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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花昕看着南宫梓秋一脸严肃地朝自己走来,差点就笑出声来,但她还是努力忍住了。

尤其是当她看到轻风和飞雪的时候,更是觉得滑稽可笑。

没有想到不同的场合看见熟悉的人的感觉是这般的违和。

不过这才是南宫梓秋、轻风和飞雪的真实身份。

“陛下,您还是再加张桌子吧!本公主这边好像已经没有空位了呢!”

花昕故意说道。

她的另一边坐着莫初离,她可不想让他受委屈。

南宫博雅当然注意到了莫初离,而且她也从大连那里得知,这个男人是花昕的人,至于是哪种,不言而喻。

这种情形在她的国家里虽然并不罕见,但考虑到花昕来自大夏国,那就非同小可了。

她不禁对花昕深感钦佩,至少是一位离经叛道的奇女子。

也正是因为这样,她才放心把南宫梓秋嫁给她。

“是朕疏忽了,来人,再搬一张桌子过来。”南宫博雅立刻下令道。

很快,侍者们迅速行动起来,又搬来了一张与其他桌子相同的桌椅,并摆放好了同样的菜肴和餐具。

南宫梓秋则优雅地坐在花昕的右手边,亲自为她斟满了一杯酒。

“敬公主殿下。”南宫梓秋举杯向花昕敬酒。

“好啊,我先干了,你随意就好。”花昕豪爽地一饮而尽,对于喝酒,她可是相当擅长的呢!

南宫梓秋神色一凝,目光紧紧盯着眼前的酒杯,心中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

他皱起眉头,转而在花昕的耳边轻声说道:“这酒……似乎有些不对劲。”

坐在一旁的花昕听闻此言,轻轻眨了眨那如宝石般璀璨的眼眸,柔声回应道:“放心吧,我知道的。”

她的语气平静而坚定,仿佛早已洞悉其中的奥妙。

“初离,你的身子不适合喝酒,还是多吃些菜吧!”

莫初离原本正欲端起酒杯,听到花昕的话语后,动作不由得僵住了。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但出于对花昕的信任,还是默默地放下了手中的酒杯。

他像个听话的孩子一般,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直到接风宴结束,花昕表现得都很正常,甚至最后还是自己走回行宫的。

行宫里,花昕走入寝殿,轻风和飞雪就守在了外头,大连就连接近的机会都没有。

“今日大殿下留宿,这里不用你们伺候了。”轻风说完,就见大连点点头,忙退了下去。

“梓秋……”花昕薄唇轻启,娇躯一闪便如灵蝶般轻盈地跃上了南宫梓秋的身,一双修长玉腿紧紧缠着他的腰,粉藕般的双臂则如同水蛇一般紧紧勾着他的脖子,美眸之中满是狡黠之意,随着一声“么么哒”响起,温热的气息迎面袭来。

南宫梓秋愣住了,一时间忘了回应花昕,直到唇上传来一阵柔软,他才惊觉这丫头吻了自己,所以刚才的“么么哒”是吻的意思?

南宫梓秋的眸子暗了几分,不解道:“昕昕,你不是说知道酒有问题吗?你不解决?”

花昕的脸颊擦过南宫梓秋的颈边,呢喃道:“当然要解决啊,找你解决啊!”

南宫梓秋直接傻眼了,双手环住花昕盈盈一握的腰,柔声道:“可是我想等我们成亲后,给你一个完整的洞房花烛夜,乖,我抱你去躺着,我让飞雪准备醒酒汤去。”

“傻子,醒酒汤有用的话要你做什么?我不管,给我!”花昕的语气中透着一丝娇蛮与任性。

她一边说着,一边开始扯南宫梓秋的衣服,差点掉下去。

“呀!”

花昕一下子滑坐在地上,好在地上是厚实的地毯,不过她还是双目含泪地望着南宫梓秋:“梓秋,你摔疼我了。”

南宫梓秋很想说:大小姐,是你自己跳下去的喂!

但是面对花昕,南宫梓秋还能说什么?自己是要哄着,于是他蹲下来抓着花昕的胳膊,想将她提起来。

花昕突然甩开了南宫梓秋的手,厉喝道:“大胆!竟敢接近本医圣,说,你是不是奸细?还敢摔我?简直混账!”

南宫梓秋:“?”

花昕起身,盯着南宫梓秋,手中突然多了几根金针,冷笑道:“不过是个奸细,你以为我不敢对你下手?别你以为你长得好看我就不舍得下手,谁给你的胆子使用美人计?”

南宫梓秋:“昕昕?你在做梦?”

花昕没有理会,反而是开始飞针,只是这些针全部去了墙上,幸亏不是在南宫梓秋的身上。

不对啊,这酒水里明明被下了逍遥散,怎么花昕还能这么生龙活虎的?就是脑子有点不清楚?

南宫梓秋一边小心避让金针,一边听花昕喋喋不休,就是有些词汇他有点听不懂。

就这么骂骂咧咧过了一刻钟,花昕终于消停了。

“不行,好热!”

花昕一下子坐在地上开始放声高歌:“……你喷的火,是我的造型,I Feeling Good,无法喘气。我就是火 不论被谁浇熄,wo baby!”

又是一些南宫梓秋听不懂的词,可是还是怪好听的,如果忽略花昕一边唱一边在脱衣服的话……

“昕昕,当心着凉!”

南宫梓秋刚把花昕一边肩头的衣服拉上,另外一边就直接被她扯掉了。

花昕很快又换了一首十分哀怨的歌:“……爱的痛了,痛的哭了,哭的累了,日记本里页页执着。记载着你的好,像上瘾的毒药,它反复骗着我……”

唱到最后,南宫梓秋似乎还能看见她的眼底闪烁着晶莹的泪花。

这……花昕被谁伤害过?

夜澜昇吗?

总之不会是他!

唱到最后,花昕直接灭了一根红烛当话筒,差点戳到南宫梓秋的眼睛。

守在外头的轻风和飞雪第一次知道原来花昕也是会唱曲儿的,只是唱的曲儿他们都未曾听过,可是架不住好听啊!

翌日,花昕睁开眼睛刚要起身。

“嘶……”什么情况?

她怎么觉得全身都酸痛的厉害?

揉了揉发疼的脑袋,她又看见了不着寸缕的南宫梓秋。

我了个去的,昨晚发生了什么?

她把他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