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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怀谦身量高,皮肤也一向白皙,舒婉甚至开过玩笑,说谢怀谦的皮肤比她都白,可这才几日的功夫,整个人竟然黑了不少。

不过谢怀谦的颜值真是上天的恩赐。

肤白时有肤白的美,肤色黑了又多几分阳刚,少了几分书生气,却不让人觉得难堪,反而更加了几分魅力。

谢怀谦见她笑了,就知道她笑什么,他无奈道,“回头我再与你解释。”

其实谢怀谦还是有些忐忑的,因为他清楚的知道,舒婉最初喜欢他就是馋他的脸。

若是脸不好看了,那方面的能力又不是很行,那舒婉会不会嫌弃他?

怀着这样忐忑的心思,谢怀谦狼狈逃窜。

结果一进屋,宁氏就哎呦一声,“二郎,你这怎么了,怎的这般黑了?”

谢怀谦:“……娘,您大可不必再问了。”

瞧了一眼进门就一直捂嘴偷笑的舒婉,宁氏也憋住笑意,“行,我不问了就是。”

晚饭舒婉下厨做的丰盛,饱餐一顿,谢怀谦就急急忙忙拽着舒婉回西院解释。

“想着如今早上天亮的早,晚上读书又容易伤眼睛,于是我们丁字班众人便商量一下,早起后先围着书院跑上两圈,再打八段锦,之后参加早读。”

舒婉哭笑不得,“所以就晒黑了?”

“是。”谢怀谦神色复杂道,“本以为早起日头不毒,未曾想连着跑了几日大家都成这般了。”

说着还颇为幸灾乐祸,“赵蔚那厮皮肤本就不白,这一晒瞧着更黑了,蒋兄甚至说比他村里老农都要黑了,因为此事,两人还厮打一场,将众人笑个不停,险些因此被先生责罚。”

舒婉听他说着书院中事,便随口问道,“你很喜欢书院?”

谢怀谦点头,“自然喜欢,既能学到不少学识,又能结交好友,自然是好。”

当然遗憾也有,便是不能每日归家。

书院如此规定也是为了让学生将更多的时间用在读书上,不然每日来回浪费时间,回家后免不了碰上一些杂事还得浪费时间。

倒不如住在书院中,吃喝不愁,除了读书任事不管,效率也更高。

舒婉明白这道理,便点头道,“喜欢变好。”

两人洗漱完,谢怀谦突然抱住她问,“我如此黑了,婉儿可曾嫌弃?”

舒婉哭笑不得,伸手捏了把他腰间的肉,似乎也紧了一些,“我说嫌弃你便能一下变回来了?”

谢怀谦突然紧张起来,“不能。”

舒婉转过身来,瞧着谢怀谦,伸手摸着他脸道,“你该对你有信心才是,肤白有肤白的好处,肤色深了也有深了的美感。如今你这不能说是黑,而是麦色,是极为健康的肤色。”

再摸摸他腰间,“若是腹部肌肉块再多些,那便更好了。”

舒婉还怕他不信,摸出手机找出彭于晏古天乐的照片,谢怀谦大为震惊,“此二人又是何人?难不成也是天上神仙?”

舒婉一噎,“这只是我拿法器幻化出来的人物,你只管往这方向努力便是了。”

她说的一本正经,谢怀谦也深信不疑,却瞧着舒婉道,“所以说,这二人的长相才是婉儿最喜欢的?”

他不禁拧眉仔细瞧着二人,二人长相自然不同,但唯一相似之处便是强壮的身体,瞧着麦色的肌肤,谢怀谦突然觉得这几日晒的似乎还不是很够。

可瞧着那二人的脸,谢怀谦又不确信了。

他与这二人谁更好看些?

婉儿会喜欢他超过这二人吗?

谢怀谦眉头不禁皱了起来,紧紧盯着舒婉。

舒婉忍不住哈哈大笑,见他还真就认认真真思考,内心竟多了一丝的心虚,她捧着谢怀谦的脸狠狠的亲了一口,“你是不自信了?”

原本谢怀谦还有些不自信,可舒婉亲了他,又让他觉得,兴许舒婉是喜欢他这样的,便笑了笑,“我觉得你是稀罕我这样的。”

舒婉噗嗤笑了出来。

真不知该如何评价谢怀谦。

说他单纯吧,人家脑子是真的好使,许多事她只要提醒一下便能明白。

说他黑芝麻汤圆吧,做事时又透着简单。

舒婉认真道,“这些男人再好,也不及你好。”

其他男人再好,那都是虚的也不是他的。只有眼前的男人,全身心的爱着她陪着他。

谢怀谦心满意足,将她揽进怀里,“这我就放心了。”

舒婉道,“如今你是黑了些,可瞧着更加健康,别有一番风味,让我忍不住想要品尝。”

谢怀谦知情识趣,赶紧躺平,“娘子,我准备好了。”

许是因为换了肤色的原因,这晚上舒婉竟觉得有些方面也有了改变。

谢怀谦问,“是不是有进步?”

舒婉:“……”

因着谢怀谦回来,两人翌日难得晚起一回,甚至谢怀谦都能早上有反应了,真是稀奇。

早饭后谢怀谦拿了舒婉的书稿,两人一起出门。

先去书肆交稿,自然得了王掌柜一通马屁。

二人还是极为受用的,拿了银子,二人便出了门,又在街上闲逛一会儿,这才准备回去。

恰在此时,一名背着药箱的大夫被人拽着疾步前行。

那大夫怒火冲天,“再是天大的事也该容老夫慢慢走,喘匀这口气,便是徐家老爷也不曾如此对待老夫。”

那拽人的小厮忙作揖道歉,“先生莫要与我为难,家里新来的姨娘有了身孕,我家太太担忧,这才急着喊大夫过去。”

说着话,两人脚步不停的走了。

舒婉道,“你说这徐家是哪个徐家?”

谢怀谦道,“不好说,随州城徐家是大家族,不一定便是哪一家。”

“我觉得是舒明月啊。”

谢怀谦不以为意道,“那可能便是了。”

舒婉所言不假,大夫的确是去往徐家。

舒明月躺在床上,面色发白,正一脸悲切的瞧着坐在凳子上的妇人。

妇人身上穿的富贵,瞧着床上的女人,又一次问出口,“我的话说完了,愿意还是不愿意都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