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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一定要死在这里吗?”

“我想,应该是的。”瓦沙克摊了摊手,说道。

“谁也没法确定明天会发生什么,你们怎么能这样断定我一定会作恶?这不公平!”

听到广飞尘的呐喊,瓦沙克嗤笑出声,当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就已经能说明一切了。

“同化能力的存在就注定你只有死路一条,放任不管只会危害民众。”

青衣男子挥出刀气,瓦沙克在一旁辅助,堵住了广飞尘的躲闪空间。

“这都是你自找的,不是吗?”

两人于空中交锋,青衣男子的刀法变幻莫测,刀光剑影之下,还夹杂着瓦沙克时不时放出的法术。

同时被两人夹击,广飞尘只能被动挨打,若非使用过同生共死,他连伤到青衣男子的资格都没有。

“断。”

青衣男子横刀一扫,广飞尘手中的长剑便应声断裂,这把剑本身就和他们不在同一等级,能坚持到现在也属于是质量优质。

“有难同当。”

广飞尘高举天平,在他的长剑断裂之后,青衣男子的苗刀也跟着一起断掉。

“来吧,看看是我的刀多,还是你的命硬。”

武器断裂,拿回去重铸一下也照样能用,青衣男子收起苗刀的碎片,随后拿出第二把苗刀。

“药剂。”青衣男子后撤到瓦沙克身旁,伸手讨要着解除诅咒的药剂。

“嘿?什么伸手党......”

瓦沙克无奈地扔给青衣男子一瓶药剂,天知道他的魔法书里还藏着多少东西。

“我不是说了外敷吗?”在瓦沙克震惊的目光下,青衣男子再次将药剂一饮而尽。

“一下下涂抹,我可没那时间。”

“随你的便。”

青衣男子愈合了伤口,便重新飞身上前,与试图打破法阵逃跑的广飞尘交战在一起。

“整军经武!”

广飞尘举起天平,在左手凝聚出一把和青衣男子手中苗刀有八分相似的光刀。

“就算质量一样,在你手上也是没用的!”

他转身青衣飞扬,衣袖缠住光刀,衣袍遮住视线,随后他架起苗刀,鱼跃龙门,剑身拍打在广飞尘的臂膀之上,将其手中光刀劈落。

“杏花飞鸿。”

乘胜追击,青衣男子一刀挑出洁白之色,只见光华绽放,宛如飘扬的银杏。

“噗啊!”

“深祭一指。”

经验的差距让广飞尘根本看不清对方的攻击,被打飞的他撞在了瓦沙克的法阵上,直接被召唤出来的利刃刺穿。

“诅咒可不止你会用。”

深祭一指同样也带有诅咒,广飞尘现在不仅无法愈合伤口,还要忍受青衣男子留下的魔力灼烧。

“不行......一定要逃,快想想办法!”

只是稍微感受到死亡的逼近,意识到自己完全不是对手的广飞尘战意尽失,他绞尽脑汁,思考着逃跑之法。

“有了......既然你可以随意关闭法阵,那我也应该畅通无阻!”广飞尘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他高举天平大喊道。

这一招果然有效,原本坚不可摧的隔绝法阵变得若隐若现,广飞尘不敢停留,扇动着翅膀就要逃跑。

“想跑?门都没......”

青衣男子刚想打断,却猛地吐出一口鲜血,以伤换伤的打法还是太过勉强。

“不用去追了,它身上有我的标记,跑不掉的。”

瓦沙克根本没打算继续追下去,反正还有一堆美德成员不知道藏在哪里,正好利用广飞尘来找出它们。

“九级实力强者应该全在报备之内,你到底是什么人?”见瓦沙克没有追击的心思,青衣男子把目光锁定在了他身上。

“哎呀,我还在想怎么蒙混过关呢,没想到发现的这么快。”

“不过......以你现在的状态,真的有必要处理我吗?”

“如果你不做反抗,我们自然没必要交战,但是......”青衣男子没有把话往下说,但意思却十分明显。

“哈哈哈,你们炎国人的性子怎么都一个鬼样?”瓦沙克举起双手,表示投降。

“我叫杏月白,敢问阁下名讳?”

“嗯......叫我拉列金就好了~”

瓦沙克一个假名诓住杏月白,坑了拉列金,最后露馅的时候自己还得被算账,实乃一计害三贤。

另一头,逃走的广飞尘跑进了一处时空裂隙之中,这里是公平们的藏身之处。

“典范,您受伤了。”

几个公平扶着广飞尘躺到床上,为它治疗伤势。

“是诅咒......”它们洒上几瓶治疗药剂,发现并没有效果,仔细感知之后才发现是伤口携带了诅咒。

“我们同甘共苦,同生共死。”

它们纷纷举起天平,将广飞尘的伤势分摊到自己身上,这样做虽然没办法消除诅咒,但好歹能保住性命。

“典范,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被政府的人袭击了......”

现在广飞尘真的是一肚子郁闷,不吐不快,他将自己的遭遇说给了公平们听。

“这真是太过分了......太不公了!”

“他们总有一天会想把我们全部杀掉的,我们应该还击!”公平们义愤填膺地劝说着。

“这件事情应该从长计议,你们不要再提了。”

“可是他们为了所谓的民众安危来袭击您,明明您什么都没做。”

“那也不能趁着灾难挑起争端,那些百姓又没有错,他们什么都不知道!”

“无知本就是罪,他们既然有罪,就应该被审判。”

“那我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们因我而死去啊!”

广飞尘揪着头发,歇斯底里地大喊道。他实在想不通为什么会没有两全的办法。

“世间万物都是有罪的,我们也是罪人,只是罪名不同罢了,在您的眼中,我们是否是平等的?”

“您不忍其他有罪者受害,难道就能眼睁睁看着我们遭受屠戮而无动于衷吗?”

“我......不能......”

美德成员可能没有人性,但它们懂得如何利用人性,在一声声的哭诉下,广飞尘最终还是没能说出否认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