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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婕妤彻底凌乱,没反应过来。

“不——”

她不可思议地爬过去,死死地拽着男人的衣袍:“皇上,臣妾怀的是您的骨肉啊!臣妾怎,怎会做出淫乱后宫的事情?!”

他一脚踹开了她,厌恶道:“朕从来没碰过你,难道你一个人能生孩子?”

“朕留你一条小命,已是看在皇后的面上,别不知好歹。”

萧景砚怒道:“赶紧把她拉下去!”

俞婕妤彻底失了焦距,她不明白皇上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他们明明在那么多个夜晚交颈缠绵,为何皇上却说他从未碰过自己。

几个太监快速上前,将她拉了下去。

曹全送完太医出去后,又悄悄进了殿内,将今日除夕家宴上的事情都禀报了一遍。

萧景砚眼底倒有些意外,语气酸溜溜的:“皇后和高贵妃关系很好吗?”

他依稀记得,那日他带着夏夏出发去行宫的时候,她还亲昵地挽着夏夏的手,当时他就有个冲动,把那高氏的手砍下来喂狗。

她算个什么东西,也敢碰他的夏夏.....

曹全摇摇头:“皇后娘娘似乎,没有什么交心的朋友。”

萧景砚拿着奏折的手一顿,心里莫名挺不是滋味的。

也对,夏夏身边能说话的人,早就被他杀光了。

“你盯着些她,若是没什么问题,偶尔让她去陪皇后走走。”萧景砚有些不自然地说着。

他心里的确很矛盾。

于私,他只希望夏夏的眼里只有他一人,毕竟他们的感情,根本不需要第三个人的出现。

但他又希望夏夏回到从前快乐的样子。

他已经很久没看到她笑了。

过了上元灯节,萧景砚亲自带着将士去了战场,正式宣告与梁国开战。

临别之前的那半月,他日日都在沉夏台陪着夏夏。

邬夏夏的肚子其实还没什么很明显的隆起,但萧景砚总是喜欢将头靠在她的小腹上,说是能听清孩子的动静。

初次怀孕,她根本不知道竟会这么难受,除了整日脑袋晕晕沉沉,还异常嗜睡。她虽然胃口尚可,但这一日里总是要吃些酸的才舒服。

青芷和她说,酸儿辣女,还说她这一胎生的必定是个小皇子。

邬夏夏根本不关心这些东西,只想早些把他生下来完成任务。

但有时她也有些恍惚,她虽不喜这个孩子,只是偶尔感受着肚子里的异动,只觉得神奇万分,原来怀孕竟是这样的感觉。

如今阿衍哥哥应当已经成了婚,他的妻子....会不会也有了身孕?

想到此,她不知是该开心还是心酸。

阿衍哥哥有了自己的家,她很开心,可她却有些羡慕那个女人,阿衍哥哥一定待她很好,他是世上最温柔细心的人。

也罢,她本也不该再打扰他们。

良久,她起身,踏出了寝殿。

萧景砚已出宫,这一去想来也要个大半年,他虽解了她的禁锢,却也不允许她出沉夏台,还加派了不少守卫,日日都站在宫门口。

“娘娘,您怎的出来了?”

青芷端着汤药,瞥见那道倩丽的身影,吓得险些把药都摔了。

她把汤药放在一旁,上前搀扶:“娘娘如今应当以安胎为重,陛下不在的这些日子,您可千万仔细些,若不然,奴婢们的脑袋都不够陛下砍的。”

邬夏夏难得仔细看了眼她。

这些年,青芷待她也算过得去,只可惜她是萧景砚的人。

“我只是想出来走走。”

青芷松了口气,先扶着她进了屋:“娘娘,您先把药喝了,之后奴婢一同与您去附近散散步可好?”

邬夏夏淡淡地点点头。

喝了药,她便有些犯困,本想着出去走走,这会儿倒是一点心思都没了。

她让青芷扶着她上了榻,闭上眼,沉沉地睡了过去。

前线战事情报不停地传回宫里,大臣们在朝堂上议论纷纷。

“你说这里明明可以再保守些,万一敌方发现了我们的后手,转而直接切入呢?陛下为何如此激进,你说这!”

“你就是把梁国那群蛐蛐想得太聪明了,他们靠的是武器和蛮力,哪里能想得到这种后手?”

“你那是想的太少!唉,我懒得和你说!”

那人转而看向了今日沉默寡言的柳思牧,拍了拍他的肩膀,问道:“不知柳大人如何看?”

“柳大人?”

柳思牧好似才反应过来,满脸歉意道:“对不住各位大人,有些走神了。”

“大人看来也十分忧心这场战事。”

柳思牧其实是在想别的事情,见他主动给了台阶,便顺着他的意思,满脸忧色地点了点头。

结束后,他照常走在出宫的道上,经过熟悉的宫门,他还是忍不住驻足回望一眼。

这次,他又变得勇敢了些,来到了沉夏台附近。

柳思牧远远地站在附近,心下不禁感叹皇上竟派了那么多守卫囚禁她,这些人,日日夜夜守在这里,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想起最后一次见她时,眼中的空洞和冰冷,就像是梦魇般刻在他的脑子里。

他拿出手中的那封小小字条,上面是一行行娟秀的小字,他抚过每一个字,想象着她说出这些话时的模样,心中生出了万分怜惜。

娘娘,思牧定不会辜负您一片心意。

他将字条小心揣入怀中,许久,落寞地转身离开。

不远处,一名宫女悄悄将这一幕记在眼中。

华清宫。

春婵将手炉恭敬地递给高贵妃,高兴道:“娘娘,果然不出您所料,柳大人还是忍不住去了沉夏台。”

高贵妃稚嫩娇柔的脸上划过一丝阴狠,反差极大。

她冷笑:“本宫第一眼见到他,就知道他是个倔强的性子,没想到,给他点机会,他还真敢肖想皇上的女人。”

若是普通女人就算了。

可那人是皇后,那可是陛下身上,一颗拔不下来的朱砂痣。

“这些日子不用送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