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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怎么说不能在背后讲究人呢。

这不,前脚,何雨柱和大孙还有老刘刚说完许富贵的坏话,进入到中场休息时间,抽抽烟,喝喝茶的。

后脚,许富贵就带人来了。

“柱子。”

要不是许富贵和带过来的人面上都带着笑容,而且许富贵身后的许大茂还在跟何雨柱招着手,何雨柱都以为许富贵是听见了,带人过来找场子来了呢。

“许叔。”

好歹是一个院子里住的长辈,招呼一声,应该的。

“柱子,我听大茂说了,你也进厂了。正好,我带人要下乡了,过来看看你。”

许富贵面带笑容的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

可是,拍着拍着,就发现不对了。

许富贵可不是许大茂那样的小白。

眼尖的他一眼就看出来何雨柱穿的是干部服。

“你当官了?”

说完,自己都愣住了。

不过,随即也就释然的又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

“也是,拿命拼出来的,也该是干部了。”

“呵呵,呵呵,赶巧,赶巧了。”

何雨柱能说啥?

他还能给许富贵讲解一下他曾经在区委的时候就算是干部?

拉倒吧,应和一下就得了。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你小子,有福。”

“呵呵呵,谢谢富贵叔,借你吉言哈。”

许富贵这边跟何雨柱又扯了几句,也就带人走了。

可等何雨柱把许富贵送走,刚坐下喝口水,还没多长时间呢,就又来人了。

易忠海,刘海中,甚至,贾东旭也过来了。

得,不用想,肯定是许大茂回去传出去的。

“柱子,你易婶说的,头两天见你出院回院了,怎么一晃这好几天没在大院看见你?是不是伤还没好利索?要不,咱们回医院好好看看。别硬挺,感觉自己年龄小,能抗,等到岁数了,全找上来了。”

易忠海还那样,别管人家是不是真心的,但是,人家一开口就是关心,让你一点毛病都挑出来。

那何雨柱肯定不能丢份啊,满脸笑容的应和着呗。

“嗨,易叔,我没事。这不小雨水搬我师父那去了么,我这几天过去看看。放心,我这几天就能回去了。”

“没事就好,大院里的人都惦记你呢。”

“呵呵,谢谢,谢谢哈。”

这边,易忠海不说话了。

那边,刘海中却抓住机会开口了。

“柱子,我听别人说,怎么,你现在升官了?”

而刘海中的关心的点,就不一样了,一张嘴就是“官迷”味。

“还别说,干部服穿着,就是好看。”

说着,刘海中还上下打量着何雨柱。

“渍,啧,小小年纪就当官了,真好,真好啊。”

那这就别怪何雨柱区别对待了。

“刘叔,看你说的,我可是死里逃生的立功哟。要不,你也试试?说不定干部服穿你身上更好看呢。”

“呃~~~你小子,真是。”

何雨柱笑呵呵的一句话,直接给刘海中噎的没动静了。

至于贾东旭,本身就不爱说话,只是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说了句:“有事言语一声。”然后就杵在一边,没动静了。

不过何雨柱点点头,应了一声。

“好,谢谢东旭哥。”

东拉西扯,高接抵挡,何雨柱可算是给仨人应付走了。

就这,午饭时间都过好一阵了。

何雨柱紧赶慢赶的,可算是回到自己的食堂打上饭了。

“咋中午来的这么晚,睡过头了?”

本来都要回去了的孙师傅,看见何雨柱过来了,又坐下了。

何雨柱头都不抬,嘴里嚼着东西,含糊不清的就回了一句。

“遇到邻居了,跟他们说了几句。”

“那就好。”

孙师傅点点头,不过,也叮嘱了一句。

“明天你们学校就开学了,平常没事注意点复习,别到时候学不会,期末不及格。”

“明天,这么快?”

本来还在大口吃饭的何雨柱,一下子就愣了。

不过,细算了一下时间,何雨柱也就反应过来了。

是了,明天八月三十号,礼拜天,可不是该开学了么。

“唉~~~这也太快了吧。”

何雨柱叹了口气,感慨了一下,也就点头应承下来了。

“我知道了,师父。”

说完,何雨柱感觉自己吃饭都没有刚才香了。

下午,借着午休时的睡意,外加只想好好享受一下最后的美好时光,何雨柱一觉睡到打下班铃。

下班了,跟着孙师傅的车,何雨柱回到了南锣鼓巷的巷子口。

谁知道,上午只是跟易忠海这么随口一说,晚上,就应验了,真得回来了呢。

没办法,明天开学了,何雨柱的书和自行车,可都在四合院里呢。

“柱子,好久没见了,伤好了啊。”

