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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盯着甄玉娆看的脸色可不算太好,良久收回视线,看了祺贵人一眼。

祺贵人对着净白点了点头道:“净白师父安好。”

净白道:“贵人安好!”

“昔日熹贵妃在甘露寺时可有什么人前去探望?”

净白如实回答:“倒也有几人经常来看望熹贵妃,一个是宫里出来姑姑,一个姓温的太医,还有就是果郡王了,因着舒太妃的缘故果郡王常来甘露寺。”

祺贵人继续问:“那你可曾见过她与人两位外男相处密切过?”

净白:“不曾…”

这不曾二字才说出口,那边莫言直接对着还跪在地上的甄嬛开口了:“不知熹贵妃手上的冻疮可还会复发?”

甄嬛见了她也没多大的惊喜,擦了擦眼泪道:“冬日里还是难免痒痛罢了。”

皇上此时也没心情问什么她也知道什么冻疮了,而是看着他们两个姑子道:“都带下去,送进慎刑司一一审问。”

此时慎郡王见皇兄心硬如铁,当即跪下道:“臣弟今日进宫向太后娘娘请安,谁知路过后宫之中却是一片寂静,又见景仁宫中热热闹闹便过来一看究竟,这是在外头就听见这些,臣弟身为宗亲愿为皇子公主作保,熹贵妃入宫以来凡事亲力亲为无不勤谨,所以臣弟愿意相信熹贵妃的为人。”

皇上听懂了,这是太后那边的意思,当即就有了私下探查之意,沉默着不说话。

这次没了祺贵人跟慎贝勒争执,皇后这才接口道:“有慎贝勒作保更好,只是六阿哥是皇上的血脉,皇上又对他寄予厚望,事关千秋万代是在不能不仔细啊!”

皇上不耐烦听皇后磨磨唧唧说话,不耐烦问:“那你说要怎么办吧!”

皇后祭出大招,刚刚就打的很准,这一次一定要将这个龙凤祥瑞之胎按死果断道:“还是要滴血验亲。”

一句还是,就让皇上刚刚看到甄玉娆而失神的心回归,是啊!甄嬛这个贱妇可不只是第一次背叛她,前面还有温实初跟卫临,已经是查实了的。

皇上坐在软榻上,皇后继续道:“这个法子刚才已经试过了,只是这次怕是要刺破皇上手指取血,臣妾实在是惶恐。”

皇上果断道:“那就让果郡王来验。”

甄嬛大声哭喊:“皇上不可啊!若是用了此法,日后六阿哥如何立足啊!皇上此法万万不可。”

祺贵人道:“熹贵妃这么激动,刚刚测胧月你可不是这样的。”

敬妃此时更是恨死甄嬛了,如何能为她说话,只在一边哭泣罢了。

安陵容倒是想落井下,可之前她想张嘴时见祺贵人那个警告的眼神,她就不敢张嘴了,就怕祺贵人真的咬出她点什么,只能三缄其口。

甄嬛一僵,又急急道:“皇上…”

还没说完就被皇上丢来的扶枕砸在头上,皇上也想明白了,到了这个时候还不如验个清楚明白好好。

甄嬛头上的首饰绢花掉到了地上,发丝也都乱了,看着十分狼狈。

没多大一会儿龙凤胎来了,果郡王也被火速抬来了,王以诚手里还拿着个荷包,甄嬛心知完了,一切都完了。

还是夏刈准备的水,果郡王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当夏刈取了他的血滴入碗里,又去取龙凤胎的血的时候他脸上有一瞬间的狂喜,后又萎靡下去,只心疼的看着甄嬛。

这果郡王的表情都被众人看在眼里,心里大叫,这果郡王怕不是个傻子,都什么时候了,真是一点看不清形势的吗?

众人迅速低头,恨不得此刻就原地消失,那几个真的没有参与其中的,她们一点都不想听这些秘闻啊!

皇上打开荷包,里面的小象以及合婚跟帖,这两人的字他都很熟悉,看完又看向夏刈举着的碗,三滴血液早就融为一体,皇上起身走到甄嬛跟前,弯腰一把掐住她的脸颊:“朕对你极尽宠爱,待你也不薄,你为何要如此对朕。”

说完一把甩开甄嬛的脸,见无可挽回,甄嬛仰天大笑:“再如何甄嬛就是甄嬛不可为人替身,和你在一起的每时每刻我都觉得无比的恶心。”

皇上踉跄后退一步,皇后起身搀扶,大怒:“甄氏贱人,来人剥去她的贵妃服制连同孽障一起丢进冷宫。”

甄嬛犹嫌不足继续大声喊道:“从一开始就是错的,当年你说你是果郡王,你永远都不是他,每每看见你我都觉得恶心,昔日你亲手打掉年世兰的胎就该遭到报应,你怎么配有子嗣。”

