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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11月6日上午,9:40分。

伏黑甚尔大发慈悲地跑去附近的药店,买了一瓶治疗跌打损伤的红花油扔给他。

他一边呲牙咧嘴地抹药,一边感动的不要不要的:“没想到多年不见,你这个家伙也体贴起来了。”

“不用谢。”伏黑甚尔双手放在后脑勺,悠闲地靠在孔时雨面前的那张沙发上,说道:“后面还有事要找你跑腿,现在可不能就这么断了。”

孔时雨:“........”

旁观的我:“.........”

“雾酱,雾酱,你看,我能自己拿书了诶。”

在孔时雨的另外一边,五条悟伸出手,对准柜子上的一本书,精准地拿到了手里。

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地说,他看起来真的很像个傻子。

“那你的咒力感觉有恢复吗?”我问道。

“唔.......”五条悟感受了一下咒力,说道,“感觉恢复了一半吧。”

我不敢自己伸手去碰五条悟身上的狱门疆,只能拿起一根从门口捡来的棍子戳戳,“那你现在的攻击范围有限制吗?”

“我试试。”他伸出食指,单手精准地对着门口的台阶释放了一点咒力,那块地方瞬间多出一个拳头大小的焦黑裂缝

“没有限制!”五条悟兴高采烈地说,“你看,已经超过四米的距离了,还是能攻击到。”

我:“..........”

五条悟,你就没考虑过你把伏黑惠的家门口搞出一个大洞,到时候该怎么向他交代吗?

不过.......我回头看了一眼正在厨房泡茶的伏黑甚尔,咩咕咪要是知道这么个大麻烦杵在家里,估计也没心情管那什么乱七八糟的洞吧。

“唉........”我对着五条悟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还得等好几天啊。”

“开心一点嘛,雾酱。”五条悟极其乐观地安慰我,“至少你不用再担心我看你洗澡的事情了。”

“喂,五条悟。”我不爽地说,“你不要胡说八道好不好啊!”

“咳咳咳咳.......”孔时雨端着茶杯,被里面的茶叶猛呛了一口,大声地咳嗽了好几下,露出三观被震碎的表情。

“等等.......”他身体前倾,看了看五条悟的脸,又转向我,问道,“我说,你们俩长的那么像,应该是双胞胎吧?”

我:“........这个怎么说呢?”

完全不是双胞胎这个概念,但是要怎么和他解释平行世界这种事,他会相信吗?

“虽然说这不关我的事。”孔时雨做贼心虚般地朝着大开的门口张望了一下,压着嗓子低声问道,“但你们俩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我:“........”

“不是啦,我们不是德国骨........”

“真正的爱是不会被世俗的压力所压垮的!”

五条悟大声地打断了我的话,双手展开着呼喊,一副吟诵的模样,“罗密欧与朱丽叶中曾经说过,我借着爱的轻翼.......嗷!”

“翼你个头。”我黑着脸对着五条悟后脑勺捶了一拳,“别给我丢人现眼了。”

“呜.......”五条悟摸摸后脑勺,有点小委屈地嘟囔,“是他自己想歪的,怎么能怪我啦。”

“他精力过剩脑回路清奇胡思乱想是一回事。”

我忍着怒火说,“你唯恐天下不乱,添油加醋了一堆有的没的,是另外一回事!”

“诶……”戏精五条悟还很遗憾地拉长了尾音,“人家只是觉得很好玩嘛……”

好玩个锤子啊,我名声都快被你败光了!

“五条老师。”一道声音忽然出现,“你在这里干什么?”

我扭头望去,看见伏黑惠站在门口,海胆头轻微晃动,表情讶异。

在他的身后,野蔷薇和虎杖一左一右的探出脑袋,也好奇地看着我们。

“你们怎么来了?”我用力摁下五条悟忽然扬起来的脑袋,顺带还薅下来两根头发,问道,“是出了什么事吗?”

“实际上……”伏黑惠指了指对门,窗户后面的邻居阿姨躲在窗帘后,露出半张脸,“对门的阿姨打电话给我。”

“说家里出现了好几个看着很可疑地家伙,让我赶紧回来看看是不是被小偷翻进来了。”

嗯,确实不是小偷。

后面这两个比小偷可难搞多了。

“顺带一提。”伏黑惠面无表情地指着鞋前的大洞,问道,“有人能给我解释一下,这是怎么一回事吗?”

“啊哈哈哈哈……”五条悟心虚地摸了摸后脑勺,用一种非常无辜的表情说道,“老师我也不知道呢。”

“五条老师……”伏黑惠沉着脸。

正好伏黑甚尔端着泡好的茶走出来,五条悟毫不犹豫地指着他说:“没错,是他干的。”

伏黑惠:“……”

他像是才注意到伏黑甚尔一般,皱着眉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怎么,我回自己家。”伏黑甚尔怡然自得地坐回到沙发上,端起茶抿了一口,“你有意见?”

听到这句话的虎杖和野蔷薇似乎格外兴奋,两人挤眉弄眼地轻轻敲着伏黑惠的肩膀。

野蔷薇小声地对伏黑惠说:“你看,我说什么来着。”

伏黑惠臭着脸把脑袋扭开,然后注意到了在场唯一一个不认识的人。

“这位是……”

“啊。”孔时雨本来是想站起来打招呼,结果高估了自己的身体素质,才站起来一半,就僵硬地坐了回去。

只能端起茶杯掩饰自己的尴尬。

他哈哈笑了两声,说道:“我叫孔时雨,是你父亲的朋友,叫我孔叔叔就好了。”

说着,他又感叹了一句:“说起来,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

这难道是什么全世界的通用台词吗?我怎么感觉我以前也听什么人提起过。

伏黑惠略一点头,很有礼貌地忽视了孔时雨关于称呼的建议:“孔先生你好。”

可怜的孔时雨。

我默默地同情了一秒钟,随即就把他抛到了脑后。

“五条……”伏黑惠纠结地看着我,似乎在努力地想出一个称呼。

他大概是觉得叫五条老师很容易把我和五条悟混淆起来,但是又非常不情愿顺从我的之前的说过的话,叫我“妈妈”。

于是老半天都卡壳卡在那里。

“没关系。”我淡定地说,“你就称呼我五条小姐好了。”

“五条小姐。”伏黑惠松了一口气,连忙问道,“五条老师的情况怎么样了?”

“嗯……就像你看到的。”我拿起木棍又戳了戳狱门疆,“他的手已经可以自由活动了,但是脚还被束缚着。”

狱门疆的四米限制也被打破,虽然我还是能进去,但就算是离五条悟超出四米远,我也不会被强制送进狱门疆。

另外没有通过我连接狱门疆作为媒介,一旦他重新进去,就会处于与世隔绝的状态。

彻底听不到也看不到外界的情况。

伏黑惠皱起眉头。

“不过好消息是。”我安慰他,“伏黑甚尔说,过几天,五条悟就能彻底解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