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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院长走了一圈,晏时安已经将大概的布局都记在脑海里。

颜于妗笑着和院长说完话,凑近晏时安:“有印象吗?”

晏时安摇摇头:“没有。”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太想要想起之前的事了,眼前这些地方,有一部分很熟悉。

可她不清楚真的是因为记忆里有,还是因为既视感。

“没事,”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颜于妗也没觉得有什么,“慢慢来就是了。”

在孤儿院吃了晚饭,两人就准备离开。

临离开前,她想起什么,看向院长:“对了,院长,夏希她们和我在一起,您放心吧。”

院长愣了一下,拍拍胸口:“那真是太好了,和你们在一起我很放心。”

对待小孩子这么有耐心的人,能坏到哪里去呢?

送走晏时安两人,院长转过身子,就看到温然捏着支票在发呆。

支票是颜于妗给的,说是除了捐款以外,对孩子们的额外补贴。

“愣在这里做什么?”院长觉得好笑,“晚上外面蚊子多,还热,快回去。”

温然愣愣抬头,眼神呆滞:“院长……这个,这个支票……”

“支票怎么了?”院长好奇走近,“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吗?”

她以为是支票上有什么特殊印记,可用眼神扫了一圈也没发现哪里不对。

“这就是正常的支票,”她说,“就是这个金额这行,我怎么觉得这个数字好长一串?”

长到她第一眼都有些看不清,“我数数。”

数了一长串零,院长扶住脑袋:“这个,这个是我看错了吗?还是。”

她怎么数出了一个亿?

“要么就是我俩都数错了,”温然喃喃出声,“要么就是她们真的捐了一个亿。”

虽然以往也遇到过捐很多钱的,但是几百万已经算是很多了。

破千万的也有,但大都是换成了一些物资或者其他东西。

从来没有人一次性捐过一个亿啊!

院长和温然面面相觑。

她有过想退回去的念头,可她突然想起一件事。

“我们刚刚也留她们的联系方式吗?”

温然:“……您没留吗?”

院长懵了:“她们没给,我以为……”

来孤儿院捐钱的人大多不是一时兴起,也不会有什么做好事不留名的念头。

既然花了钱,那自然要博得一个好名声,和孤儿院达成一个双赢的局面。

而孤儿院自然也会配合宣传。

院长捏着支票:“要不我们联系夏夏,看她能不能和那个人联系上,再确认一下,是不是真的要给我们捐这么多钱。”

这些钱实在是太多了,多到她们甚至都生不起贪掉的念头。

虽然她们也确实不会贪掉这个钱,可那么多钱,她们还没有做好一个详细的规划,捐钱的人就这样走掉了?!

温然望着大门:“一开始她们说她们是想来资助孤儿院的,我还以为是和之前那些公司一样,想宣传一些好名声。”

“后来看到她们这么喜欢弟弟妹妹,而且整个过程中都没有提什么额外的要求,那个时候我才知道,她们真的是想来给我们捐钱。”

可那会儿她以为捐款金额大概就是几万或者十几万,谁想得到会是那么多钱啊!!

真?捐钱。

院长就感觉手心都有点不稳,但理智回笼,她也知道现在最应该做的不是把这笔钱退回去。

她想了想:“我这边马上出一个资金的使用方案书,你那边看能不能联系到夏夏她们。”

“既然对方特意提到了夏夏,那就说明她们关系应该还可以,到时候资金计划书做好之后,就辛苦夏夏在中间帮我们联系,看一下对方要不要审核一下。”

温然重重点头:“放心吧院长,我知道该怎么处理的。”

虽然这一趟去孤儿院并没有什么额外的收获,但晏时安看到孤儿院的人都过得很好,并没有因为她们有什么改变,她就放心了。

亲自走了一趟,也亲眼看到之后,她心中涌现出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愉悦,心情也好了许多。

这种好心情一直持续到她回晏家吃晚饭,看到神情憔悴的晏来期,她甚至还关心了两句。

“怎么最近这么憔悴?是没有休息好吗?”

她目露担忧,“不管怎么样,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还是要注意身体才对。”

晏来期有些受宠若惊。

她居然主动关心自己?

明明自己一直在想方设法的把她赶出去……

咬了咬牙,晏来期将头扭到旁边,拒绝接受来自晏时安的糖衣炮弹。

“怎么突然想起来关心她?”颜于妗路过两人,偏头问了一句。

“哎,怎么说话呢?”晏时安不甚赞同的摇摇头,“我明明关心的是我自己。”

毕竟两人现在用的都是对方的身体。

晏来期:?

“不过我也知道,有时候人太烦了,就是会容易睡不着,休息不好,”晏时安十分善解人意,“这样吧,以后要是你的状态变差,我就会想办法让你的身体变差十倍。”

她微微一笑,“这样两个人就都能感受到对方的痛苦了,看,我是不是很善解人意?”

晏来期面色苍白。

晏时浔掐了掐眉心:“好了,准备吃饭吧。”

他们一周才能一起吃一次饭,他不想把时间花在晏来期或者是拌嘴上。

察觉到自己冒出的想法,他觉得好笑。

没想到自己原来是这么注重亲情的一个人。

“好的大哥。”晏时安笑眯眯应下。

颜于妗早已在位置上坐好。

而晏来期在最后面,磨磨蹭蹭地迈着步伐,走到离颜于妗最远的位置坐下。

颜于妗挑了挑眉,随即暗暗叹气。

她以为晏来期是个睚眦必报的,所以她之前才一直这样激怒对方。

可没想到,对方似乎是真的很怕她。

这么久过去了还一点动静都没有,唯一的举动就是在晏家人面前抹黑她。

什么有野心、有想法、不听说教、不好拿捏之类的。

不是她说,这有刻意抹黑的必要吗?

她甚至可以大方承认,她就是这种人啊。

晏来期突然感觉脖子一凉,又往椅子上缩了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