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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如何简单而高效的折磨疯一个人吗?

亲手杀死自己的挚爱?

看着最亲近的人因自己的无能惨死在自己的面前?

酷刑?洗脑?

不不不,这些都太过于无聊了。

最简单而高效的方式就是——————背叛。

灰瞳将男人和他们的孩子一起丢在了女人的面前,随后俯下身拔下插在女人手上的匕首。

“现在,我给你们两个选择,要么,你,杀了他,我让你活,但是这小家伙得死。”

灰瞳用匕首指着女人,随后又指了指男人,意思相当明确。

“不,我怎么可能...........”

女人无助的看了看自己的爱人,又看了看孩子。

“当然了,还有别的选择,你们死,这小家伙活。我保证绝·对·公·平,如何?”

灰瞳绝对公平这几个字咬的十分重,但是他们并没有理解灰瞳是什么意思,否则他们绝对会后悔自己接下来的决定。

[毕竟背叛就要用背叛来回敬不是吗?他们背叛了自己的承诺,欺骗了你,甚至想要杀了你!他们某种意义上来说已经成功了不是吗?你,只不过是在正当防卫罢了。]

“嘶,又来了.........”

灰瞳捂着自己的脑袋,手中的薯片滑落在地。

灰瞳的脑海里再一次出现了莫名其妙的话语,她十分不喜欢这种感觉,如果以前的幻觉给她的感觉像是打游戏的时候被堵家门口了,那么这回的简直就像是对面打着打着觉得不够爽线下来真实你了一样。

这种强制在你脑海里灌进来一段话的感觉任谁来了都不会喜欢。

然而灰瞳此时此刻并没有意识到,幻象之中的那种事情并不会是她会做的,她平时可不会这么恶趣味,简单而高效才是她奉行的信条。

哪怕她的心情再怎么不好充其量也就是直接上刑,然后再把他们大卸八块罢了,也不至于这么绕弯子啊,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可惜,她现在已经无法意识到这一点了。

灰瞳突然愣在了原地,随后过了一会儿便像一个没事儿人一样了。

灰瞳揉了揉自己的脑袋,遗忘了刚才的事情。

“刚才发生什么事情了?算了不管了接着看下去吧。诶?薯片什么时候又掉下去了?”

灰瞳俯下身再一次捡起薯片袋子,似乎刚才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一样。

“我,我该怎么办?”

女人无助的看向了男人。

“算了算了!磨磨唧唧的,干脆我帮你们合并一下两个选项罢了!”

“至于怎么合并...............”

“当然是你们一起死了!”

“灰瞳”大笑着将匕首插进了男人的喉咙,伴随着灰瞳手上一动,男人的喉咙出现了一道长口子。

“咳咳!咳!”

鲜血从伤口之中不断的流出,男人的每一次咳嗽都会伴随着大量的鲜血从他的口中和伤口处涌出。

男人的身体伴随着每一次咳嗽都在不断的颤抖着,直到再也没有了动静为止。

“接下来,该轮到谁了呢?”

“灰瞳”在指尖旋转把玩着匕首,随后握住了旋转的匕首。

“当然了,女士优先!”

“灰瞳”扑向前去,捂住了女人的嘴,将匕首捅进了女人的脖子。

“嘘,别紧张,深呼吸,头晕是正常的。”

幻象之中的灰瞳死死的捂住了女人的嘴,直到女人停止了挣扎。

“呼,好了,接下来,就剩你了小家伙。”

“灰瞳”放下已经失去呼吸的女人,转身看向躺在地上尚在襁褓之中的婴儿。

“等等!这不可能!我不可能这么做!”

灰瞳激动的从椅子上站起,否认着幻象之中自己的行径。

她的确不是什么好人,她对自己还是有这一个明确的认知的,虽说自己的道德底线十分灵活,这些年来杀的人自己都数不过来(其实她压根也没数过),伤及无辜这种事情更不可能说自己没做过,但是自己怎么想也不可能对一个连人都不一定记得住的婴儿下手吧?

自己再怎么说也不可能做出这么丧心病狂的事情来,果然幻觉就是幻觉,一点可信度都没有。

“哦?居然被发现了?恭喜恭喜!锵锵!恭喜你发现了真相呢!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灰瞳”听见灰瞳的判断之后,僵硬的扭过了头,用诡异的声调和姿势祝贺着灰瞳。

“别tm用我的那张脸和声音这么做!”

灰瞳直接将匕首丢了出去,这次倒是没有穿过去,“灰瞳”稳稳的接住了灰瞳丢过来的匕首。

“好吧好吧,既然人家都生气了,那么我要是再这么下去不就显得我没有礼貌了吗?那么,现在,如果我换成这副面孔的话请问您是否能正常对话了呢?”

“灰瞳”的身形一阵扭曲,随后变换成了一个男人的样子。

“哦,对了,不好意思,忘记了自我介绍,我的名字emmmm好吧我暂时还没有名字,不过我的创造者管我叫做【厄抑】,所以您这么称呼我即可。”

厄抑微笑着看着灰瞳。

“我管你是什么东西啊!”

灰瞳直接突进到厄抑的上方,准备先给他一记重拳让他长长记性。

“哎呀,打打杀杀什么的,鄙人并不擅长啊。”

厄抑笑着闪身躲过灰瞳的袭击。

“算了,就先让你,沉沦在恶梦之中一会儿吧。”

厄抑打了个响指,刚打算继续进攻的灰瞳瞬间停在了原地。

“哼,谁让你是那个家伙最得意的作品呢,只要毁了你,看那家伙还敢不敢.........”

“敢不敢什么?”

一个冷漠的声音突然从厄抑的身后传来。

“蠢货,你不会真的以为,我人不在这里就不能知道这里发生的事情吧?”

祂对厄抑狂妄自大的表现嗤之以鼻,一个钻空子吸收了冰山一角的能量才成型的家伙,什么时候也敢这么在她们的面前跳弹了?

“您.......什么时候来的?”

“呵,什么时候来的,有区别吗?”

祂不屑的笑了笑。

“当然有啊,区别在于........”

“你要是再晚来一会儿,你还能多活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