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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容眼含笑意翻身下马,走到两个瑟瑟发抖的门房面前:

“你们叫什么名字?”

两小厮两股战战,心道完了。

薛容肯定是要找他俩的身契,回头找人牙子发卖了去。

“小……小的徐五。”

“小的水生。”

两人满面涨红的小声答了。

都在担心今遭一旦被发卖,回头可怎么跟老子娘交代?

“今日你俩偷工惫懒,以后切不可再犯。

都听好了,这位付承轩付公子,是我新收的徒弟。

以后他若来了,不必通报,直接放行便是。”

两小厮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犯了这么大的错误还被当场抓了现行,竟然没有惩罚?

难怪别人都说当家的大小姐就是个纸老虎。

表面看着凶戾其实什么都不管。

“怎么?还有问题?”

薛容见他俩不答,奇怪的问。

徐五最先反应过来,赶紧磕头答应:

“没问题没问题,小的们都记住了!”

薛容牵着马往府里走:

“记住了便好。”

说着招呼付承轩他们几个,径直回了西苑。

付承轩满脸的不解:

“枉我还佩服你武艺超群,合着你打人的本事都用在我身上了!

你就是这么治家的?

我娘在盛京各世家中算是和善的了,遇到这等事也不会轻轻揭过。

你这是要让下人们将将军府掀了吗?”

薛容笑了笑,让茯苓给他们几个看茶。

顺子就目不转睛的看着茯苓动作。

他今日换了一件十分干净却不怎么合身的长衫。

头发用一根草绳扎在脑后。

虽比之前整齐了些,可看着依旧邋里邋遢凌乱不堪。

“几个无关紧要的虾米而已,不值当我出手惩治。

等拿下府中大头,他们自然乖巧听话。”

府中如今不知藏着多少牛鬼蛇神。

若是薛容急着出手,好多没冒出头来的小鬼肯定就不敢动作了。

这两日她有意纵容。

要让那些该冒出头来的小鬼都无所忌惮才行。

“对了,我让你找的牛二,你找到了没有?”

薛容话题一转。

说到牛二身上。

付承轩不知薛容在搞什么名堂。

只得顺着她的话答。

“找是找到了,可他被打的半死不活。

我的人找到他的时候就只剩下半口气。

还哑了嗓子不能说话。”

薛容气的捏了捏拳头。

想不到她们竟然如此狠毒!

将他毒哑了嗓子赶出府去也就罢了,竟然还要杀人灭口?

就为了掌家权这样的小事!

“怎么了?他跟你有什么瓜葛?”

付承轩问。

薛容想了想,让茯苓拿出二百两银票来递给付承轩:

“我答应给他一百两的诊金还没兑现。

如今他又受了重伤,诊金加倍!

现在我不便出面,你帮着给他找个好点儿的大夫。

若能好起来再给找个合适的营生。

至于嗓子。

最好能治。

若实在治不好也不强求。”

付承轩狐疑的接过银票,心有不服:

“薛容,你不会真以为我叫你一声师父。

就心甘情愿的什么都听你的吧?

老子拜师是来学艺的。

你还真把我当下人使啊?”

刚才看薛府门房如此无礼,他就有点后悔自己投错了门。

这会儿薛容二话不说就吩咐他做这做那。

他付小爷还从来没被人这般使唤过呢。

薛容闻言只是轻笑了一下。

付承轩以为她根本无意教自己,气不打一处来,叫到:

“怎么……”

可话刚出口,薛容就回身踢起自己的红缨枪,一手迅速的接了。

还没等付承轩接下来的话再出口。

她已经将枪一横。

从付承轩背后贯插在两臂之间。

此时付承轩刚准备起身,两臂别在身后动弹不得。

一整个标准的马步姿势!

薛容看了一眼,又踢了踢他的腿弯示意他蹲深一点儿。

“想学功夫是吧?

那就先从基本功开始。

今日任务,扎马步一个时辰。

若是中途掉了红缨枪,再加一个时辰!”

付承轩没想到她这么快就进入了角色。

背着红缨枪叫苦不迭:

“哎,不是,薛容!

其实也不必如此着急吧?

小爷我风尘仆仆的赶来,水都没喝上一口呢。

你让我先缓缓……”

说着就要直起身放下背后的红缨枪。

被薛容抢先一步抓住枪杆,两手用力往下一压!

付承轩一个没防备差点趴下:

“艹,薛容你干什么?”

薛容抬腿又给了他的腿弯来了一下。

“学功夫是个辛苦受累又要持之以恒的事情。

我既然收了你为徒,就必须要对你负责。

刚才徒儿说的很对。

你拜我为师是来学艺的。

为师必须要认真教你才是!”

付承轩被身后的枪杆别的难受。

腿下稍一起身就会挨上薛容一脚。

直弄得他浑身难受两腿打战。

“薛容!

你适可而止啊。

我可是长公主的儿子。

小心我回头找你算账!”

自打出生,这位小爷就没受过这等待遇。

薛容悠然的喝着茶。

“好啊,回头你可以尽管跟长公主告状。

只是如今,你只有站满一个时辰,方可离开。”

以前付承轩之所以无法无天。

不过是仗着长公主的身份,无人敢惹。

如今薛容收他为徒可是经过长公主首肯的。

只要加以时日。

薛容有信心将他培养成有情有义,知礼守法的良好少年。

“哎呀,我的胳膊,我的腿!”

付承轩也知道自己这次怕是搬出母亲也没甚作用。

很快就开始求饶:

“薛容,你先放了我。

我保证把你吩咐的事都安排的明明白白!”

薛容喝着茶又是灿然一笑:

“徒儿刚才说的有理。

你是长公主的儿子,拜师是为学艺。

我怎么好什么事都劳烦你去干呢?”

说着若无其事的将桌上的二百两银票捏起来。

回身看了眼旁边的二狗:

“二狗,帮我个忙。

去给牛二找个好大夫!”

二狗为难:

“这……”

他转头看着正扎马步扎的满脸狰狞的付承轩。

“二狗,我突然想起个事儿来。”

薛容看着付承轩对他挤眉弄眼。

突然说到:

“那天教你的那招以一当十,还有另一种应用之法……”

“小的这就去给大小姐办!”

二狗兴奋的拿着二百两银票跑出去了。

对于他们这种阶层的人来说。

能学个厉害的一招半式,必将受用终身!

“叛徒!”

付承轩咬着牙恨恨道。

薛容回身又指正了他的动作,笑道:

“刚才你说大话的时候,就该知道学艺不易。”

看他坚持的两眼通红面色胀紫。

薛容又忍不住生出了恻隐之心。

“教你一个实用的法子,可以减轻练功的痛苦。

我小时候经常用的。”

她说。

“你常在街上行走,可愿跟我说说最近发生的奇闻异事?

聊着天儿,这练功的苦楚自然而然就减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