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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宇随手扯过来一根凳子。

坐在凳子上,白宇冷冷的盯着眼前的罗旋,开口道:“现在,请你跟我说说,你怎么没有错”

罗旋并没有直接回答白宇的问话。

而是开口反问他,“我想请问一下这位领导,如今我们荣威县境内,蝗虫成灾。

假如有那个条件的话,你能从临近县市搞到一批柴油,请问领导,你会不会去弄”

“当然会。”

白宇微微一笑,“而且我还会尽我的能力,尽量的多弄点柴油回来。以便为我们荣威县的灭虫减灾工作,贡献一点微薄的个人力量。”

罗旋开口道,“这不就完了吗我觉得领导你与其坐在这里,还不如动用你的人脉。

赶紧出去替我们红星公社,多多的弄点儿柴油回来。好替其他的生产大队,解决用油之急。”

白宇冷哼一声,“你这是在教我做事我们现在探讨的,是你这种错误行为、所带来的严重后果。

是要让你深刻反省,好好意识到你思想深处的,那种自私自利的观念。我们现在要批判的,是你那私字一闪念!”

“我自私”

罗旋扭头。

朝着身后站着的、黑压压的一大群其他生产队的干部们,

开口问,“这位梧桐大队的大队长同志,我想请问一下您。”

梧桐大队长淡淡一笑,“罗旋同志,你不用这么客气。有什么话,只管说就是了。”

罗旋道,“假如,你手头上也有很多的柴油和硫磺。你会不会使用,目前正兴大队的这种灭虫方法”

梧桐大队长点点头:“肯定会呀。只是咱的脑瓜子没你灵活,一开始没想到这个好法子。

等到咱有样学样的时候,却又迟了一步,这不是搞不到柴油嘛!”

罗旋又问他,“用柴油产生大量的浓烟,从而熏跑蝗虫。这样做,有可能把正兴大队的蝗虫,给驱赶到了你们梧桐大队的地界上。

那如果换过来,你手头上也有柴油、有硫磺的时候。

一样会把蝗虫,驱赶到我们正兴大队的地界上。我想请问一下大队长,你会不会顾及到这个后果为了所谓的顾及全大局,而放弃采用烟熏法吗”

梧桐大队长,很是配合的摇摇头,“不会。现在的蝗灾这么严重,眼看着事关我们一个大队、全体社员的口粮。

只要能够保的住我们大队的庄稼就行。至于其它的事情,我考虑不了那么多。”

罗旋扭头,又问红光大队的大队长,得到的答案也是一样。

再问团标大队的支书。

那位支书也是同样的意思:“我只要能够,保得住我们自己大队的庄稼,就已经谢天谢地了!哪还管得了其它”

听到这里。

白宇叹了口气,然后缓缓站起身来。

摆摆手,“派出所的同志啊,过来把这个盗窃公家财物的家伙,抓起来吧!”

派出所的领导上前,站在罗旋的身后。

他摆出来这个姿态,意思就是:领导你看吧,人我已经控制住了。

然后,派出所领导开口问白宇:“白同志,接下来呢要不要我将罗旋同志,往县拘留所转移”

“同志!”

白羽瞪他一眼,“这是犯罪嫌疑人!你竟然叫他同志你这是什么立场”

派出所的领导,刚想咕囔一声:这不是检察院,还没有提起公诉吗

法院又没定他的罪。

我叫罗旋一声同志,又咋了

我的立场

要说我的立场的话,我..我觉得,还可以给罗旋发张奖状哩!

但这位派出所的领导,他心里想归想。

当他看见白宇那张阴沉的、快要临出水的脸,终究还是没敢把这些话,给说出口...

白宇开口道,“先把罗旋关起来再说吧!至于具体的惩处措施,等我向县里面的相关领导汇报之后,再做决定。”

“你们在这里,继续开会!大伙儿好好开动脑筋,群策群力,好好想一个消灭蝗虫的法子。”

白宇站在那里,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干部服。

然后,

迈步就往办公室门外走,“我去想想办法,给你们红星公社搞点柴油、硫黄这些东西回来。”

这一次。

抗虫减灾的工作,县府里面抽调的干部,实行的是“分片区承包责任制”。

所有片区的援助干部,他们也是承担着,相当沉重的抗虫减灾任务和责任。

而且县府派往20多个公社,去指导减灾工作的这些干部之间,他们也是有绩效评比的。

白宇到基层来锻炼。

他非常渴望能够拿出一点成绩,用以回报组织上对他的培养和关怀。

正当白宇殚精竭力、冥思苦想,为自己找不到工作的突破口而发愁之际。

罗旋发明的烟熏火燎、加人工扑杀蝗虫这一套方法。

却正好让白宇,找到了一个凸显自己工作成效的好法子!

因此,

他需要抓紧时间,赶紧出去搞点柴油、和硫磺这些东西回来。

要是再拖他上几天的话,只怕别人也知道了这个法子。到时候要想再去抢到柴油的话。

其难度系数,可就直线上升咯!

在这个时期。

汽油柴油、煤油,都是极为紧俏的物资,有关部门严格限制着,每一个地方的使用总量。

要知道,

我们摆脱用“洋油”的日子,还不长。这个时期油品的产量,还不是特别的高。

再加油品上运输起来,也比较困难。

因此,

整个荣威县里的柴油、煤油总量,也不是太多。

白宇这个人,他在县府里面的活动能量很大。

但白宇可不想先跑到‘计划委’去打申请,然后再跑物资局去要批条。

以白玉的估计:这么一圈流程弄下来,至少也得耽搁两三天的时间。

时间不等人呐!

