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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都有自己的特殊爱好。明天并没有过多纠结于刘君兰的话。

因为也许真的像她所说,常年的陪伴,这张化妆桌就已经等同于她的朋友了。在朋友面前,她完全冷静的下来。

等所有的场景布置好了以后,欧阳便和钱莹莹商量了一下接下来的拍摄计划。

明天不懂拍摄,摄影也只是知晓皮毛,回老家偶尔拿手机拍点风景照,只为了热闹一下自己那冷冷清清的朋友圈。

而趁此机会,明天也得以有时间和专业摄影师学习一下拍摄技巧,对于渴望改变的明天来说,做任何事都是一种改变。

明天环视了一圈别墅。这里距离市区有不远的距离,所以很是静谧。不远处梨树萍随风而荡的湖水进一步增添了这里的安宁。给明天一种小时候老家的感觉。

现在云雾已经散了,微弱的阳光照着一切,终于带来了一些暖意。

怪不得有钱人都喜欢别墅,因为这里的一切都太美好了,远离喧嚣以后,却保留下宁静和美好。

望着门前的湖面,几乎能让人的心片刻就平静下来。若是有钱,明天也愿意体验一下别墅生活。

虽然距离市区有些路途,可有钱人一般都有代步工具,这点距离,也不过是明天下楼走到菜市场所需要耗费的时间。

又过了几分钟,欧阳联系的演员才到达这里,随行的人员很快拉开车门,两个年轻的演员下了车。

两个人都带着口罩和墨镜,下车时左右看了看,然后只看了明天和吴曦他们,没有再发现别的身影时,才取下了口罩和墨镜,像是心有余悸的松了口气。

两个演员明天觉得眼熟,只用了片刻就想起来他们在第二部短剧里也担当主演,也自然就想起了他们的名字。

男人叫佘黎,有些阳刚之气。取下口罩后便热情的和欧阳他们打了招呼,看到明天时,愣了愣。

身在明天身边的刘君兰急忙介绍:“这是明天,负责后期剪辑。明天,这二位是我们这部剧的主演,叫佘黎和李静秋。”

“你们好。”明天伸出手,和他们客套了一下,“我在前面的素材里已经认识你们了,只是你们不认识我。”

“你好。”两个人友好的各自和明天握了握手,很快便松开了。

接着向刘君兰问道:“现在开始化妆吗?”

“现在开始吧,已经不早了。”刘君兰已经搭好了化妆桌,两个演员坐好后,刘君兰就迅速进入了状态。

明天剪辑视频的时候抽空看了看剧本,也对剧情大致有了一个认识。知道今天还有一场夜景要拍,虽然只是两个主角的对手戏,但场景要转换十几次,拍完估计要很晚。

唯一能让明天觉得庆幸的是,欧阳和钱莹莹采用的是双机位拍摄,这样能节省很多时间,并且他们有吩咐,在一场戏结束以后演员停顿两三秒,减轻了一些明天的工作量。

因为是室内,所以两个演员不需要布置很浓重的妆容,刘君兰只用了半小时就给两位演员画了妆容。

欧阳和钱莹莹也进一步布置好了别墅内的场景,吴曦拿着灯,充当了欧阳和钱莹莹的助手。

明天也想上去帮忙,可刘君兰只是对明天挥了挥手,说:“你先看,看两天后再去。”

明天想到自己一窍不通,只能作罢。跟随着刘君兰做起了后勤。

莫离摇摇头:“是你们救了我?”

朱琳回答说:“你在酒吧喝酒胃穿孔,是你的朋友们把你送到医院来的。”

“胃穿孔?”莫离脑中一片混乱:“你们不是在河里把我捞起来的?”

朱琳伸出手摸在莫离额头上:“河里?你怎么会在河里!”

朱琳转头又对莫有为说:“有为,你看看,离儿这是怎么了?”

莫有为站起来看着莫离的眼睛,似乎是要确认莫离是不是装的。可是莫离眼中明明白白的显露出四个字:我不知道。

而且眼瞳中似乎有什么难以表露出来的东西隐藏着,莫有为不确定的问道:“你…当真不认识我们了?!”

莫离还是茫然的摇摇头。

他自己的世界里,朋友两个字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父母驾鹤西去后,他再也没有感受过那种叫做关爱的东西。

“你好好躺下,我去叫医生来。”莫有为拉着朱琳出了房间,顺手带上了门。

走廊里,朱琳担忧的说:“有为,你说…离儿是不是失忆了?”

莫有为道:“失忆了也好,至少我们能把他重新教成一个好人。之前的他…太混账了。”

朱琳叹了口气:“若是之前有更多的时间管教他,他也就不会去到酒吧,也就不会出现这种事了。”

莫有为沉吟着说:“这也不怪你,自作孽不可活,这次算他是侥幸。”

朱琳揉揉有些昏沉的额头:“走吧,叫医生来看看,离儿还有没有可能恢复记忆,离儿到底是怎么回事。”

病床上,莫离侧着身躺着。床对着窗,窗户半开,温凉的风正吹动起窗帘。窗外是是一片低矮的建筑,大概因为莫离所在的楼层很高。

今天天气不错,太阳醉微微的悬挂着,散布着不太温暖的阳光。空中云彩形状各异,几只飞鸟叽叽喳喳的叫着。

莫离看着自己的手,想着哪里不对。他又摸摸身上,发现自己的大肚腩已经没有了,自己的肌肉壮实不少。

这样的身体他只在大学里有过。那个时候他很年轻,也有着充足的精力去健身。不用忙于应酬,不用担心吃不起饭。

大学里的他时间空闲的很多,以至于他还去学了散打。可惜后来一次也没用上,即使在学习的散打社里,他被教练称为学的最好最快的学员之一。

直到毕业以后,他开始去健身房的次数变少了,到后来的一年也不见得会去一次。练的炉火纯青的散打也没能从他身上发出色彩。

莫离现在脑子里很混乱,一些事情有些熟悉却又想不起来。他在醒来之前的感受的真切的死亡也不清楚了。

仿佛有一只手扼住他的喉咙,又有一只手在他脑子里拨弄他的神经。

莫离脸色涨的难看,想着自己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两个不认识人为什么会对他关爱有加,并且还是父母与孩子的关系?那位男士他好像在哪儿见过,但他却想不起来,自己是何时见过他。

莫离眼睛望着窗外,努力克制着不叫出来。脑子好像要炸开一样,疼痛让他觉得生不如死。

好在医生及时赶来,发现已经被疼的大汗淋漓的莫离,并及时的给他打了一针镇定剂。

莫离放松下来后,医生又忙给他做最全面的检查。莫离被推进一个巨大的容器里,半小时后才被推出。

如此折腾半天后,医生对朱琳和莫有为这样说:“胃穿孔是不可能造成失忆的,一定是别的什么原因。”

随后给莫离做手术的医生提出一个假设:“手术途中病人因大出血而有过短暂的呼吸停止,两分钟后病人成功苏醒。我想可能是大脑缺氧的这两分钟里,有些神经受到了损伤。因此造成了病人的失忆。”

医生又说:“至于能不能恢复记忆,我们也不可能确定。”

朱琳和莫有为重新坐到莫离床前,朱琳说:“离儿,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莫离还是摇摇头:“有些事情熟悉,却又想不起来。”

朱琳想到:离儿说有些熟悉,说不定是因为没有引导,碰到一件他十分熟悉的事,一切都能想起来了。

想到此处,朱琳赶紧说:“那我和你重新说一下吧。”

朱琳从莫离小时候第一次尿床到小学时第一次被叫家长的原因是因为他在教室里晕倒。后来第一次做菜是这样的难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