皇上看着疯魔的甄嬛,出奇的冷静,推开皇后扶着他的手,声音威的在殿内响起:“熹贵妃钮祜禄氏,伙同沈氏谋逆,剥夺钮祜禄大姓和熹字封号,降为庶人冷宫安置赐“加官进爵”,果郡王久病于床,太医束手无策,半月后暴毙于府中,一会儿就跟着罪人甄氏去冷宫同样赐“加官进爵”两个孽障就当着他们的面给朕溺毙。舒太妃偶感风寒病重不治,于七日后撒手人寰。知情者全部杖毙丢入乱葬岗,甄家夷三族,九族所有人流放宁古塔永远不许读书,不许科考,不许参军。”

甄嬛直接一口鲜血喷出来,被拖了出去。

闲杂人等都退出去了,还在这个屋子里的还有皇后,祺贵人,安陵容,敬妃,贞嫔,康常在,欣常在。

祺贵人的大招还没放完呢!怎么可能就此罢休。

寿康宫在此时太后得知了沈眉庄的事,一口气没缓上来就人事不知了,她完全没想到沈氏竟然如此大胆,她这是看走眼了啊!

皇上踱步走到上首,坐在位置上继续道:“慎贝勒降为贝子,禁足于府中,每日抄写二十遍孝经为先帝祈福,甄家玉娆封为官女子禁足碎玉轩,不许任何人进出,敬妃降为敬贵人,端妃剥夺封号贬为官女子冷宫安置,温宜送到公主所。”

处罚一下,屋子里的人一个个被带下去处置屋子里一下子空旷起来。

最后视线落在祺贵人身上,刚想说出处罚,就见祺贵人愤恨的看了一眼皇后,一下子就跪下了,嘴上边说,手却取下了脖子上的那串珠子:“臣妾还要告发皇后多年来毒害嫔妃,戕害皇嗣,谋害纯元皇后。”

皇上猛的一转头看着震惊加心虚的皇后,皇后怒斥祺贵人道:“祺贵人莫不是真的疯魔了不成。”

祺贵人冷笑一声道:“臣妾告发别人就没疯,告发皇后就是疯了,臣妾说的是真是假皇上一查便知。”转头又看着皇上道:“求皇上明查,臣妾这珠子是皇后所赠,皇后娘娘也曾多次在请安时督促臣妾一直带着,后宫诸位妃嫔可以作证。臣妾入宫以来对皇后娘娘无不恭敬,没想到皇后如此狠毒竟绝了臣妾的子嗣。安嫔娘娘也是对皇后敬爱有加,却每次侍寝后都要喝下一碗皇后赐下的避子汤,昔日罪人甄氏避宠也是在碎玉轩挖出大量麝香,才会被吓得夜不能寐,从而决定装病避宠。富察贵人小产也是皇后娘娘的猫才引出祸事,淳贵人溺水也有皇后娘娘手笔在其中,淳贵人生前曾有孕在身,臣妾打听到有一日淳贵人请安说她都吃胖了,女子突然吃胖不是有孕是什么,就是因为皇后娘娘精通医理才能轻易地害了有孕的淳贵人。才能用这个外国进贡的红麝香珠使臣妾再不能生育,才能轻而易举的谋害了纯元皇后。”

安陵容早就在祺贵人点到她时就跪下了,听到这里安陵容也松了一口气,看来祺贵人怕是没有查出她来。

皇后也跪在了皇上脚边道:“皇上且不可听祺贵人胡言乱语,纯元皇后是臣妾的亲姐姐,臣妾怎么可能会谋害她啊!祺贵人说的谋害皇嗣一事臣妾也是万万不敢做的,且每次出事皇上不都查过了吗?那可跟臣妾一点关系都没有啊!皇上。”

祺贵人继续硬刚:“皇后娘娘说这些就不觉得心里难受吗?纯元皇后夺了你的正妻之位,弘晖阿哥从嫡子变为庶子,是个人都不能忍,弘晖阿哥病重而亡纯元皇后有喜,皇上不顾你丧子之痛又让你照顾纯元皇后生子,这些都是皇后娘娘对纯元皇后动手的理由。以至于连皇上都记恨上了,才会屡次对皇嗣动手,至于为什么没被皇上查出来,不是还有太后娘娘在后面替皇后娘娘扫尾吗?兄终弟及史书上也不是没有过。”

她话音刚落,暴怒的不是皇后,却是皇上,他暴喝一声:“大胆!”

祺贵人稍微收敛了一下,委屈的说道:“是臣妾被气糊涂了,不过,臣妾所说句句属实,皇上大可去查,皇后身边的江福海,剪秋,还有太医院的章弥,一审便知。”

皇上深吸一口气狠狠的闭上眼睛,猛的睁开,盯着祺贵人道,“祺贵人去其封号禁足宫中没有朕的旨意任何人不得进出。”

又扫视一圈众人,看着皇后的眼神最冷道:“皇后身体不适,于景仁宫休养。”

站起来走下阶梯道:“其余人全部禁足宫中不许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