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乐文小说!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乐文小说 > 都市言情 > 我从异乡归来 > 第89章 刘元顺参加康养会,大瘪咕做反思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第89章 刘元顺参加康养会,大瘪咕做反思

这天,刘元顺把一份文件摆到了凯玲的办公桌上,这是一份康养事业学术交流会邀请书。凯玲感到有些突然,因为她从来没有和这个活动联系过,刘元顺解释说这是他和对方沟通许久的结果。

凯玲问:“对方是什么身份?你怎么确定的?”刘元顺就把邀请书的来历,详细说了一遍,他说自己之前在某次活动上认识了一个叫小芳的组织者,活动结束后一直有微信联系,现在她是国家康养协会的副会长,刘元顺问凯玲参加不参加这种活动,凯玲让他先别忙着答应,先调查一下这家康养协会的真实性再说。

这天,凯玲正准备午休,忽然有一个陌生电话打了进来,凯玲对这个号码完全没有印象,就拒绝接受,没想到对方又打了进来,第三回她接了……

“哎呀,你的电话好难打通啊!是不是把我当成骚扰电话了?”

“你是哪位?”

电话里传来一阵笑声,说:“我是市新经济产业协会的老焦,如果你不相信可以亲自到协会去问问……”

凯玲感到迷惑不解:“那你找我有什么事?”

电话那头说:“我打这个电话只是想说明一下,国家康养协会开展的活动是真实的!你们公司不是有个刘元顺吗?不知道他有没有把有关活动通知告诉你?”

凯玲告诉对方公司正在研究这个问题,很快会有结果的,对方又叮嘱了一遍才挂断电话。凯玲放下电话便让办公室工作人员去调查打电话的人,反馈回来的情况单位和人名都能对的上,老焦原来在单位名声还不错,只是刚办理退休手续,受聘于其他组织也是可以理解的。

凯玲说既然这样,就派一个人去参加也行,派谁去呢?刘元顺自然是合适人选,可是不在公司里选拔一下,会被人认为不公平,所以凯玲召集公司中高层领导商量派谁去合适,商谈结果是刘元顺一定得去,并且还得再派一个随员,至少两人才行。凯玲便让大家选择,很快便定下来后勤处老任,凯玲批准,刘元顺发言表示一定不辱使命。

一场突如其来的秋雨似乎把所有成熟的心事都泛滥了,望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阵势,卫兰显出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只是天气预报说今秋雨水重,兰贵人即将面临更加严峻的局面……

幻想的晴空下,一朵硕大的花倾听着暖阳的耳语,忽然一群白精灵跌跌撞撞飞落到花瓣上,翅尖翕动仿佛刚刚经历了万水千山的跋涉……

美丽的叠加也是不堪重负的,一滴泪珠从枝头坠落,蝴蝶向花朵讲起了那些穿越的时光……

她说自己就是庄周,当年一场梦,悟出了哲学的真谛,却忘了是庄周梦蝶还是蝶化庄周,皇城沉默不语,只有热情的乡野疯长出一个传说:庄周本身就是一只蝴蝶,最终又幻化成蝴蝶永远留在了人世间。可是直到现在自己也不知道从战国穿越而来,是为了告诉后人“我就是我”还是“我非我”呢?

卫兰觉得自己就是那只蝴蝶,那只无数次死里逃生的精灵,她觉得自己就是酣眠不醒的公主,娓娓道出一段纯洁的童话故事,把善良一路播撒,等待春风拂过融化所有的阴霾。

只是美好的愿望总在无人时哭泣,付出了所有,却得不到季节的尊重。这又令她想起了大理蝴蝶泉的热闹,曾经为爱涅盘,守住了海誓山盟,从此蝴蝶泉把每一片粼粼波光都融入了忠贞,风乍起,吹皱一池经久不息的爱火,四面八方的朝拜,从这里一次次走进婚礼的殿堂,只希望相濡以沫,白头偕老……

蝴蝶的故事,宛如灰烬里丛生的野草,把磨难当成肥料,生长出顽强的模样;又如百折不挠的凌霄花,从一则则故事里攀援而来,怒放出微笑的表情。既然历史的风霜没有冻僵她的飞翔,就让她再留下一则美丽的传说吧!

