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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都市言情 > 我的26岁富婆 > 第137章 故人新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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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桌和立哥嘀咕着什么,两人猥琐的笑着。

临近傍晚,顾客三三两两的顾客踏进落寞食堂,李大头忙活起来,桌桌负责上菜,芊芊落座在收银的位置上。

我和熟人聊着天,人都忙着吃,我打开微信刷朋友圈,参观一下别人的生活。

时隔两个月,再次看到陈文锦发的朋友圈,一群孩子把她围在中间,孩子们破旧的衣服沾染尘土,脸上挂着花儿般的笑容。

她的发色染回黑色,耳垂间那些令人眼花缭乱的耳钉耳环也消失不见。她褪去铅华,多了些许稳重。

我认识的蛮横刁钻的陈文锦,此时明眸善睐,成为眼中有光的老师。

大抵能够想象她经历过什么,偏僻山区的支教老师,资源匮乏,环境限制,吃喝都是问题。想她从繁华的城市到达人烟稀少的穷山僻壤,耐得住寂寞,受得了清苦。对家境尚可得她,是很大的转变。

我想要评论一句近况如何,文字在输入框里出现,几经犹豫,我又删除寥寥文字,顺手滑动屏幕,参观其他人的生活分享。

我偶尔会想起贴在遗忘轨道旁铁杆上的那张贴纸,我以为那会是故事的终点,没有想到的是,那会是新的起点。

「我在银川忘了你」

谁遗忘谁此刻不再重要,或许那天我们疯魔,嘶吼着向全世界宣泄,痛诉磨难情仇,把过往遗漏。

陈文锦留下的那张写有“再见”的纸条,大概是下定决心的遗忘。我能够感受到她的心,自己将心盲两字,演绎的淋漓尽致。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

我现在过得很好,突如其来的情绪伤感春秋,一时半霎,徒增烦忧。

整理好情绪,将我和陈澄为数不多的合照拼凑成九宫格发成朋友圈,向我通讯录所有的好友宣告自己脱单。

「春风急,陈言恋词无穷尽。

山河见(xian),澄心涤虑惹尘缘。

顾耳盼,苍山洱海落日明。

念声淡,风花雪月陌上玉。」

相信陈澄会原谅我的才疏学浅,用俗不可耐的藏头诗,阐述我的爱意。

固有山河远阔,我的心里只装的下一个人。

凌晨十二点,从酒吧出来的顾客入门,落寞食堂暂时没有下班的可能。

桌桌是个正儿八经的夜猫子,晚上开始释放活力,不管和哪个客人都要扯犊子。他见芊芊趴在柜台上假寐,取来他的外套盖在芊芊身上。

李大头看出我的焦躁,便让我先回去陪陈澄,他们会守好落寞食堂的。

我叫醒芊芊,想带着她一起回去,可她抓起桌桌的外套,摇头说还想在落寞食堂等候。

晚上回去的时候,大理的夜生活才开始,人民路一大堆年轻人聚集,在街头玩占卜、他们高声唱歌,大口喝酒。

相对而言大理的物价低,志同道合年轻艺术家云集、蓝天下的苍山洱海就是他们追求的理想生活吧。

这群人在没有生活压力的地方,持续快乐摆烂。近水远山,在大理无聊的日子,都是一种享受。

……

生活很难被定义,就在我以为顺风顺水时,总要给出道难题,并且把我摁在地上反复摩擦,仿佛它就是那个最坏的反派角色,指着我的脸骂道:“蝼蚁,这就是你位置。”

四月末时,大理有雨有风有天晴。

即便我和陈澄成为情侣许久,始终没有……最后一步。最多是共枕而眠,有她在时,我睡的很安心。

陈澄不再失眠飞行,大多数时候,我还没有睡着,她先行与周公梦蝶。偶尔会有梦游,当我紧握住她的嫩手,她仿佛被强制关机,安稳躺下。

邂悦小居迎来新的客人,对我来说却是旧时相识。

常勤和季水水来的那天,梅雨连落两天,即便是不再落雨,天空阴沉着门脸,不愿露出一丝阳光。

好在雨后的大理古城自有韵味。

梅雨为城中增添一丝凉爽,来自各地的游客,沿着雨后如洗的青石板路愉快地往来于大街小巷。

古城南门外,金花姑娘们迎合游客拍照,脸上热情洋溢的笑容,驱逐凉意。

进了复兴路,季水水四处乱逛,左顾右盼闲不下来,手里提着大包小包的特色商品。

我是拒绝来这里的,但季水水生拉硬拽说常勤是个路痴,她也是个路痴。要是我不陪着他们,两人指定回不去了。

于是我向陈澄诉说这项使命感极强的任务,在她思虑后,决定陪我浪两个小时。两个小时后,她还要去扎染店学习。

道路旁的银店里,银匠们专注地敲打着银器,“叮叮当当”的声音此起彼伏、汇成欢乐的交响曲。

一不留神季水水窜进店里,不停地挑选着各种银饰品, 赞叹着银匠精湛的技艺。

我看向陈澄,挑选了一对银饰耳环,其实我对那些珐琅饰品也很感兴趣。可能是讨游客喜庆,大都色彩缤纷,不太适合陈澄。

季水水拉着常勤的手,一一试着配饰,问他哪个漂亮。

常勤扶了扶眼框,最终讲出一句万能通用语,“你戴上都好看。”

店员将耳环装进精美的小盒里,我直接取出,“陈姐姐,我帮你戴上好不好。”

我羡慕的事情有很多,其中一样就是古人为妻画眉。陈澄很少化妆,所以我也没有那样的机会体验。

当陈澄对镜中我相视,我亲手为她戴上耳环。摸着陈澄柔软的耳垂,很钦佩银匠的打造耳环的手艺。

鲜花饼店里,刚出炉的鲜花饼,酥脆中散发着清香,店员忙着按照游客的订单将鲜花饼打包,寄往全国各地。

季水水提着一大包鲜花饼,我看向陈澄,她轻轻摇头,我明白她不想吃。

红龙井,流水潺潺。绿荫下,手巧的阿姨正忙着给陈澄季水水编彩辫。同在一旁,常勤询问卖艾草香包的老奶奶价钱,老奶奶露着慈祥的笑容笑着说出价格。

我的手机铃声响起,当我掏出手机,没有想到是罗筠打给我电话。

待我接通后,罗筠的第一句话是她刚出荒草坝机场,希望能够和我见一面,并且这件事情要对陈澄保密。

我有种感觉,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