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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阳光洒落在大地上,仿佛给整个世界披上了一层金色的纱衣。

然而,就在这宁静美好的氛围中,一个令人震惊的场景突然出现在刚刚成为下忍指导老师的水门眼前——一个身着一袭洁白如雪的衣裳的少年,如鬼魅般凭空现身。但更引人注目的是,他那胸口竟然染满了大片触目惊心的鲜血!而在他宽阔坚实的肩膀上,还背负着一名看起来只有十二三岁的少女。

显然,将少年带来此地的,正是飞雷神之术。

这个神秘的少年究竟是谁?他为何会身负重伤且带着一个女孩出现在这里呢?

而那女孩...

水门并非感知型忍者,但好歹也是飞雷神使用者。

对查克拉和空间的感知能力不说全木叶第一,在上忍中也绝对是佼佼者。

而少女身上的查克拉,毫无疑问,属于尾兽。

而这个气息来看...多半是已经极为不稳定的人柱力了。

水门心中充满了疑惑与警惕,但他们也被少年那坚毅而决然的神情所震撼。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无法言说的力量,似乎即使面对无尽的困难与艰险,他也毫不畏惧。

在这一刻,时间仿佛凝固了,在场四人都静静地注视着这位少年和他背上的少女,可每个人心中都有着不同的想法。

被少年背在身上的少女脸色惨白如纸,毫无血色,面目狰狞得可怕,仿佛遭受了巨大的痛苦一般。她的双眼圆睁,透露出无尽的恐惧和绝望,嘴里还时不时地发出一阵酷似野兽的吼叫。那声音尖锐刺耳,响彻整个空间,让人毛骨悚然。随着这阵吼声,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变得凝重起来,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可带土仍然能认出来,那少女是谁。

是琳吧!是琳吗?

他机械僵硬的转过头,正对上站在自己身边的少女。

是琳。

野原琳。

而背着琳的人,他也极为熟悉。

那人有着黑色的长发,纯白色的双眼,以及优秀的面容,和匀称的身材。

不是野良,又会是谁?

可野良这个时间一定是在家里陪奶奶,而琳又一直在自己身边。

“野良”好像看见了带土,低声嘟囔着。

“这次...又不对。”

然而就在此时,在场四人瞳孔骤缩,只见那名少年的胸口突然涌出一股鲜红色的液体,如同一股汹涌澎湃的喷泉一般激射而出。鲜血溅洒在空中,形成了一朵朵凄艳而诡异的血花,仿佛在诉说着生命的脆弱与无常。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所有人都惊呆了,他们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你...你在流血...”

琳被卡卡西和水门老师挡在身后,声音颤抖着。

这人没有敌意,这一点琳莫名奇妙就能明白。

这一瞬间的信息量实在是太大了。

不认识的人凭空出现,背上背着的,还是明显很奇怪的自己。

“啊...”

琳看见少年愣了一下,后知后觉的看向自己的胸口。

他感觉不到疼吗?

在那一瞬间,从胸口喷涌而出的不仅仅是鲜红的血液,其中还夹杂着被极度高温灼烧至焦黑、炭化的肉块!它们如雨点般洒落一地,散发着诱人的气味。

短时间内带土觉得自己应该都不会想去吃烤肉了。

人的肉和猪的肉,被烤成这样的话,应该也没有什么很大的区别了。

这恐怖的场景仿佛将周围的空气都凝固了一般,让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那个是...”

第二个发出惊叹的,是卡卡西。

他认识这个伤口创面,是自己独创的忍术“雷切”才能做的到的。

可能在雷切手下活着的人,卡卡西还未曾见过。

“你是什么人?”

少年的视野似乎受到了损害,他在水门开口说话时,才终于看见了水门。

希望的光充盈在少年纯白色的瞳孔里,他指了指背上的少女:

“她被强行变成了人柱力。”

“还有不到十分钟就要暴走了。”

少年的声音很小,水门要侧着耳朵,才能勉强听清楚。

现在比起这个看起来像野原琳的少女,水门觉得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吧!

胸口在流血--现在少年能够在他们眼前活动,完完全全是在依靠查克拉止血。

“你就快要死了...”

水门的声音梗塞,他大概能猜到些什么了。

“请不要担心。你有没有什么...”

少年的声音变得嘶哑起来,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强行打断。他张着嘴,想要继续说下去,但却只能发出嘶哑的呜咽声。

被呛入器官、喉咙血液也逐渐干燥--或许还可以加上长时间没有饮水。干燥的喉咙像是被一层厚厚的沙尘覆盖住,让他难以发出清晰的声音。

此刻,少年的脸色苍白如纸,嘴唇干裂得几乎要裂开。他的眼睛布满血丝,眼神中的痛苦和绝望一闪而过。

他试图用手去揉喉咙,希望能再次发出声音,但这一切都只是徒劳。每一次吞咽口水,每一次尝试都像是在吞沙砾一般刺痛难耐。

但现在发出不出声音并不能成为问题。

说不定希望就在眼前。

他用手势艰难的示意着:

“能封印尾兽的方法?”

水门顺着少年的手势说道--要说封印,他还确实是有的。

而且看这人的眼神,多半,是知道自己的。

而他在未来,也一定因为什么事情,而封印了尾兽。

水门不可控制的想到了玖辛奈。木叶的人柱力,只有玖辛奈一人,而按照历史记载,尾兽的封印大多会在怀孕生产时松动。

“方法是有的,只是....”

绝对不是十分钟只能能完成的。

水门只是一个眼神飘忽,就让对方捕捉到了。

他接近麻木的比了一个“打扰了”的手势,双手结印,消失在四人眼前。

就好像少年已经遇到过数不清的拒绝--反倒是拒绝才是常态,答应才是万幸。

三尾暴走不是只属于水门一个人的事情。

而是整个木叶村的。

如果有尾兽暴走,整个村子都会笼罩在战争的恐惧之下。

就算在某一天,尾兽被封印,木叶也很难再次爬回现在这个位置了。

水门做不出这个决定,他无法答应。

无论如何,就算可能是在未来的某天,为今天的选择后悔。

也绝对不能做出的选择。

“水门老师...”

水门老师是什么样的人,卡卡西是知道的。

亲善,有礼貌...在关键的时候从不会心软。

而刚才凭空出现的少年,说句难以启齿的,卡卡西是认出来了。

这除了带土家的野良,还能是谁?

别开玩笑了,肯定是野良。

虽说卡卡西没有见过野良的眼睛,但只是看身材轮廓,和剩下半张脸...以及吊车尾的反应。

根本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但带土能一眼认出野良--带土必然在最开始见面时就看见过野良的眼睛。

那双眼睛,毫无疑问,就是日向一族的血继限界,白眼。

“如果遇到了野良,就请当作从没有见到过吧!”

自来也老师曾经这样说过。

“我们这种人,没有什么遗憾。”

“贩卖奇迹的商人也不会为我们而来。”

“所以啊,就当作什么都没有看见吧!”

自来也老师的眼睛在那一刻含着了些忧愁,他看向纲手大人,又看向木叶边缘的红房子。

“但也有一天,他会为你重要的人带来奇迹吧。”

“至于怎么做,全都取决于你,水门。”

“哈哈哈,都市传说罢了,我讲的还不错吧!”

...

自来也老师,我好像遇到了活得都市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