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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婉上辈子其实是个理科生,但不代表她就没有文艺细胞。

谁年轻时候还没点儿文学梦了。

想当年初中的时候她还给花季雨季写过青春期疼痛稿子呢,当然了,最后没啥结果就是了。

现如今闲着也是闲着,写点赚点钱?

当然困难也比想的要多,笔墨纸砚她有钱可以买。但繁体字她不怎么会写,或者说毛笔都拿不好,写出来的狗刨谁能看懂?

看了眼正跟掌柜的谈话的谢怀谦,她思索了一下自己用中性笔写了再让对方给抄的可能性,不知道能不能行。

先准备准备再说。

反正谢怀谦已经见识了不少她的奇特之处,再拿点不一样的他还能给宣扬出去?

呸,他真敢,那她就敢捏死他。

想到这儿,舒婉就下定决心了。

写狗血话本,发家致富。

思索的空档谢怀谦跟掌柜的商谈完了,瞧着他的面色,舒婉便知晓似乎谈的不错。

果然,才出书肆谢怀谦便喜滋滋道,“我这次抄的是家中没有的书籍。”

舒婉一怔,“我还以为是涨钱了呢。”

“没有。”谢怀谦眼睛明亮,里头的喜色遮掩不住,“书籍贵重,掌柜的愿意让我抄这个我已经很满意了,怎好再提涨钱的事,即便要涨也得等我将腕力练就出来,多了风骨再去谈。”

舒婉点头,然后指着旁边的笔墨铺子道,“走,去买点儿笔墨纸砚,以后我也要读书学习了。”

谢怀谦惊讶,随即笑道,“你用我的就好,我用书肆提供的这些。”

“不一样,我这个要耗费的纸张太多。”

舒婉来的路上也跟谢怀谦打听过,如今造纸技术虽然不错,但纸张的价格却很昂贵,最普通的玉版纸也得六十文一刀,而这一刀纸也只有一百张。

而像谢怀谦抄书所用的纸,更厚实一些,也更细腻,适合刊印成册。

舒婉只是用来打草稿,所以用最差的纸也就行了。

谢怀谦虽然疑惑,却拗不过舒婉,便带她去了旁边的笔墨铺子。

虽常年生长于乡野,但对笔墨的价格也算如数家珍,伙计报了价格,谢怀谦还能面不改色极为温和的跟对方砍价。

最后用六十文的价格买了一刀纸,另外又买了笔墨这些,买的都是最普通的,也花了近一两银子。

回去的路上舒婉将自己的想法跟谢怀谦说了,惊的他看着舒婉不知如何反应,“写、写话本?”

舒婉挑眉看他,“不行?”

“行是行……”谢怀谦不知该如何组织语言,只觉有些惊世骇俗。

毕竟在他看来,舒婉大字不识几个,字也不会写呢。

只不过再想遇见舒婉以来发生的事,又觉得似乎也没那么奇怪。

谢怀谦一咬牙,“行,以后每天我拿出一个时辰教你识字写字,怎么样?”

舒婉点头,“行,红袖添香吗,没问题。”

谢怀谦瞬间想到那日两人学认字的情形,脸庞微微红了,轻声应了一声。

东西放回屋,谢怀谦又拿了一些铜板,拉着舒婉又出了门。

到了街上,谢怀谦拉着舒婉直奔成衣铺子,而后道,“舒婉,嫁与我时咱们什么都没有,以后赚了钱我慢慢给你添置,你先瞧瞧,有没有喜欢的,我给你买一身。”

绫罗绸缎暂时买不起,粗布衣服还是可以的。

舒婉身上穿的还是宁氏之前给她做的,再加上一套换洗的也就那么两套。至于原来她空间那些,因为款式有些不同便放置在箱笼中没有取出来。

没想到啊,谢怀谦竟如此细心发现她的衣服不多,如果不是他说,她都没意识到自己衣服不够穿。

毕竟一天换一身,很快便有勤劳的田螺公子给清洗晾晒,最近又没风雨,衣服当天就干,第二日舒婉换衣服时便又有的穿了,所以根本没留意。

见她不吭声,谢怀谦便以为她不喜欢粗布衣裳,心中不由愧疚,“等我再多攒点钱,咱们再买好的。”

成衣铺的掌柜是位三十来岁的女子,听见这话朝舒婉笑道,“这位娘子好福气,相公这般体贴呢。”

舒婉轻笑,指着其中一套道,“就这套吧。”

说实话,在古代绫罗绸缎贵,像粗布的衣服反而便宜。但粗布衣裳穿着尤其夏日最合适不错,透气性好,也舒适。

谢怀谦欢欢喜喜的付了钱,带着舒婉出来,目光扫过不远处卖首饰的摊位,最终还是狠心扭过头去带着舒婉回去了。

回去后谢怀谦便迫不及待的去给舒婉清洗晾晒,宁氏便过来朝舒婉笑道,“二郎难得这样开心。”

舒婉轻笑,“傻人有傻福。”

“那倒不是。”宁氏看着儿子,看向舒婉,“我反而认为他是因为喜欢你,才会欢欢喜喜的给你做这做那。”

见舒婉若有所思,宁氏决定在帮儿子一把,“二郎身体病弱,虽说有些道不明白的原由,可与心情也有关系。我看的出来,从你来了谢家,他的心结也慢慢打开,人也多了几分希望,脸上笑容也比以前多了。所以说他如今身体好转,何尝不是因为你呢?我之前说他能娶到你是他最大的幸事,这非安慰他,而是实话。”

说完这话,宁氏便进屋去了。

舒婉瞧着谢怀谦忙忙碌碌,站在那儿就那么瞧着他。

待谢怀谦洗完擦净手上水珠,才过来道,“我先教你写字?”

舒婉摇头,“不用,我会写字,只是不会用毛笔写字。”

谢怀谦一怔,“我记得有人用炭笔书写,不如你用炭笔写了,我再给你誊抄一份?”

“誊抄肯定是要誊抄的,其他的你就别管了。”

带着疑惑,谢怀谦跟着她进屋,舒婉去翻箱倒柜,利用一口破箱子遮挡找书写的工具,谢怀谦则将笔墨摆在崭新的炕桌上准备抄书了。

他自己算了一下,一日多写几张,能快速的将一本书抄完,一个月怎么也能抄上四五本,一个月少说也得半两多银子。

抄书的确费时间,却也能通过抄书温习功课,还能接触到自己以前没有接触过的书籍,这才是最重要的。

谢怀谦先将书浏览一遍,在心里又默念一下,这才开始抄写。

而舒婉也拿出她的中性笔,将纸张铺开,她的问题又来了。

写简体字她能下笔如飞,写繁体字不会写不说,还的用竖版。

啊,为什么会这样。

好在旁边有本厚厚的《大周律法》这几日经过谢怀谦的帮助,她勉强也认识不少的字。

先在心里打好草稿,再用中性笔在纸上竖着写下来,不会写的字就往律法这本书中翻找,当成了古代版的字典。

但这样下来效率也是真的差。

一下午的功夫谢怀谦抄了三页纸,舒婉一页纸都没写完,这狗血的爱情话本子,也堪堪起了个头。

舒婉很丧气。

谢怀谦书写的间隙也会去观察舒婉,见她眉头紧皱,便主动道,“不如我给你看看?”

舒婉便将自己写的递了过去。

谢怀谦看着,如遭雷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