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来也犹豫了一下，目光扫过他的队友和卡卡西。
“只是看一眼。”
佐助听到这里，身体瞬间紧绷起来，小樱又弄断了一双筷子。
鸣人现在顾不上他们了，即使九尾正在他脑子里大笑。
“小子，他要大吃一惊了。“
“我有一个条件。”鸣人直截了当地说。
“条件…？”老仙人看起来很困惑。
自来也无奈地笑了笑。
“好吧，孩子。你想要我做什么？”
鸣人看了看小樱，又看了看佐助，最后直视着三忍的眼睛。
“我父亲的招牌忍术，飞雷神之术。我要你教我们。”
自来也的表情仿佛被扇了一巴掌。
他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来。
“你才13岁，你怎么会知道那个术？”
卡卡西故意清了清嗓子。
自来也惊慌失措地看着卡卡西，然后转向鸣人，放缓语气说：
“那是S级忍术，孩子。连我都不能保证每次都成功——事实上，世界上只有两个人能做到，而且都是影级忍者。”
“但你了解它的机制，对吧？”小樱反驳道，“你可以教我们基本原理。”
自来也往后缩了缩。
“我的意思是，我可以，但你们至少需要有上忍级别的封印术知识才能理解基本原理。”
“你的意思是？”佐助双手抱胸，靠在椅子上，问道，“如果封印术知识是问题，我们会想办法解决的。”
自来也的脸扭曲了一下，看向卡卡西。
卡卡西只是耸耸肩，漫不经心地挥挥手。
“别看我，这可不是他们第一次完成S级任务。”
鸣人趴在桌子上咧嘴笑着。
“那么，”他问道，语气温和，却暗藏锋芒，“成交？”
******
考试前夜，良太老师在为佐助做最后的查克拉检查。
他们坐在后院的木地板上，面前是点缀着查克拉灯笼的花园，五颜六色的灯光将整个空间映照得柔和而温暖。
卡卡西和伊鲁卡坐在走廊的另一边，一边喝着热茶，一边讨论着考试和村里的情况。
佐助赤裸着上身坐在鸣人旁边，良太老师和小樱正在低声交谈。
小樱正在佐助背上施展着诊断忍术，在他皮肤上浮现出各种封印的痕迹，那些深色的线条反射着灯光，闪烁着奇异的光芒。
良太老师严肃地哼了一声。
“别放松，小子，事情很严重。”
“有多严重？”鸣人立刻追问道，同时看向良太和小樱。小樱回答道：
“他体内的咒印残留仍然高于使用忍术的安全水平。”她的语气中充满了担忧和沮丧。她站起来，走到佐助另一边坐下，习惯性地握住他的手腕。“百分之二十八。”
“该死。”佐助低声咒骂了一句。
鸣人凑近了一些，看着佐助两周前还留着咒印的地方。
移除咒印后留下的疤痕仍然清晰可见，虽然佐助体内的查克拉已经恢复正常，但他选择让伤口自然愈合。
如果我早点知道，他早就恢复了。
他忍不住想，但佐助似乎察觉到了他的想法，鸣人惊讶地发现，佐助好像真的能读懂他的心思。
“别想了。”佐助突然说。
鸣人皱起眉头。
“我什么都没说！”
佐助翻了个白眼。
“不用你说，白痴，都写在你脸上了。”
“他说得对。”小樱毫不留情地插嘴，“你当初应该把那玩意儿彻底清除，要不是有过滤封印，情况会更糟糕。”
佐助侧过身，轻松地靠在鸣人肩上，这个姿势让他们感到熟悉和安心。他闭上眼睛，不去理会周围的人。
“我没事，白痴。”他低声说，“剩下的只是时间问题。”
鸣人带着一丝无奈和宠溺的笑容点了点头，小樱则得意地笑着。
“良太？结果怎么样？”
伊鲁卡老师和卡卡西走了过来，他的手里还端着茶杯。
良太坐回去，收拾着他的工具。
“从理论上讲，如果他避免使用忍术，他可以参加比赛。”
“如果我用了呢？”佐助睁开眼睛，看着良太问道，“我是说，假设。”
良太挑起眉毛。“你的症状会再次爆发。”他严肃地说，“你的身体正在努力清除那些残留的咒印。如果你过度使用查克拉，它们会再次侵蚀你的经脉，把你搞得一团糟。”
“他必须放弃比赛吗？”伊鲁卡担忧地问道。
卡卡西回答说：
“这由他自己决定。”他温和而坚定地看着佐助，“你现在已经知道风险了，佐助。你想怎么做？”
佐助眼神坚定地说：
“我想战斗。”
鸣人对此毫不意外。
“那么忍术就是你的最后手段。”卡卡西的语气不容置疑。
佐助坚定地点了点头。
“是，老师。”
“卡卡西……”伊鲁卡还想说些什么，但卡卡西轻轻地摇了摇头，阻止了他。
“他可以为自己的决定负责。这是他的选择。”
虽然卡卡西的语气很温和，但鸣人注意到佐助的脸上还是闪过一丝骄傲的红晕，他有些不自在地眨了眨眼睛。
伊鲁卡无奈地叹了口气，瞪了佐助一眼，但没有再说什么。
“话虽如此，”良太看着佐助，提醒道，“如果我看到你身上出现任何黑色的经脉或者凝血的迹象，我都会立刻把你带走，结束比赛。听明白了吗？”
佐助翻了个白眼，但他还是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伊鲁卡老师和良太先生很快就离开了，他们第二天早上都有事要忙。
尽管决赛近在眼前，但他们都没有去睡觉。
卡卡西老师熄灭了查克拉灯笼和厨房的灯，他们四个人一起坐在悬崖边的巨石上，在柔和的夜色中仰望着星空。
小樱坐在卡卡西身边，和鸣人一起辨认着星座，记录着星星的位置和形状。
佐助很累，他靠在卡卡西的另一边，头枕着他的肩膀，双臂环抱在胸前。
卡卡西随意地搂着他，让他感到放松和舒适。
“在想什么？”小樱问道。他们已经沉默了很久，只是静静地看着星空。
“在想雏田比赛之前的表情。”鸣人坦诚地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