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歆瑶有点洁癖,赶紧往后退了一步,笑眯眯地道:“你想多了,本公主就是想治好你的病伤,到时候等你伤好了,再接着打!”

她这话一出,少年反倒安静了下来。

这确实很像原主的作风,猫捉老鼠的反复折磨。

“你放心吧,本公主对你的身体没兴趣了。”歆瑶为了让他安心,故意道,“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就算治好了,也恢复不到原来的样子了!本公主嫌弃!如今留着你,也只是想折磨你而已!”

少年悄悄地松了一口气。

他不怕被打得鲜血淋漓,再,他也忍得住。

但是,让他跟一个如此恶毒的女人苟合,绝对不可以!

他冰清玉洁的身体,是要献给将来自己最爱的女人,绝对不是眼前这个刁蛮任性的毒妇!

“哎,真是扫兴。”歆瑶面无表情地招了招手,让另外两个侍卫上前来,招呼道,“快把他抬走,动作轻点慢点,要是把人又弄伤了,本公主唯你们是问!”

“是!属下遵命!”

两名侍卫毕恭毕敬地道:“公主请放心,属下一定小心翼翼、不会有半点虐待!”

歆瑶回到自己的房间,又把这个世界的资料全部重新梳理了一遍。

原剧情里,就是男主复仇复国的逆袭之路。

他一路过关斩将,在忍辱负重几年以后,灭掉了南北朝,又把其他国家一一拿下,搞了一个大统一。

虽然他成功翻身做了皇帝,可是直到最后,他连个妃子都没有纳,终生未娶,后宫没有一个人。

或许是早年的虐待让她对女性产生了厌恶的心理,又或是他的心智坚强如磐石,对于美色,可以毫不动摇。

“助手,我有个问题,这个世界的剧情里,没有特定的女主吗?”歆瑶召唤出助手,问道。

“是的,宿主。”

助手回道:“这个世界,是没有特定的女主。”

闻言,歆瑶更加头痛了。

这次的任务,好像并不轻松。

由此可见,一般的美人计对于他来说,是完全不起作用的;刻意对他好也不行,按照他警惕的性格,他绝对不可能相信。

他现在早都恨透了她,要是有机会,他一定会把她杀死。

“启禀公主殿下,太医那边回话,已经为那名奴隶治伤,太医说,要想他完全康复,最少也得需要三个月的时间。”一名侍卫前来禀报了情况。

“知道了,下去吧!”歆瑶想了想,又喊住了他,“等等,你带本公主过去看看!”

“是,公主。”

公主府占地很广,亭台轩榭,应有尽有。

歆瑶跟着侍卫,越走越偏僻,疑惑道:“你们把人安排在什么地方的?”

侍卫回道:“回公主,在马厩旁边的茅屋。”

歆瑶顿时无语,“本公主不是说,让你们找个上好的房间吗?为什么会在那里?”

“属下惶恐!”

侍卫以为她发怒了,连忙跪了下来,“奴隶最好的房间,就是茅屋了。公主不满意的话,属下这就去换!”

“算了算了!就那里吧!”歆瑶挥挥衣袖,喊住了他。

毕竟那帅哥重伤在身,挪动一次,二次伤害就多一次,还是尽量不要挪动的好。

歆瑶来到了那间茅屋旁,一靠近,便隐约闻到了一股浓烈的臭味。

她用手捏住鼻子,对着侍卫说道:“行了,你下去吧!本公主自己进去就行!”

“万万不可!”

侍卫跪了下来,“此人虽然重伤,但是尚有意识,要是一不小心上到公主殿下您.....”

“没事啦!”

歆瑶很是淡定,抽出了侍卫的佩剑,“你的剑,给我防身用,这你总放心了吧?”

“这.....”侍卫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不敢再反对。

“要是那奴隶敢对公主不敬,您可当场斩杀了他!他死不足惜!”

“知道了知道了!你快退下吧!”歆瑶挥了挥手,示意他退下。

“是!”

歆瑶捏着那柄剑,打开了茅屋的大门。

茅屋很破旧,门板都是薄薄的一层,屋里面,张辰躺在床上,对于外面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这个恶毒的公主,根本就不配活着!

想到这里,他黑冷的眸子闪过一抹骇人的寒芒。

原本他的计划是,先忍耐一段时间,蛰伏在公主府,待到一有机会,跟着她进入皇宫,好刺杀南北朝皇帝。

但是事到如今,是可忍孰不可忍,他不想忍了,他必须杀死她!

“吱呀”一声,茅屋的门被歆瑶一把推开。

她手上拿着佩剑,进屋的时候,随手搁置在了面前的桌子上。

放下佩剑之后,她走到床边,弯腰看了看他,满意地点点头:“看起来,恢复得还不错!”

原本脏兮兮的脸庞,被洗的干干净净,一张白白嫩嫩的俏脸近乎完美地呈现在了她的面前。

确实,很帅,还是那种清新脱俗的帅。

他身上的破烂衣服也已经脱去,换上了干净整洁的粗布衣服,领口微微敞着,露出诱人的锁骨。

歆瑶忍不住多看了他两眼。

美好的东西,总是让人移不开眼睛。

“你都伤到哪里了?”她问。

张辰唇角勾起一抹讥诮的笑容,“公主这话,问的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啊,实在是妙哉!”

明明是她自己动的手,此时却问得像个无辜的人一般。

“都是些皮外伤,不打紧。”歆瑶杏眸微弯,笑得清纯,厚着脸皮继续掰扯了起来,“没有伤筋动骨就很好啊,你还年轻,恢复能力很强的!修养一段时间,就好啦!”

“是吗?”

张辰面不改色地反问了一句,“这么说来,我还要感谢公主你,赐我这一身的伤痕累累了?”

张辰黑眸深处的恨意一闪而过。

她说得比谁都轻巧。

没有伤筋动骨?

她在自己胸口烙得诺偌大的“奴”字,每一笔,每一划,都好像血淋淋地划到了他的内心深处,每一笔,更是无尽的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