要是自己去走流程,其他那些下乡、去承包片区的干部之中,要是再出现一个罗旋那样的、胆大妄为的家伙。

假如人家抢先去把县油库、县里的加油站,统统都给干翻了的话...

那自己上哪弄柴油去!

哪怕那位胆大包天的干部,最终受到了处罚。可自己的工作成绩,那可就彻底飞了呀!

想来想去。

白宇还是觉得,自己也应该用罗旋那种法子,才是是短平快、才是最有效果的方法。

想明白了这一点。

白宇公社主任办公室门口,将农基站的那位站长,给吼了出来!

命令他赶紧回到农机站,去将那两辆拖拉机,通通都给开出来。

然后白宇转身,

又去了红星公社、民兵连的办公室一趟,让那位民兵连的连长,赶紧把所有民兵们,都紧急集合起来...

白宇在公社大院里,上蹿下跳的忙活。

这可把公社主任办公室里,那2,30号人,给惊的目瞪口呆:好家伙!

看这架势,

白宇这回,恐怕是要准备干一场大的呀!

要知道,

红星公社的民兵连,用不了几个小时,就能抽调出100多名、个个都是身强力壮的小棒小伙。

有了这帮子家伙出去。

搁在旧社会的话,都能和一个小军阀,面对面的打一场硬仗了!

而且,还是绝对能够取胜那种。

旧社会,巴蜀省大大小小的的军阀众多。

但他们的战斗力,实在是...说不成。

甚至居然还有两边人马打仗,然后,当地老百姓在旁边看热闹。

这些人,还敢对着双方的军队指指点点,“哟,这一枪,是朝着天上开的,打个麻雀哦!”

“哎呀,那个家伙,就是帽子斜着戴那个家伙。他那一枪,到底是打的哪里嘛!啷个把树上的叶子,给人家干翻了一大片咯”

“哦豁,这一枚手榴弹丢过去,那棵橘子树上的果子,可就全完蛋啰...”

在旧社会的时候。

巴蜀省的军阀之间干仗,其实并不怎么残酷。

他们相互之间,一般不会对对方下死手。

这主要因为那些军阀之间,他们即便不是亲戚,那多半也是朋友。

串来串去,弄不好他们还是表兄弟。

前方那些军阀在互相打仗。

说不定在后方,这些军阀家的太太们,还坐在一起打麻将的呢。

一边搓麻将,

这些婆娘还在一边聊天,“张二娘,让你屋头那个男人哦,用炮轰的时候,往旁边多移动几十丈。那些炮弹碎片,可不能炸着人呐。”

另一位军阀家的太太,又会告诫对方,“你说他们两个,争地盘就争地盘嘛。

石头,剪刀布,不就行了

打仗好浪费钱哦!

这一次的仗,可是你家男人先挑起来的。你回去得跟他说一声,打上个一两天就行了。那每飞出去一颗子弹,可都是钱呢...”

可想而知,

这样子一帮乌合之众的军阀兵,遇到有组织、有纪律的红星公社这帮子民兵。

不输才怪!

就这么一帮有凝聚力、有战斗力的民兵,如今全被白宇给拉了出去。

照这架势,看起来事情都不会闹太小。

“廖主任。”

油站那位站长,小心翼翼的靠近廖先明跟前。

低声问道,“白宇同志这么一搞,恐怕事情还真不小哦!到时候要是闹大了,县里追究下来的话...主任,你能顶得住”

“顶得住、顶不住,到时候再说。”

廖先明沉声道,“现在,我们的首要任务是治理蝗虫、尽量的挽回今年庄稼的损失。

如果白宇能够弄回来,大批的柴油和硫磺、能够替我们整个公社保住庄稼的话。

啥样的后果,我都愿意承担!只要能保住我们公社的庄稼,什么样的代价,我都愿意承受。”

派出所领导又开口问,”廖主任,那这位罗旋同志...我是带回所里呢,还是”

“带,我带你个头!”

廖先明拍着桌子发火了,“咱们公社大院里面,又不是没有羁押室。你们所里面,总共也没几位同志。

平常连个单位伙食团,都没法凑够人来开。还只能去隔壁的供销社里,搭伙吃饭。”

“要把罗旋带到你们所里去,你怎么给他管饭呢”

廖先民摆摆手,“你先去忙你的工作吧!至于罗旋同志,我们将他滞留在公社大院里,就行。其他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

那位领导嘿嘿一笑,“主任这个处置法子好!将罗旋留在公社大院里,我还巴不得呢!”

这个时期,

公社大院里面有武装部、有民兵连,还有治安联防队。

尤其是民兵连,和治安联防队这两个部门,它们都有权出面,将一些有问题的人,扣留在公社大院的滞留室里。

派出所就这么轻易的、丢掉了罗旋这个烫手山芋,这位领导,哪有不高兴的道理

廖先明叫来一位联防队的干部,朝他指指罗旋,“请你先把这位同志,带到羁押室去吧。”

联防队干部,

依言带着罗旋,就往办公室外面走。

“别离开这个院子就行。晚上自然有人,会给你从伙食团里面打饭过来...不用给他钱,粮票你也不用管了。”

在公社大院,一个偏僻的角落里。

也就是以前调查组,将陈晓端她母亲滞留在此的那间羁押室之中。

那位负责把罗旋带过来的、长的五大三粗的联防队干部,指了指那间羁押室。

然后给罗旋丢下这么一句话,转身便走!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