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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怀谦说完这话,脸都红透了。

黑夜暗沉,一丝星光也无,谢怀谦脸上的红晕也被很好的隐藏起来。

许是舒婉的所作所为让谢怀谦多了几分勇气,他干脆跟舒婉道,“我身体各项没有问题,可我就是从未……应该明白。舒婉,我再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你若是反悔,可以脱离谢家,不管钱还是才华,你都不缺,只靠着卖话本也能过的很好。你若想离开,我定不阻拦。”

舒婉没有吭声,谢怀谦又继续道,“如果你选择留下,那么等我好了,我们就做真夫妻,到那时,除非你我二人有人变心,你都留在谢家做我妻子再说,行吗?”

青年的声音因为刻意压低,带着一丝的低沉,落在舒婉耳中让她心口都酥酥麻麻的。

两人相处近两月,调戏的话也说过,一起穿过密林,一起打过流氓。

舒婉很难说自己心里一点谢怀谦的影子都没有。

古代生存多难,以前看电视时也窥得一角,纵然她能自己在这世上活下去,却平添不少麻烦。

一独身女子生活,又是个美貌女子,恐怕才自己住下,便被人盯上。

一人或几人她不怕,人多呢?

她一人能对抗多少人,能对抗的了,有许多家丁打手的富户?

而且她是个人,是人就有欲望,她也无法确认以后是否就能找到比谢怀谦更合心意的。

舒婉不讨厌谢怀谦,相反对他多了几分喜欢。

她伸手将炕桌一掀,直接滚到谢怀谦旁边,问他,“二郎,你希望我怎么选?”

谢怀谦被她突然的靠近吓了一跳,心口扑通扑通跳个不停,他想看清楚眼前女子的容貌和表情,想确认对方眼中是否还带着戏谑。

可他看不清楚。

气氛似乎变得旖旎,谢怀谦抿了抿干涸的唇,半晌才开口说,“舒婉,我自然希望你能留下来。给我一个机会也给你自己一个机会,倘若我治疗后,身体变好后仍旧不举,你再离开我,好不好?”

这话说的极为艰难,也是谢怀谦这辈子说过的最难为情的话。

可他就是舍不得舒婉。

喜欢舒婉笑起来时那柔美的样子,喜欢舒婉故意说着情话却又挑逗他的模样。

不管怎么样的舒婉,他都喜欢。

这份喜欢让谢怀谦内心极为不踏实,有时候他甚至想,既然舒婉没有对他真心,他何必要付出真心。

可真心向来是不讲道理的,只和舒婉坐在一起他都觉得心跳如雷。

她的好她自己可能都未留意到,他的目光总忍不住跟随。

说完这话,谢怀谦是极为忐忑的,他害怕舒婉会拒绝他,可又实在拿不定主意。

谢怀谦正静静等待舒婉的回答,突然舒婉从炕上跳起来,飞快的穿好衣衫小心翼翼下了炕。

谢怀谦震惊不已,才要开口喊她,舒婉已经轻轻嘘了一声。

外头悉悉索索,似乎有什么在拨动大门的门栓。

他们的房间离着大门最近,舒婉耳力又好,很难听不见。

舒婉轻轻拉开房门,谢怀谦匆忙下炕跟着出来,顺手拿起门栓。

两人一左一右站在门内,看着那门栓发出轻微的声响。

此时外头有人小声道,“开了,开了……”

只是他们没料到门上还有一道链子。舒婉非常贴心的将链子给取下来,这才屏气凝神看着门。

门栓开了,两个黑影小心翼翼进来。

其中一个嘴里小声咒骂,“那小娘们儿住在哪儿个屋,咱们先吹点儿迷烟……”

“我在这儿啊。”

黄成一愣,顿时反应过来,“卧槽,快跑……”

可惜晚了,舒婉一脚踹过来,直接将黄成踹地上了,黄成直接昏了过去,另一个也是吓得两股颤颤,掉头便想跑,这时谢怀谦已经举起门栓,砰的砸人脑袋上了。

两人都晕了,夫妻俩反而不好再揍了。

谢怀谦道,“不如我们送官府吧。”

舒婉问,“你觉得这种没得逞的小偷小摸官府能管?”

当然了,送他们白白去吃牢饭她都觉得便宜对方了。

舒婉道,“你等着,我来处理。”

“我帮忙……”

谢怀谦没说完,就见舒婉一手提了一个直接出了门,谢怀谦连忙跟着,“你这是打算怎么做?”

舒婉道,“送他们去衙门啊。”

只是如何送去也有讲究。

比如将人衣服扒干净了,谢怀谦瞧着,心里咯噔一声,哪能让他妻子看其他男人,忙道,“我来扒,别污了你的眼睛。”

舒婉觉得莫名其妙,“大晚上的又看不清什么。”

两人一路疾行,到了巡检司衙门,衣服一扒,挂在衙门口的大鼓上,再将两人背对背捆起来,扔在县衙门口便走了。

谢怀谦道,“这样能行?”

“行不行的明天就知道了。”

如此败坏名声,还是在衙门,将鼓给盖起来,官员想不管都难。

若要审问,黄成二人还敢将事情说出来不成。

即便衙门不管,黄成作为这一带有名的混子受到这等惩罚恐怕也没脸出来了。

两人往回转,舒婉有些不解,“我记得你当初打了他的腿,怎么这么快就好了?”

谢怀谦一怔,随即就听舒婉轻笑起来,谢怀谦面色发红,尴尬道,“许是我力气太小,没能打断。”

这可真是让人气恼,若黄成腿果真断了,伤筋动骨一百天,黄成少说也得几个月不能为恶。怪只怪他力气太小了。

“走吧,回家睡觉,明天一早来看热闹。”

两人回家洗漱后重新躺下,谁都没再提之前的事了。

谢怀谦不由气恼,有心想再提起来也不好再开口。

真是太难了。

谢怀谦将床单盖到脑袋上哀叹一声,突然间他察觉有人朝他靠了过来。

不待他反应,舒婉微凉的唇便贴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