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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啧,如此看来,这冒顿还真是有不少的嫔妃呢!】张钰澜眨了眨眼睛,默默吐槽道。

还未等张钰澜吐槽完毕,冒顿高大的身形便出现在张钰澜的眼前。

“阿兰这是在看什么呢,如此聚精会神?”冒顿伸手在张钰澜眼前挥了挥,好奇的询问道。

“呃…我只是有些好奇,这么多帐篷,且外表大小都差不多,你们是如何区分的?”张钰澜回过神来,顿觉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听到冒顿喊她阿兰,心里止不住的别扭。

“哈哈,其实每个帐篷的入口都有一面象征身份地位的标志与图案,走,我带你去看看。”冒顿大笑一声,随即不由分说的牵起张钰澜的手参观了起来。

“………”张钰澜不动声色的皱了皱眉,这冒顿还真把自己当成他的私有物了吗?

“单于,我们中原讲究男女授受不亲,还望单于能够体谅并尊重于我。”张钰澜表现出一副害羞且抗拒的神情。

“额…失礼了,我不是故意的。”冒顿仿若触电一般,松开了张钰澜的手。

其实他真的不是故意的,他们匈奴人的生性都很奔放豪迈,所以他刚刚才很自然的牵起她的手。

他们从小便生活在广阔的草原上,这种环境造就了他们自由、豪放的生活方式。

他们以游牧为生,经常迁徙,这种生活方式也使得他们形成了豪放的性格。

且他们匈奴是以部落为单位生活的,每个部落都有自己的首领和家族。

这种部落文化使得他们具有较强的家族观念和团结意识,也形成了他们豪放、直爽的性格。

他们崇尚武力,视勇敢为最高价值。他们在战争中表现出勇猛、果敢的品质,这种尚武精神也影响了他们的性格,使他们更加豪放、勇敢。

最后是自然环境的挑战,他们所生活的环境十分恶劣,经常面临自然灾害和外族的侵略。

这种挑战使得他们必须具备顽强的生命力和坚韧的性格,这也促使他们形成了豪放的性格。

为避免气氛过于尴尬,张钰澜随即转移了话题:“单于,我有个疑问,一直想请你解惑。”

“阿兰与我不必如此拘谨,直问便是。”冒顿对待张钰澜,始终是温和的。

“赵高为何会在此?”张钰澜直接开门见山的询问起来。

“呵呵…巧合而已,我匈奴求贤若渴,欢迎任何国家的有才之人的加入,并将奉上最高礼遇待之!”冒顿心下微微一动,滴水不漏的回答道。

“呵呵…单于就不怕他国的有才之人实则是奸细?毕竟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嘛……”张钰澜故意调侃道。

这冒顿还真是心思缜密,不仅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还向自己抛出了橄榄枝!

“哈哈,怎么会呢,你们中原不是有句话叫做,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吗?

他们愿意抛弃一切,为我匈奴效力,就是我匈奴的同胞!怎能因为之前的身份而被怀疑呢。”冒顿故作一副大度且真诚的神态,不着痕迹的瞟了一眼张钰澜。

“呵呵,单于的心胸果真宽阔,小女子佩服不已。”张钰澜当作没看到冒顿眼中所透露出来的真诚,不痛不痒的回道。

这冒顿可真是心思缜密,滴水不漏!

不是说匈奴人生性奔放豪迈吗!他怎么如此心思细腻与精明!

“阿兰,我刚刚所言皆乃真心。”冒顿突然目光深情的看向张钰澜,向其表明心意。

“……多谢单于厚爱。”张钰澜不禁打了个冷颤,冒顿的这副神情还真是深情款款呢!

若换作其他任何一个女子都抵挡不住吧,毕竟冒顿这副深情的模样加上他那放浪不羁的俊美容颜,是个女子都会沦陷。

是的,冒顿长的非常好看!他不同于中原男子那般芝兰玉树,温文尔雅。

他是属于那种狂野而又不羁的,冒顿的五官深邃而立体,宛如雕塑大师的杰作。

他的眉形如剑,斜飞入鬓,既显露出他的英勇气魄,又增添了几分不羁的野性。

他的眼神深邃而犀利,仿佛能洞察一切,却又带着一丝难以捉摸的神秘感。

他的鼻梁高挺,鼻翼宽阔,使得整张面庞显得更加立体生动。

那高挺的鼻梁与丰满的唇形相互呼应,完美地勾勒出他坚毅而果敢的下颌线。每当微笑时,便能展现出他那独特的魅力。

冒顿的身姿高大挺拔,肩膀宽阔,肌肉线条流畅而结实。

他的手指修长有力,仿佛能轻易地掌控一切。

他的肌肤,经过草原风沙的磨砺,显得更加健康与坚毅。

他的身形魁梧有力,每一寸肌肉都像是经过精心的雕琢,散发出强烈的男性魅力。

他的步态矫健有力,犹如草原上的雄狮,威猛而自信。

他的头发,乌黑如墨,长及腰际,随风飘动时,如同草原上翻滚的波浪,充满着无尽的动感与生命力。

总的来说,冒顿的俊美容颜与身姿完美地融合了匈奴人的狂野与放浪不羁。

冒顿的英俊与美貌是一种极具男性之美的表现。

他狂野、放浪不羁,却又充满着阳刚之气。

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都散发出独特的魅力,令人无法抗拒。

饶是如张钰澜这般已经见过各种各样美男子的人,也不禁有些心跳加速。

因为冒顿这容貌完全长在她的审美之上啊!!!谁能抗拒一个浑身充满阳刚之气,野性感十足的美男子啊!!!

不过,张钰澜也只是一瞬间的被惊艳了而已,她很清楚,冒顿可不是什么善茬,千万不能被他的外表容貌所迷惑。

“单于,这个图案应当是…蛇吧……这是……”张钰澜连忙岔开话题,指着一旁帐篷之上的图案问道。

“没错,此为螣蛇图腾,是乌兰氏部落的象征。”冒顿虽有些失落,却还是立即出言为其解惑。

“乌兰氏部落?”张钰澜对匈奴人的体制一窍不通。

“阿兰可知我们匈奴是由各种不同的部落和氏族所组成?”冒顿微微沉思,而后看向张钰澜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