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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这不是我们玉董事长吗?今天怎么舍得和我这个下堂妻打电话了?”

金兰斜靠在沙发上,低头拨弄自己的手指,脸上挂着讥嘲的笑容。

“金兰!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在背后搞我!”

玉德言声音中的怒气几乎快从话筒中溢出来。

金兰撇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知道?除了你还会有谁在背后不遗余力的搞玉家,而且还是用老爷子的事来攻击我!你还敢说你不知道!”

“玉董事长,没有证据的事可不敢乱说,否则我是能告你诽谤的。”

金兰丝毫没有慌张,反而转过来威胁玉德言。

消息是她让人发布出去的不假,可从头到尾她都没有参与过,怎么能说和她有关呢?

玉德言气得肺都快炸了,呼吸粗重。

过了一会儿,他又突然放软了语气,“阿兰,我知道你还在怪我将你和小棠赶出玉家,但我也没有办法呀。当时那个情况,我要是不和你们划清界限,玉氏集团早就没了,你最是善解人意,应该能够明白我的难处啊。”

玉德言见来硬的不行,准备打感情牌了。

但他错估了金兰对他的感情,金兰根本不吃这一套。

“玉德言,我理解你,谁来理解我?我和小棠被记者围攻的时候,你在哪里?我们流落街头的时候,你又在哪里?

现在风波过去了,你丝毫不提接我们回去的事,还准备找人给我发离婚诉讼书,这些你真当我不知道吗?”

如果不是万不得已,金兰又怎么会选择和玉德言撕破脸。

她实在是太了解这个男人了。

对他没有价值的人,他恨不得一脚踢到天边去。

所以她和玉棠根本没有回到玉家的可能,除非徐皓辰在和玉笙订婚后拿到林珠的遗产,然后抛弃玉笙,和小棠结婚。

但这个过程中容易发生的变数太多,金兰不想赌。

而且徐皓辰若是真的能够做到和小棠结婚,她以后完全可以母凭女贵,为什么要想不开去讨好一个中年发福的老男人。

“阿兰啊,我是有苦衷的……”

玉德言还想再说点什么,金兰冷漠地出声打断道:“玉董事长,你若是闲得发慌,就去想一想该怎么解决玉家的舆论危机,而不是给我这一个即将下堂的糟糠妻子打电话。”

说完她不给玉德言反驳的机会,直接将电话挂断了。

玉棠从卧室中走了出来,眼中闪过一丝快意,“妈,他肯定没想到你会主动挂他电话,现在估计都快气死了。”

金兰轻哼一声:“还早着呢,接下来还有更多令他受气的事,让他好好享受吧。”

母子二人相视一眼,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

……

“大龙,玉家那边有没有作出回应?”

江是非仰脸躺在一张沙发上,脸上敷着面膜,眼睛处还贴着两块水灵灵的黄瓜,声音含糊地问道。

保镖大龙:“没有。”

“没有?”

“嗯,没有。”

江是非揭开面膜,坐起身,一脸疑惑:“不对呀,按照玉德言的尿性,玉家早就活动起来了,怎么会一点动静也没有?”

江大少觉得其中必定有蹊跷,摸着下巴沉思起来。

突然,他惊恐地大喊:“大龙!怎么回事!我的眼睛为什么突然看不见了!”

大龙早已习惯自家大少一惊一乍的性子,然而此刻还是忍不住深深叹一口气。

他上前伸出手,揭开遮挡在江是非眼前的两个黄瓜片,没有说话,只静静地看着江大少,深刻地诠释了什么叫此时无声胜有声。

江是非难得老脸一红,拿起两个黄瓜片就留在垃圾桶里去,清咳一声,然后强行转移话题,“权野那边呢?他那边有没有动静?”

“大少。”大龙真的快无语了,“我们的人根本靠近不了权总,更别说打听到他那边的消息。”

您就不要再异想天开了,好吗?

江是非讪讪一笑。

果然,成天和一群虾兵蟹将打交道,把他的层次都给拉低了。

不过他还是很好奇,权野现在在做什么。

听说玉笙从小是被爷爷抚养长大,他们之间的感情很深,玉笙肯定接受不了自己的爷爷被人放在网上辱骂攻击,必定会采取行动。

而玉笙又是权野的心上人,权野必定也会为玉笙鞍前马后,出谋划策。

这样说起来,玉德言岂不是又占了大便宜,不用出力,就能跟在身后躺赢。

江大少不高兴了。

他不高兴绝不会选择自己憋着,而是要找个途径将怒火发泄出来。

江是非眼珠子一转,“大龙,我大伯最近在干什么呢?好像很久没给我找过麻烦了。”

大龙一听这话,便知道江是非是准备朝江家大伯下手了。

他一板一眼的江大伯最近的近况汇报给江是非。

权总的信息查不到,江家人的信息难道还能查不出来。

可以说江家所有人都在江是非眼皮子底下活动,只是他们都不知道,还暗戳戳在背后搞事。

大龙都替他们感到悲哀。

“你说我大伯他雄风不减当年,在外面包养了一个女大学生?”

江是非惊讶得眼睛都瞪圆了,埋怨地看着大龙,似乎是在说这么劲爆的瓜怎么不早点告诉他。

“大少,是您说提前知道他们的布局,不能体会到惊喜的感觉,所以不让我告诉您。”

大龙也很无奈呀。

大少想一出是一出,他有些时候都摸不准大少在想什么,更不敢随便违背他的命令。

别看江大少一天到晚嬉皮笑脸,很好说话的样子,但他的戒备心比谁都重,他不需要能够揣摩他心仪的下属,而是需要一个一心一意指服从命令的手下。

大龙时时刻刻在心中警告自己,不要做多余的事,不要违背大少的命令。

这也是他为什么能够留在江是非身边最久的原因。

“是吗?原来是我说的吗?哈哈,我忘记了。”

江是非的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

他满意地拍了拍大龙结实的胸膛,“很好,大龙,你不愧是我最信任的人。”

大龙努力挤出一个笑容回应。

江是非嫌弃道:“好了,笑不出来就别笑了,为难的不是你,而是你家的大少。”

大龙松了一口气,又恢复以往冷面保镖的高冷形象。

“走,我们出去找找乐子,也让我看一看我家大伯这么多年以来品味变没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