卫兰决心提振信心再创一次辉煌,这一回她要好好想想企业的定位……

我们再来说说卫兰的老公,那位在西昏集赫赫有名的大瘪咕,这些日子无事可做,除了协助卫兰管理民宿外,喝酒打牌成了“必修课”。这不,朋友老大刚出院,就说让他去参加聚会,其实这也是那一帮朋友一块做的决定。不同以往的是少了繁琐的不必要的礼节,红包?用程序发送即可,反正都明白的事何必弄得彼此心力交瘁?

酒,少不了,但不强迫。能者多劳,这也好,争得面红耳赤就好吗?不见得。年轻人侃侃而谈一如当年的他们,而老哥几个只能君子之交淡如水,说话就好何必非得醉酒?饮酒无度,纵然胃里容得下,一旦出事会连累整个家庭吃不消的。

其实生活撕去伪装是最好的选择,彼此都不容易又何必争个短长?大瘪咕果真就去去便回,20分钟没有出去二里地,满街都是购物备货的人,看着一闪而过的招牌,想那主人必定翘首以待,不知道来去匆匆的人有几个为之驻留?

大瘪咕返程时看到路边树下几个老人在聊天,树上挂着几只鸟笼,里面的小鸟在唧唧的叫着,这场景很有趣……从远处飞来一只麻雀落在树上,惹得笼中鸟一阵骚动。听着鸟儿们的鸣叫,脑海里自动进行脑补……

笼中鸟似乎在说:“那个野鸟,你告诉我,居无定所风吹雨打的,你快乐吗?”麻雀炫耀似的起飞又落回原处:“我倒觉得你挺可怜的!”笼中鸟生气的在狭小的空间里转圈,听麻雀继续说:“你以为的豪华别墅,在我看来不过是豪华的牢房,就问你开心吗?”

笼中鸟反驳说:“主人把我当成宝,在这里吃喝不愁,谁能比得上?”其他笼中鸟马上进行声援,好像外来的麻雀到处流浪不配在这里高谈阔论。

麻雀冷笑着说:“我想去哪就能去哪,可是你们就做不到!至于房子,虽然我努力打拼的窝比不上你们的豪华,但遮风挡雨足够了!”

笼中鸟已经习惯了主人打理的生活,所以觉得麻雀简直不可理喻,便不再斗嘴。这时一阵风刮过,有一扇没关紧的笼门自动开了,笼中鸟一下子不知所措起来,它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选择:飞出去吧?已经没有了独自生存的能力,待在笼里吧?就得违心听主人命令……大瘪咕觉得自己就是那只鸟,很多时候羡慕别人自由的生活,却不知道别人付出了怎样的努力。

早起时对着镜子看自己,恍然觉得时间过的好快,似乎昨天还彼此约架,今天就为同学会奔忙,乐此不疲且美其名曰“联络感情”。可是面对着热心操持的老同学的邀请,大瘪咕问自己真的能找到那一份最初的感动吗?也许不尽然,从前的相识相知,是因为彼此在同一个活动场景里,有很多共同点,共同学习啦,共同探讨人生啦,这样就使双方有了契合的基础,老话说“人以群分”很恰当的解释了这种情景。虽然有时免不了争执,但这只是世界观人生观大同小异的冲突罢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同学们各分东西谋求各自的发展,容颜苍老的同时心境更是大相径庭,再想强求寻回从前的快乐相处模式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低下头仔细想想,谁没有发生变化呢?时间如刀,刻出的不全是美好,有时掉落的却是那份纯真。走了的何必强留?

