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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开门,门口站着的是酒店的经理。

沈微澜表情有点懵,“什么事?”

经理笑眯眯的说,“沈总,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吧,您昨晚喝醉了,把我们整面墙都画花了,您也知道,我们只是打工人,这种事还是需要您解决一下。”

沈微澜,“……”

五分钟后,她被经理带去了大厅的那面墙,一出电梯就瞧见了她的‘杰作’。

整个白色的墙面,但凡她能够到的地方,都被她用口红画得乱七八糟,大部分都是骂人的话,每一个字都控诉她对薄司寒的愤怒。

沈微澜抬手扶住额头,无力的叹口气,“经理,我照价赔偿……不,双倍赔偿,你赶紧找人把这些字给涂了。”

经理依旧笑眯眯的,“好说好说,沈总,放心,我这就找人把字涂掉。”

肯解决问题就好,毕竟和气生财。

沈微澜烦躁的揉着乱发,转身走进电梯,心情简直是糟糕透顶。

她不知道是,她前脚刚进电梯,唐砚后脚从另一部电梯里走了出来,他被姜酒赶出家之后,一直住在这间酒店里。

一出电梯,唐砚就瞧见了对面红彤彤的大字报,认真辨别了几秒后,忍不住爆笑出声,“哈哈哈……”

救命,这是什么世纪大笑话?

哈哈哈!

笑死他了!

一大早的,简直是提神醒脑。

经理看见他,立即过去打招呼,“唐总,早啊。”

“早,你早。”唐砚拿出手机拍那副墙上的红字,边拍边笑,“这是哪个写的?她不知道这是唐家的酒店么,报仇也不是真个报法,哈哈哈……”

拍完之后,唐砚把照片发给了薄司寒,并附上一段话,【瞧瞧你干的好事,这是又辜负了哪家美人?】

他发完信息,瞧见经理还杵在他旁边,“还有事?”

经理毕恭毕敬的说,“是这样的,因为前段时间,薄总给沈小姐庆生,而薄总跟唐总是朋友,所以,有件事我想汇报一下。”

“别兜圈子,什么事?”

经理指着对面的墙,“这些字,是沈小姐写的,她现在就住在酒店。”

唐砚愣住,“哪个沈小姐?”

“沈微澜小姐。”

“……”

唐砚看看墙壁,又看看经理,再次忍不住爆笑出声,“哈哈哈,这一大早,玩得够刺激啊,哈哈哈……”

经理不解,只能陪着笑。

唐砚看着墙壁,“那什么,这幅杰作先留着,我要请薄总过来欣赏。”

说完,他自己又忍不住笑了。

经理为难的说,“可是沈小姐让我们把字涂了。”

唐砚憋着笑,“不许涂,咱们薄总应该很快就会过来,这种旷世奇作,他不欣赏怎么行。”

沈微澜回到房间,烦躁的拨乱自己的头发,哀嚎着走进浴室,彻底的将一身的酒气都给冲洗掉。

洗完澡从浴室出来,她才后知后觉去找手机,房间还没打扫,被她弄得有点乱,找了半天,她才在鱼缸里看见了手机……的尸体。

唉。

沈微澜除了叹气,已经不知道还能做出什么别的反应了。

这么大的鱼缸,她到底要怎么把手机捞出来?

手机铁定是不能用了,可她总得把手机卡拿出来,盯着鱼缸研究的半天,最后她搬来了椅子。

站在椅子上,伸手下去够手机。

但是很显然,她的手臂没那么长,压根就碰不到手机,试了半天,没捞到手机不说,半只袖子都湿透了,弄得地板上全都是水,下来的时候还差点摔一跤,幸亏她扶住了椅子。

气馁的坐在地上,澡白洗了,她简直烦出天际了,抬手就将搁在旁边装饰的架子给推翻了。

砰的一声,整个房间一片狼藉。

沈微澜躺在这些狼藉中,费了点时间才冷静下来,然后默默去打电话,让人来打扫,顺便帮她捞一下手机。

电话挂断,没多会儿门铃就响了,她也懒得换衣服,浑身湿哒哒的去开门。

门一开,外面站着的却不是服务人员,而是被她痛骂了整面墙壁的本尊。

沈微澜只怔了一瞬,很快回过神,后退一步,抬手就要把门给甩关上。

然而男人快她一步伸手挡住了门,力量悬殊,薄司寒轻易地挤了进去。

门关上,薄司寒站在门口,讳莫如深的看着她。

她往后退了几步,抱着手臂,怒气未消,浑身湿哒哒的,如此狼狈,偏偏微抬着精巧的下巴,表情倨傲的掀唇,“薄总?你怎么来了?”

薄司寒轻轻叹息一声,“那你呢?为什么过来也不跟我说一声?”

“跟你说一声?”沈微澜笑了,“为什么要跟薄总说?我又不是来找你的。”

薄司寒往前走了几步,眉目深邃的锁着她的脸,“那你找谁?”

沈微澜掖了下落下的发丝,白皙明艳的一张脸上铺陈出明显的讥诮,“找谁要跟你汇报才行吗?”

“小澜……”

“薄总!”她抬起眼皮,直视着他那张疲态明显的脸,“请你放尊重点!我们之间的关系,似乎还没到可以直呼小名的地步!”

对着她就这么疲惫,昨晚可是精神抖擞的陪美女逛街,真是可笑!

薄司寒怔住,嗓音低哑的问,“我们是什么关系?”

“你是我前夫,我是你前妻。”沈微澜转过身,朝沙发走去,“一个合格的前任,就应该像死了一样,薄总,难道不知道?”

“不知道。”

他上前握住她的肩,从她身后抱住了她,呼吸很烫的落在她的耳畔,“我做错了什么,你可以跟我说,别这样惩罚我,行吗?”

沈微澜顿时怒气攻心,低头就去掰他的手,指甲胡乱的掐他的手,新做的美甲,瞬间断裂,可见用了多大的力道。

即便如此,她也没能掰开他的手。

沈微澜气喘吁吁,愤怒的开口,“薄司寒,这么多年过去了,你真的毫无长进,永远都只会对女人使用蛮力,可是蛮力能起什么作用,除非你一辈子这么禁锢着我,否则,只会让我远离你!”

话音落地,男人松开了手,一夜没睡,眼底的红血丝如此明显,比起身体的疲惫,她的态度更是让他如坠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