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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之笑慌张抬眼,正好撞进梁峋幽深的双眸里,结结巴巴地凑出一句话。

“想,想办法,让,让你……醒过来?”

说罢,她便迅速地抽手,利索站起身,结束了俯身扒着梁峋衣领的这暧昧的姿势。

她清了清嗓子,指了指躺在梁峋手里的山鬼花钱。

“方截云说这东西是你的,对你来说也很重要,我便想着能不能用这东西将你唤醒,毕竟你……睡了太久了。”

梁峋闻言微微挑眉,他缓缓坐起身,盯着手里的山鬼花钱,陷入了思忖。

岑之笑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又开口解释道。

“这东西是我在现代道观向卜卦道长求来保平安的,还是挺有用的,不过截云很笃定这是你的东西……”

梁峋轻轻摇头,“我并无印象,但却也有几分熟悉感……”

岑之笑不以为意地摆摆手,“或许这是你这具身体主人的遗物吧,这样说来,熟悉也是有可能的吧……”

但转念又是一阵疑惑,若真是这具身体主人的所有之物,便有可能流传到荆吾山道观……

不过为何卜卦道长会将它作为平安符给她啊……

想着想着,岑之笑的视线就落在了梁峋的脸上,她脑海里忽的闪过现代梁峋的脸,跟眼前的梁峋几乎无差……

那宋善的子女中也有与后辈长得一模一样的人,莫非……

她心里起了个念头,指着山鬼花钱朝梁峋喃喃道。

“既然这具身体与你本人模样差别并无几分,或许这具身体的主人其实是你祖先?”

“要是这样说来,也山鬼花钱算是你的家族之物了吧……”

“这东西重要,那我不就是歪打正着物归原主了?”

话虽如此,但岑之笑却是有一点心痛,原来这好东西、金手指还是跟他梁家人颇有联系啊……

梁峋啊梁峋,真不愧是天选的牛逼主角……

保命符-1,外加痛失买它的五块钱。

梁峋望着岑之笑轻轻一笑,将山鬼花钱递给了她。

“它是不是我祖辈之物尚且难说,或许也只有这具身体的主人才知道其中缘由了……”

“这是你从现代求来的平安符,是流传到现代的山鬼花钱,于情于理,这东西就是你的了。”

岑之笑眼中有些欣喜,接过山鬼花钱再小心翼翼地戴上。

“我岑之笑也不是不懂事的人,如果真确定这是你的祖辈之物,若有需要,我义不容辞!”

夜里有风透过门窗的缝隙掀起一丝凉意,留着的一盏夜灯蜡烛也被漾动着火苗。

已是深秋时分,山上的夜风不禁让岑之笑微微一哆嗦,她看着梁峋更是眉头一皱。

她把被子掖了掖,将梁峋裹得丝风不透,还顺手将挂在一旁的外衣搭在了梁峋身上。

她动作仔细,嘴里絮絮叨叨着,“感觉冬天也不远了,夜里风凉,你又大病初愈的,可不能再着凉了……”

说罢,又接了一杯茶水递到了梁峋身前,“来润润嗓子,不用伸手,我喂你喝。”

又抬起亮晶晶的双眼望向梁峋,“睡了这么久,你这会儿饿吗?观里的素面还挺好吃的,我替你去厨房讨一碗?”

梁峋轻轻摇了摇头,还是从被子里伸出手来将外衣披在了岑之笑身上。

他指尖搭腕,又轻轻探了探岑之笑的脉,渐渐的,眉间舒展。

“你也刚刚苏醒,身体也有些虚弱,理应好生休息才是,不要为我劳累奔走了……”

岑之笑眼睛滴溜一转,依旧笑呵呵地开口道,“我可是比你先醒,身体恢复肯定不比你差!”

“我可宝贵着我的身体呢,出门风一吹我就回去添了好几件衣服在里面。”

说罢,她又得意地指了指自己堆积好几件的衣领子。

梁峋无声地笑了笑,淡淡开口道,“等好些了,也该添置几件冬衣了。”

岑之笑似乎想起了什么,“虽然方小侯爷是atm,但是我们自己还有钱吗?”

“还有啊,你一定要记得在我穿回现代的时候,收好我的钱袋啊!”

梁峋点了点头,眉宇间有些疲惫,尽管岑之笑心里还有关于梦境的诸多疑惑,但也不急一时。

她小心翼翼地伸手扶着梁峋躺下,“是我太冒昧了,明明你才刚醒来,我应该先去找慈云道长来看看的。”

“无碍,我很清楚自己身体的状况,只需静养便可。”

可话音刚落,门口烛光亮起,嘎吱的开门声悄然响起。

岑之笑循声望去,只见方截云站在门口望着眼前的一幕,进退两难。

半晌才尴尬地憋出一句话,“好巧啊,又见面了。”

说罢,便想拉上门重新营造一个良好的二人世界。

“你等会!站住!”

岑之笑忙不迭地喊出了声,小步跑着到了门口,拉住了扭过头去的方截云。

她压低声音悄悄吩咐道。

“他醒了,但我还是有些不放心,还得麻烦你去请慈云道长来看一看。”

方截云了然地点了点头,但眉宇间却尽是贱嗖嗖的神情。

“放心交给我,之笑姐你就安心陪护吧,我绝对不打扰你们的郎情妾意。”

岑之笑咧了咧嘴,就算自己还拖着大病初愈的身体,仍旧抬手给了方截云一记暴栗。

“我啷哩个啷啊!麻烦你抓住重点好吗?再怎么说,本姑娘也是病人好吧,现如今身体要紧。”

“等慈云道长来看过了,本姑娘也要回去睡大觉的!”

方截云无辜地撇了撇嘴,捂着脑袋就退了出去。

等岑之笑关门再次回到了梁峋的床边,却发现他早已沉沉地睡去了。

微弱地烛光下,她眉头轻蹙,静静地看着梁峋的睡颜。

看来这次破局对他身体的损耗实在是太大了。

岑之笑裹紧了身上梁峋的外衣,悄悄地坐在了床边,她低声喃喃道。

“梁峋啊梁峋,你的那个梦境里究竟是什么意思啊……”

“往次进入你的梦境时,总会断断续续地听见你念叨着一段话,可这一次你却好安静。”

“为什么常态的溪水会入水结冰呢……”

岑之笑静静地叹了口气后,便不再言语了。

只等到慈云道长来看过后,确定了无甚大碍,便也回了自己房间休息。

这一夜无梦,岑之笑也算睡得踏实,再次醒来时,自己酸痛的四肢也已经好转大半了。

抻抻懒腰一出门,就遇见了端着汤药的方截云。

方截云看见迎面而来的岑之笑,不禁眼中一亮,迅速将手里的汤药放到一头雾水的岑之笑手里。

“慈云道长不是说我今日不必再服汤药了吗?”

“哎呀,这是师兄的汤药,不过肯定要之笑姐你送进去,师兄才能好得更快啊!”

“你小子——”

“我今日好忙的!早就约好了跟杭姑娘学点武艺,男子汉赴约怎么能迟到呢!我先行一步啊!”

岑之笑端着汤药,看着方截云一溜烟逃跑的背影,只能认命地微微一笑,“不就是送个汤药嘛……”

“本姑娘今天还要做更加惊天动地的事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