“柱子,回来了啊。”

“柱爷。。。。。”

走在巷子里,何雨柱能叫出来名的,叫不出来名字但是见过的,有的没的,都在跟何雨柱打招呼。

甚至,一些老混混啥的,都开始管何雨柱叫“柱爷”了。

没办法,上回回来,何雨柱是直接让小李和孙师傅送到院子门口的,因为要搬的东西多,这回,可是何雨柱直接从巷子口步行回来的。

怎么说这都是何雨柱第一次在巷子里公开露面。

虽然事情已经过去快两个月了。

但是,“小阎王”的名号,还是值这个排面的。

至于这么的“前呼后拥”的,巷子里的那些邻居却没一个羡慕的。

只有一些初出茅庐的小混混,才会羡慕。

毕竟,懂的人都知道,这是拿命换的。

“柱子,我还以为你搬走了呢。”

“是啊是啊,柱子,上回回来,这又好几天没回来,中间你师父的人还过来搬一回东西,大家都以为你搬走了呢。后来一问,才知道,原来是雨水搬走了。”

“是啊,柱子,雨水搬到你师父那去住了?不回来了?”

本来,在巷子里应付那些打招呼的,何雨柱就已经隐隐的脖子疼了。

现在,进了大院,应付八卦的大妈们,何雨柱感觉自己的脑袋都开始嗡嗡的了。

好不容易打发了这些大妈,何雨柱终于可以回屋了。

可是进了屋,何雨柱傻眼了。

他竟然没有饭辙了。

本来,何雨柱是供给制,是可以在厂子吃晚饭的。

可是平常下班,都是跟着孙师傅回他住的那个大院,吃饭自然是在那个大院食堂里吃的,自然也就没有在厂子吃晚饭的习惯。

可现在,没在厂子吃饭,还回到了自己家,一进厨房,才发现,已经快两个月没在家开火了,厨房里是一点东西都没有了。

“小李和雨水可真是搬家的一把好手啊”。

何雨柱苦笑的把厨房门关上了。

得,出去下馆子吧,就当给自己摆一桌“升学宴”了。

可这一来一回,巷子里的,院子里的,认识的,不认识但是见过的,何雨柱又是一顿的寒暄。

这给何雨柱弄的,都开始尴尬了。

唉~~~

碎觉,碎觉,睡醒了,习惯就好。

五道口职业技术学院,地处京城,已经众所周知了,就没什么好介绍的了。

可就算在熟知,没进去上过学的人,也是那么的陌生。

就像第二天早上,何雨柱去上学。

从来没人告诉过他,他从南锣鼓巷骑自行车,得哼哧哼哧的骑小一个小时才能到学校。

远点,行,就不说了。

可是,关键它还大啊。

就算何雨柱骑了快一个小时,骑到了学院的大门,成府路那边。

可从大门骑到教学楼,还得骑10分钟。

这给第一次骑这么远的何雨柱给累的,满头大汗。

不过,好在由于何雨柱本着“赶早不赶晚”的原则,出门时间够早。

到了教室里坐好,距离8点的上课时间,还有一段时间呢。

还好,还好。

何雨柱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可当真上课了,何雨柱就“好”不出来了。

不管是上午的机械科,还是下午的冶金科。

这一整天,何雨柱没学别的,都在学习单位换算。

一会,一米等于多少尺又等于多少英尺,又等于多少英里的。

什么叫亩,什么叫英亩。

一会,一磅又是多少斤,又等于多少市斤,换算成千克又是多少。

加仑又是什么,盎司又怎么换算。

就连温度都得知道华氏和摄氏转换。

甚至,俄磅和普特这种从1927年在老毛子那就正式作废的单位,何雨柱他们也得学习。

一天下来,何雨柱头都大了。

没办法,谁让这时候我们的工业,才刚刚起步,用的,还都是“万国造”呢?

比例尺什么的,当然得学习了。

而且,不光得学习比例换算。

甚至,行业里的“黑话”,何雨柱他们也得学习。

什么叫“一丝”和“一道”,什么叫“毛”,又什么时候用“个”,单说数值的情况下,又表示多少的单位。

等等等等。

何雨柱就感觉,想当初跟后厨学习勤行春典,或者跟孙师傅学习棉袄棉裤,都没有这么难。

唉~~~

难就难吧,磨叽点就磨叽吧。

何雨柱硬着头皮,老老实实的记笔记吧。

幸好,真幸好啊,何雨柱是个东北人。

要不,何雨柱还得跟班级里从南方那边退伍、转业回来的同学一样。

需要先理解什么叫“一扎”,又什么叫“大腰母”。

最后,还得理解什么叫“这咕噜等于那咕噜”。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