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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碧儿娇嗔道:“外,我看你们才中邪了呢!哼!”她生气的到回床边坐下,从怀里掏出一方绢帕。

这是六六提笔送给他的一首诗,她还没有好好的看看呢那里面写的是什么内容?带着嫌弃慢慢的打开,这前上面撩腿举拳写着的字,令她辨认了半天才看出来《忆江南》——

蓝天好,

碧霄万里光。

儿女学识须趁早,

草青树绿迎朝阳,

莫负好年韶。

她慢慢地读了出来,没想到她字写的难看,这诗却不难看。同宿的女孩听她在读都一窝蜂凑了上来,新奇的看着他手上的绢帕。

“这这这是什么?是歌吗?挺好听的!”伍二妮羡慕极了。

找嫏均看着那字却哈哈笑起:“快看快看这字写的跟我们相差不了多少呀!嘿嘿,想不到蓝碧儿也会写出这样子的字来,真是奇葩奇葩啊!”

此时正是损她的时候,蓝碧儿轻轻温柔的笑了:“我一个大家闺秀的字,又岂会这般不得体!睁大你们的眼睛瞧瞧,这究竟是谁写的?”

她双手举起那张绢帕,在每个人的眼前晃了又晃:“看清楚了,看清楚啦!”

刘冬禹,毛小凤,蔡青青的眼睛都成了斗鸡眼,“呀呀,这个字很像一个人的,是谁呢?”

小扎头比较矮,她踮着脚才够到她们的肩膀高,身旁的伍二妮灵感忽然起来,伸手一拍,啪一声打到了小扎头的头上去:“我知道是谁写的了!”

小扎头哎哟一声吃痛,转过身摸着头气呼呼的责问:“你打我干嘛?”

伍二妮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小扎头的头:

“呦,对不起,小扎头,我拍大腿拍到你的头了!十分的不好意思道歉道歉,我向你道歉!”

小扎头好委屈呀,我个子矮就这么好,欺负吗?拍大腿都能拍到我头?

“这字是谁写的来着?让我想想让我想想!”毛小凤眨着眼睛望着上空。

苏儿脸都贴到那张绢帕上去了:“小姐小姐,这上面好像有你的名字诶!”

“呵呵,她写的诗怎么会有我的名字?”蓝碧儿睥睨那绢帕,我才不相信她会写藏头诗呢,但眼睛却望着那里竖纵横观看。只见一二三行的第一个字赫然写着蓝碧儿。她竟是没有想到六六还会那一手啊!一首劝学诗词还隐藏着名字,她真是农村里出来的吗?蓝碧儿此时深深的怀疑。

其他的女孩子刚刚来学堂认字还不是很多,急忙问苏儿:“哪里哪里写着有名字?指给我看看!这人还会用名字作诗,真是难得了!改天让她也给我名字作一首诗!”女孩子们好羡慕啊!

苏儿欲要指的时候蓝碧儿却把绢帕收起来。“你们可知道是谁写的了吗?”

“再给我们研究研究嘛,这么小气!”

找嫏均扁了扁嘴。

“竟然猜不出来,那还要研究干什么?不如我告诉你们好了!”她原本是要来损六六的。却没有想到一个个竟然夸起来了。你说生不生气?这怎么还能扳倒她呀?

伍二妮,帮小扎头揉好了头大声说道:“那个不是我们老师的字吗?这还用猜还用想么?哼,老师,真是偏心,既然用名字写诗送你了!我们为什么没有?”

“对呀对呀老师就是偏心,她不是说要每个人都要公平对待的吗?”找嫏均也叉起腰来。毛小凤嘎嘎笑起:“好诶!”

蔡青青一个手指戳歪了她的头:“好什么好?”

毛小凤振振有词:“不是说违反规章制度的要开除吗?现在老师已经违反我们的规章制度,我们把它开除了不就好了吗?”

找嫏均一巴掌拍到她头上去:“那你卷起铺盖走人呐!”

毛小凤不明白:“那你们卷不卷?”

蔡青青翻翻白眼:“我们又没说要开除老师!”

伍二妮奇怪了:“不是说开除谁就是谁走的吗?怎么……”也想不明白。

小扎头跳出来:“你不想想,你们现在是吃谁的住谁的?”

毛小凤眨着眼睛:“太子太子妃老师的呀!”

一听到太子妃三个字,蓝碧儿七窍就开始萌烟了,这群土包子那壶不开提那壶。本来是想损六六一番的,然后再联合起来一致对付她。可没有想到事情竟然发展成这个样子。她的脸色阴晴不定不好看了,极力地忍住肚子里要爆发出来的那股气体。

“那你现在住的又是谁的?”小扎头继续说着居然还叉起腰来。

毛小凤抓抓头:“太子太子妃的呀,怎么啦?”

小扎头理直气壮:“你吃人家的住人家的,你有那个权力开除人家吗?要真要开除的话,那还不是你一个人卷铺子走人!”

毛小凤望着天空发呆她慢几拍呢,估计要想几天才明白过来。

伍二妮扭了扭屁股:“小扎头说的有道理!这是腾盛的天下,我们连说话权都没有,哪有权利开除太子妃!”

蓝碧儿终于憋不住了从床上跳起来大吼样子很是恐怖:“这里没有太子妃,你们听见没有?以后别给我提太子妃!!!”——

她这么的歇嘶底里一吼,吓得同舍的女孩子,如受惊的小猪仔,到处乱窜躲避,最后一个个终于钻到床上的被窝里去了,不敢露面。她,这是怎么了?鬼附身了吗?好可怕!

舍房里忽然间死一般的沉寂,蓝碧儿睁开眼睛,却见屋子里只剩下自己一个人站着,她们呢?只见每一张床铺的被子都在不停的抖动着。原来她们都被自己吓得钻进被窝里,不敢出来了。

长吐一口气转过身去看着自己的被窝,就连苏儿也躲在被窝里面发抖。

她为自己这种强大的气场傲骄了。她们都是一帮吃软怕硬的贱骨头啊!为了那个位子,她怎么可能把可以利用棋子舍弃呢?得意地弯了弯嘴角。

温柔地问道:“你们这是怎么啦?苏儿。”

苏儿抖瑟地探出一个小脑袋:“小姐,你刚刚的样子,好可怕!是是是中邪了吗?”

“哼!你们都好坏哟!我正在按照老师的方法治病呢?你们却说我中邪,真是气人真是气人!”这些乡村里来的土包应该很好煳弄。

一听到蓝碧儿说是在治病,一个个女孩子就都不怕了,掀开被子露出头了差异地问:“什么?”

“治病!”

“怎么有这种方法治病的?”

苏儿都愕然:太子妃老师,何时这样教小姐呀,小姐怎么这样说呢?

“你们不知道吧,今天上午去学习的时候。我忽然就呕吐起来,老师说我中邪了,教我难受的时候用这种方法医治。我是不是把你们吓到了!”脸上露出了抱歉的神情。

“原来是这样啊!”舍房里面的女孩子长舒了一口气。

找嫏均说:“没事没事,你也是为了治病嘛!”

“你们觉得我们上山来是干什么的?是不是忘记了,我们最开始的初衷!”蓝碧儿坐起来温婉可人地问舍友同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