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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若芙在闹事的时候,还知道要将签字画押的契约给要回去,倒也不算是完全的冲动行事。

二房一贯是刁蛮惯了,再加上孟老夫人平时对她的蛮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她便真以为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了。

嘴上叫嚣着,便再次挥舞着鸡毛掸子,白桃扑上去和李若芙扭打在一起。

但李若芙这厮力气也是不小,竟很快便将白桃给推了开。

白桃一下撞在箱子上,发出了一声惨叫。

“白桃!”

沈锦月扶住她,反手抓住迎面而来的鸡毛掸子,同时迅速抬手,啪的一掌便扇在了李若芙的脸上。

李若芙明显没料到她会反手,还没反应过来,沈锦月抬脚便冲着她的肚子狠狠踹了过去!

只听得一声叫唤,李若芙被踹倒在地,嗷嗷直叫。

沈锦月转身去扶白桃,“可有受伤?别动,额头被磕破皮了……”

“贱人,给我去死吧!”

李若芙一时爬不起来,便直接将手中的鸡毛掸子扔了过来!

沈锦月余光瞥见有东西飞来,第一时间抬手去挡。

鸡毛掸子撞击在手臂上,传来骨头强烈的碰撞声,痛得沈锦月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

“小姐!”

白桃惊呼,而一击砸中了人的李若芙趁着这个空挡,从地上爬了起来,抄起地上的一把矮凳,便朝着沈锦月的后背砸了过去!

来不及多想,白桃第一时间护在沈锦月的身前。

但千钧一发之际,却没有感觉到疼痛,反而是听见砰的一声巨响!

李若芙整个人,像是断了线的风筝一般,直直的飞了出去,撞击在墙面上,吐出一口血,昏死了过去。

有一双大手,扶住了她的双肩,高大的身形将她整个笼罩在其间。

“伤到哪儿了?”

沈锦月抬首,正与王行之不加掩饰的焦急视线对上。

这一刻,她莫名觉得委屈,一种她从来不敢在外人面前流露出来的委屈感。

“王先生……”

王行之虽然已经在第一时间出手了,但看沈锦月的脸色似乎有些苍白,额头也有细汗,怕是哪里伤着了。

“哪里不舒服?”

王行之刚碰到沈锦月的右臂,她便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紧咬着牙关,才没让自己发出声响来。

但这一瞬间的吸气,还是让王行之在第一时间发现,转而握住她的皓腕,再慢慢将衣袖往上掀起。

小臂雪白的肌肤之上,赫然是一片红紫的淤青,因为面积比较大,显得格外的触目惊心!

王行之只看到了第一眼,便瞬间沉下了脸。

而紧跟着,王行之又发现她的上臂,有数个红色的小点,虽然小点并不大,但因为面积遍布比较广,所以也能很快发现不对劲。

这些红点落在雪腻的肌肤之上,便像是冬日漫天雪地之中,盛开的一朵朵腊梅,鲜艳、刺目,而又令人心疼。

“二房对你下了毒?”

被王行之这么一问,沈锦月这才注意到自己手臂上的红点,“这不是毒,应当是过敏……”

谁知,沈锦月的话还没说完,王行之便将她直接给抱了起来!

沈锦月很小声的惊呼了一下,“王先生,我……我真的没事,你先放我下来。”

这是在侯府,若是在无人的情况下,王行之一时情急,倒也没什么,但如果就这么抱着她直接走出去,那可是要被侯府上下的人都给瞧见,到时候可是会引来不小的麻烦!

“世子,二夫人不由分说的来库房闹事,小的们实在是拦不住呀……”

孟宴修回了侯府之后,便第一时间去孟老夫人汇报情况。

谁知还在商议究竟该如何处置的时候,便有仆人匆匆跑过来,说李若芙冲到库房闹事,还扬言要弄死谢清晚。

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孟宴修便放下了正事,第一时间赶来了库房。

原本一路上都吊着一颗心,谁知,刚到库房,甚至都还未进门,便瞧见了里头的光景。

王行之竟抱着沈锦月,这暧昧的姿势,不知道的,还以为沈锦月是他的妻子!

如此亲密的举动,若不是非一般的关系,可是绝对做不出来的。

但即便再恼火,孟宴修也只是捏紧了拳头,挡在门口,不让外面随同来的仆人进来。

“都出去,没有我的吩咐,谁也不准进来!”

仆人们甚至都没来得及看清里头究竟发生了什么,孟宴修便反手将门给关了上。

“没想到王先生竟在我之前来了。”

面对孟宴修的审问,王行之毫不慌张,甚至连面色都未变一下,只平静的与他直视。

“我只是恰好路过,却正好目睹了二夫人企图行凶,与其问我如何会在此处,不如问问你自己,一个庶出的二房,也能如此堂而皇之的爬到正房嫡出的头上,甚至还敢扬言杀了人也不怕。”

孟宴修这才注意到了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李若芙。

以及一地的狼藉,鸡毛掸子、碎裂的矮凳,夹杂着斑驳的血迹,足以见得在他来之前,这里发生了多么凶残的行凶。

“二婶婶一贯蛮横不知礼数,但这也的确是我做的不够好,才会让夫人不慎牵连,还要多谢王先生的救命之恩,接下来,便交给我来就好。”

孟宴修在说话的同时上前,伸出双手道:“请王先生将我的夫人,还给我吧。”

他是忍着怒火,不想将事情闹得太难堪,不论谢清晚怎么样,也用不着王行之一个做先生的来关心。

更何况,还是当着他这个做丈夫的面,甚至还如此明目张胆的抱着她不松手,全然是没将他放在眼中!

王行之却压根儿没有搭理孟宴修,只垂眸看向怀中的小娘子。

“还能走吗?”

其实沈锦月在孟宴修的怀中也没怎么挣扎,只要他将她放下来便好,沈锦月并没有觉得对方的触碰让她有生理上的厌恶与不适。

而且沈锦月是怕王行之和孟宴修起冲突的,当然不是担心孟宴修,而是怕会连累王行之的名声,毕竟他也是出于好心救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