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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令尔的家在安元市一处高档小区里,白贝和灵遥子跟胡令尔上楼,龙飞等人在附近开了房间先去休息。

时间尚早,胡令尔的家人还都没起床,他把白贝和灵遥子领到客厅,宽敞的客厅有书柜,茶几,茶桌上面摆放着茶具茶碗,靠墙脚有个佛龛,里面供奉着财神爷,

胡令尔叫醒妻子准备早餐,同时招呼白贝和灵遥子坐下,闻着一身尿骚味的灵遥子,问道:“灵遥道人,要不先洗个澡,我找身衣服给你先换上?”

灵遥子拉起前衣襟闻了闻说:“也好”,胡令尔给他找了一身休闲装,10分钟后灵遥子擦着头发走出浴室。

白贝觉得头一阵阵的疼,自觉眼睛里的光黯淡了,他努力地使自己保持清醒,他问胡令尔:“你是怎么把沈银霞她们关到石棺里的?”

胡令尔一惊,说道:“不是我,我没有那本事,我也不可能把两个活人关进我祖先的棺材里。”白贝和灵遥子相互对视了一眼,觉得胡令尔不像在说谎。

胡令尔坐在椅子里用电动剃须刀剃着胡子问:“你们找我什么事?”

白贝说明来意并试探着问:“胡先生,您知道什么是萨武计划吗?我们想找到萨武计划原始设计图,去阻止一场爆炸。”

胡令尔皱着眉想了想说:“我没听说过,我可能不是你们要找的人。”胡令尔收起剃须刀继续说:“有一个人也许能给你们提供一些 线索。”

“谁?”两个人同时问。

“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姓胡,祖上是官商,那个墓穴是我家祖坟,我们世代守护生活在这里,有些东西我们只能看守,不能拥有。”胡令尔说完起身,走到书房搬出一个方正的木匣,打开来拿出一个青铜器展示给白贝、灵遥子看。

灵遥子看着这个造型别致青铜器,便好奇地问:“这是什么?”

仔细看,这是一个圆形青铜器,周身盘绕72条小蛇,镂空设计,雕工精美,质朴深沉。

胡令尔说:“我只知道这是个青铜器,具体是什么不清楚,可能是个香炉。”

白贝仔细观察着这只香炉,脑海里开始搜索有关信息,香炉是古人用来祭祀的器皿,白贝心里纳闷,既然是祭祀用的的,这镂空的的设计,怎么承装东西?

疑惑地问:“胡先生,这是一只香炉吗?”

胡令尔擦着桌子上的水渍,意味深长地说:“这是我祖上传下来的,一直放在古墓里,我这次把它拿出来,打算把它献给雅趣斋,拜托你们把它带给卢教授。”

“卢教授是谁?”白贝疑惑地问。

“卢教授是着名的古董鉴定专家,你们带上这个去找他,也许能从他那里找到你们要的东西。”

胡太太招呼大家吃早餐,早餐很丰盛,现打的豆浆,河粉米线,楼下买的小笼包、油条,白贝和灵遥子折腾了一夜,此时正又困又饿,也不讲究什么礼节,坐上餐桌开吃。

胡太太则招呼小女儿穿衣服,送去上学。

胡令尔上高中的大儿子,17岁,起来洗漱时在洗手间忽然流鼻血,于是用卫生纸塞住鼻孔走出来坐到灵遥子对面,喝着豆浆吃着包子,灵遥子看了说:“流鼻血了?你这是阳气旺盛,火热迫血妄行所致,要滋阴,鹤鸣以前也流鼻血。”

“先生可有什么好办法?这孩子三天两头流鼻血”胡太太问。

“这个好办”灵遥子放下手中的油条转向胡宇航说:“孩子我可以剪一缕你的头发吗?放心,保证不会破坏你的微分前刺,不会影响你的形象。”

胡宇航不情愿地让灵遥子剪下一绺头发,灵遥子拿起桌子上的空碗,烧掉胡宇航的那一绺头发,瞬间一股烧焦的糊味弥漫开来,灵遥子又跟胡令尔要了一杯开水,把烧过的头发用开水冲泡开,让胡宇航喝下去。

胡宇航一千个不情愿,说道:“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灵遥子告诉他这是一味药,专治童子男流鼻血。

听到能治疗他的流鼻血,胡宇航乖乖地仰头把半碗头发泡水喝下去了。

胡令尔嘱咐儿子,骑车过马路小心,过来跟灵遥子道谢,见灵遥子坐在沙发上已经睡着了。

胡令尔没有打搅灵遥子,而是进到书房去写了一封信,交给白贝,说:“这是给卢老师的信,也请你们把这只‘香炉’带给他。”

白贝跟胡令尔交谈了很多,觉得胡令尔是一个有思想有深度很博学的人,他虽然不是自己要找的人,但是这个朋友交定了。

灵遥子这一觉睡了有一个多小时,醒来已经早上8点多了,他环顾四周,看到墙上的一张照片,好像是一个什么仪式结束后的合影,照片上有30多人,前后三排,后面的横辐写着:“中国古代窖藏瓷文化交流座谈会”,旁边摆放着很多唐宋明清墓碑瓷片、陶俑、瓮缸,看到瓮缸,灵遥子又想起了师父,这么多年了,师父的瓮缸仙体还不知下落。

灵遥子问胡令尔这张照片的来历,胡令尔泡上茶说:“是2年前参加卢教授举办的新书发布会照的。”

“你知道这个翁缸的下落吗?”胡令尔指着照片上的一只翁缸问道。

胡令尔走过去,仔细端详了一下,说道:“好像是内蒙的一个收藏家提供的,具体要问了卢教授才知道。”

“卢教授人在哪里?”白贝忍着头疼问道。

“卢教授家在黑冰城,不过此时他人在哪里我要打电话确认一下,他经常被邀请到世界各地去做鉴定。”

“那好,还麻烦胡哥您打个电话问一下”白贝说着,他感觉有些睁不开眼睛,头晕晕的,晕的他好像要把刚才吃下去的东西倒出来,那感觉越来越明显,他挣扎着走进卫生间,扶着马桶一张嘴,把刚吃过的早餐吐出一半,随即他感觉天旋地转,周围的影响都转起来,两腿发软,瘫软到地上。

胡令尔兴冲冲地走出房间说:“太好了,卢教授在十万大山里.....”话还没说完,看到白贝已经跌倒在水池边,赶忙冲过去,灵遥子也冲过去抱起白贝,掐人中,按少商,怀里的白贝手脚软软的。

灵遥子和胡令尔都不知道白贝被地雷重击过后脑,地雷是雇佣兵,手上力道很重,一拳打在白贝的后脑勺,伤到了大小脑。

见叫不醒白贝,胡令尔赶紧拨打120电话,这边把白贝放平躺在地板上,不敢乱动,10分后120赶到,两名医护人员用担架把白贝抬上救护车。

灵遥子知道大家都忙乎了一夜,没有给其他人打电话,只打给了鹤鸣,他问鹤鸣:“鸣儿我在安元医院,白贝昏迷了,你过来一趟,顺便把你脚伤处理一下。”

鹤鸣叫上郑成功,叫了辆计程车赶往安元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