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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总理本着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的原则,总理办公室的工作人员被清理了一遍。

最倒霉的是一个大胡子包头巾的锡克人,大兄弟通过层层筛选考试,一路过关斩将进入总理办公室任职。

辛苦干了三个月试用期转正后,惨遭开除。

天菩萨!他转正的第二天!!被爆炒鱿鱼!!!

.

没了原油管道输送原油,自然资源并不丰富的咖喱国焦头烂额。

一方面,高额的协议油价,每一天都在燃烧经费;另一方面,面对的是国内严峻的燃料短缺。

莫总理揉着眉头,颓丧坐于办公椅,几天时间,仿佛苍老好多。

忽然,他心念一动,福至心灵。

作为全世界人口唯二多的国家,石油、电力、煤炭等的消耗是巨大的。

先前和白袍国、科威国签订的原油进口协议,由于咖喱国需要的原油数量极多,白袍国甚至另开采一座油田,以应付咖喱国的巨量订单。

有个冷知识,油井一旦开采,就停不下来了。

一旦开采后,中途停止,如同派出所宾馆扫黄,论被抓的嫖客心理阴影面积?

对于油井来说,停止后重启开采,会产生一笔天量费用!

全世界所有的油田开采,只奉行一条原则:不榨干誓不罢休。

莫总理当然知道这点。

除了咖喱国外,全世界没有任何一个国家会有这么大的石油用量!

哪怕是人工数量能和咖喱国一较高下的龙国。

他觉得凭借这点就能拿捏白袍国。

白袍国在当天受到了咖喱国的威胁。

油价按照当今世界行情价算,之前合同上的98美金一桶的价格作废。按照现有的50美金一桶的价格。这样便能省一半!

否则,咖喱国将不再从白袍国进口石油。

意味着,刚开始开采的油井,会终止开采。

毕竟,这座油田是为了咖喱国的巨量订单,才单独开采的。

莫总理自以为他的计划很完美。

“哼!”他淡哼一声,“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

第二天。

他问:“白袍国同意降价了?”

下属摇头:“没有。”

第三天。

他又问:“白袍国怎么说?”

下属一晚上没睡好,眼底青黑一片:“对方回复‘哦’。”

哦?什么意思?get?收到?

第四天。

换他双眼青黑一片,再问:“白袍国没个具体说法?”

下属叹气,索性摆烂:“没跟我们联系过。”

早跟你说过了,是你言而无信啊啊啊。

第五天。

白袍国亲手将油田关闭。

为此,还开了一个剪彩仪式,张锣打鼓。

横幅一拉:热烈庆祝本油田光速倒闭。

负责拍板的塔拉尔王子,身着最华丽的衣袍,露齿一笑:“关吧关吧。”

笑落,他一剪子,剪彩结束!

这一剪子下去,代价很大!

后续将花费几十亿、上百亿美金用于油井后续维护。

都是生意,有赚有赔,多大点事。

第五天晚上。

咖喱国总理办公室灯火通明。

莫总理脸色惨白,看起来很冷的样子。

只有他自己知道,呼出来的气,烫到灼人!

他快气炸了!

下属欲言又止,看到他的样子, 最终选择闭嘴。

关键时刻,谁先开口,谁就是点燃引线的那个人。

引火自焚。

搞不好就跟上一批倒霉蛋一样,遭遇断崖式炒鱿鱼!

办公室内,阒静无声。

莫总理掰着手指,撕开肉刺,指尖血肉模糊。

“所以现在怎么办?”他问。

本想给白袍国下马威,顺带震慑一把科威国。

最终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

.

龙国,魔都机场。

宋骞从公司商务车下来,嘱咐司机到停车场等,随后带着孙柔竺走进机场。

孙柔竺怀里捧着鲜花,乖乖跟在宋骞身边。

宋骞留意到她右手还拽着一个不大不小的牌子,好奇的口吻:“孙秘书,你手里拿着的是什么?”

“接机牌。”孙柔竺把牌子举过头顶,配上俏皮的笑容,宛若学生时代运动会方阵队列举牌的班花。

只是,接机牌的内容……有点潮。

【白袍国-龙国 】

【热烈欢迎】

【宋总】

【薅白袍国羊毛】

【铲资本主义墙角】

【回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

孙柔竺瞳仁萃了点点星火,仰头看他,“宋总,如何?”

宋骞点评:“嗯,幸好我回国你没来接过机。”

孙柔竺假意不懂,现在是下班时间,她心头一热,变出好几个胆子:“下次您回国我用上。”

宋骞失笑:“给我用二手的?”

孙柔竺:“所以接机牌写的是‘宋总’啊,老宋总小宋总,傻傻分不清楚。”

宋骞抬手轻敲她脑门:“你还得意上了。”

孙柔竺揉了揉并不疼的额头:“开源节流嘛。”

宋瑞山带着一行人风尘仆仆,随着乘客大军涌出航站楼。

“爸。”

“宋总。”

宋瑞山远远看见身材颀长的儿子冲他招手。

再仔细看一眼,站在他旁边的孙秘书。

两人看起来,郎才女貌格外相配。

使得老头儿产生了一种儿子儿媳妇接机的既视感,笑容愈发慈祥,应声道:“哎!”

出差带来的疲惫感,瞬间消散不见。

宋瑞山接过孙柔竺的花,又看清接机牌上的字,舒畅地笑出声,“小孙有心了。”

“没什么的,宋总。”孙柔竺话落,识趣地往后退了两步,刻意和宋氏父子俩保持一米的社交距离。

这个距离,既不生疏,又不越界。她时刻清楚自己的秘书身份。

“爸,魔都回A市还要2小时,您先在车里眯一会儿。”宋骞领着宋瑞山上商务车。

孙柔竺和其他几名宋瑞山公司的职员,不多话,安静地走进商务车后座坐好。

几个身高1米78到1米8的大男人缩手缩脚坐到最后一排。孙柔竺蜷着身子,坐在几人邻座。

他们足足给宋瑞山和宋骞空出一整排的位置。

“不了,”宋瑞山拧开杯架上事先放好的乌龙茶,解渴之后,“时差倒没什么。回家再调整,你妈呢?她怎么不来接我。”

出差两周,宋瑞山想老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