接到老同学的电话:“聚聚吧?”大瘪咕沉声说:“好吧!”电话那头的同学从毕业后再没有和他联系过,这一次也不知是怎么找到联系方式的,所以就很犹豫。有人可能会责怪不应该冷淡老同学,可是,谁又能想出什么理由拒绝相聚呢?学业是早已画了句号,各分东西没有了共同语言。事业呢,更是彼此风马牛不相及。剩下的就只有回忆过去的美好了,可是话说回来又有几人能够保持最初的状态呢?传销风行的时候,老班长曾跑到西昏集劝他加入,结果是拒绝之后再无联系。这种带有功利性的重逢又有什么意义呢?更多的则是借助所谓的同学会拉高踩低炫耀自己的成功……

也许“相逢一笑泯恩仇”是渴望重逢的最好理由,但这是有前提的。没有宽容的心说啥都白搭,就是宽容也是并非没有底线的,只是很多时候人们都是在隐藏自己的真实想法而已,这时候经过包装的面孔出现在彼此眼前,还会是真实的吗?

大瘪咕以耕地求生存,自然知道民以食为天,而食又离不开风调雨顺,然而世事难料总有青黄不接的时候,人们急中生智想出许多办法进行克服,在河水浇地出现捉襟见肘的情况下,能在田间地头打一口井就成为至关重要的了。

田里的井一般打在大块地临近生产路(方便下地干活走的路)的边上,使用时把抽水机一架,皮管往井里一续,另一边再用塑料管接上出水口,一直连接到需要浇水的地块,水管长短根据地块远近来决定。其实这还不是浇地的最初模样,刚开始是挖掘一道水渠,抽上来的井水就顺着水渠流淌,这样的送水管道省钱却费水,光是滋润水渠就耗掉了一大半。当然这都是以前的情况,如今水资源由国家调配,已经不能随意开挖机井了。

他记得第一次接触这东西并不是给自家干活,是老师家的,当时下了晚自习班长把我们几个男生叫到一边,问他们愿不愿意给老师干活?当然得去啊,这是向老师表忠心的好时机,于是几个人就偷偷溜出了学校大门,后来才知道老师跟值班的同事打了招呼的。到地方时四周黑乎乎的,叫了两声没人回应,于是又赶到老师家,正碰上两口子吵架,大意是埋怨老师只顾教学忘了地里的活。在稳机器〔意思是安装调试浇水设备〕时,他负责查看井水是否顺利抽上来,由于是第一次没经验,就脸对着水管口,结果突然出来一股水流,一下子让他体会了“狗血淋头”的滋味……由于是黑天,只是离他最近的同学看见了他的狼狈相,同学并没有笑,只是询问有没有事。

浇地忙乎了大半夜,凌晨四点多才返回校园。由于是第一次干这样的农活,所以经过了好多年依然记忆犹新,只是不知道当年那几个一同浇地的同学还好吗?

农田里的机井在一年中清闲的日子其实很多的,由于长时间不用,井口就会长满野草,这是十分危险的。那些年时不时从井中打捞出动物甚至人的尸体,让人望而生畏,可这种机井带来的恐惧感只会存在一段时间,当大旱来临时人们也就忘了这些事情。

伏天浇地虽然有劳作的辛苦,但也有清凉的体验,把西瓜或者啤酒顺着井口放到井水里冰着,干活累了休息时从井中取出冰好的西瓜或者啤酒,一口下去那叫一个美啊!在没有冰箱的日子里,这绝对称得上高级享受。后来有一段时间,临路的一些田井盖上了小屋子,这种“待遇”没多长时间,井口又被“缝”上了,只能用电带动抽出水,那种“冰镇西瓜”的纯天然享受是再难寻觅了。当然安全系数也随之提高,再也不用担心谁想不开投井了。

关于井,杜甫有一句带有戏谑意味的诗:知章骑马似乘船,眼花落井水底眠……喝多了酒骑马赶路,一不留神掉井里爬不上来,干脆就在井里睡觉了……估计是醉酒的最高自黑段子了吧?只是总感觉井是无辜躺枪呢,醉酒人看不清路何必拿井说事?

大瘪咕爱喝酒,便常常想这首诗是不是杜老先生留给自己的预言?索性现在敞口机井都进行了变更,再也不用担心一头栽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