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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能在他们中间培养出国家未来的栋梁之才,也算是我对社会尽了一份力。”

阎埠贵赞许地竖起拇指:“听听这番话,实在难得。”何雨柱今天的一切表现都是为了给冉秋叶留下好印象。

此刻阎埠贵还在为何雨柱说好话,虽说是看在秦天的情面上,但也足见其真诚。

倘若再像以前那样胡闹,那岂不是自讨苦吃?冉秋叶心下犹豫不定。

何雨柱提议道:

“冉老师,不如到我房间详谈一下,我想了解这些困难学生的家庭情况,这样才能更准确地提供帮助。”

这个请求合情合理,冉秋叶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

她停稳自行车,随何雨柱进了房间。进屋后,冉秋叶在圆桌边落座,环顾四周,屋内的布置令她略感惊讶。当看到床前书桌上整齐排列的书籍时,她不禁面露惊异。何雨柱倒了一杯热水递给她:

“冉老师,请喝水。”

冉秋叶接过杯子搁在桌上,却没有立刻饮用,而是起身走到书桌前,手指轻轻滑过那些专业书籍的封面。

“这些都是你阅读的书籍吗?”

何雨柱摸了摸头,其实这些书籍并非全由他研读。但为了面子,他硬着头皮应答:

“没错。”

同时,他在心里默默决定,等送走了冉老师,一定要好好读读书。

冉老师的指尖停留在一本英文着作上,她细细审视。然后回头瞥了一眼倚靠在暖壶桌旁注视着她的何雨柱。冉秋叶家是归国华侨,对于外语有所涉猎。从小耳濡目染,英文水平虽有限,但她手里的这本书却让她连一句完整的句子都难以理解。

“哎呀,何同志,真没想到你的阅读领域如此广泛,竟然还涉及到了国外的专业书籍。”

听闻此言,何雨柱心头一紧。

他对英文可谓一窍不通,如果冉老师要深入探讨书中的内容,他可就犯难了。

然而,当他注意到冉老师似乎对这本书颇感兴趣时,又不好意思直接转移话题。

突然间,他灵机一动,脑中浮现出一个故事:

“得到这本书的过程还挺曲折,记得那天我在街上闲逛,看见两位老先生正在那儿对弈。

执红棋的老先生觉得石凳太凉,便拿一本书垫在屁股下面。

我看那本书挺不错,就说拿书垫屁股不太合适,您猜那位老先生怎么回答?”

冉老师被勾起了好奇心,连忙问道:“他怎么回答的?”

“他讲如果我能胜过他,那书便不用再垫他的臀部了。”冉老师托着腮帮子,凝视着何雨柱追问:“然后呢?”

何雨柱被冉老师的注视弄得脸颊微红,然而他皮糙肉厚,稳住心神回应道:“后来我与他展开了一局棋战,并且获胜。可他却提出三局两胜,好吧,我又赢了一局。结果那老头儿耍赖不认账,立刻招来一群参谋,愣是陪我耗了一个下午。到了傍晚该回家吃饭的时候,他无计可施,只好把书扔给我,一言未发,拍拍屁股走人。”

冉秋叶听完,嘴角撇了撇,随之嘲讽道:“感情你被他当作了消磨时间的工具。”“可不是嘛。”何雨柱话音中带着一丝自嘲的笑意。

“这些沉迷于棋盘牌局的老头儿,个个脾气臭得可以。”冉秋叶在脑海中勾勒出一幅生动的画面,不禁摇头微笑,放下手中的英文书籍,拿起桌角右侧的一张画纸。

她审视一番,指着上面铅笔描绘的四合院巷口孩子们燃放鞭炮的情景问:“这是你画的?”何雨柱面不改色地点头承认:“没错。”

冉秋叶赞叹道:“真没想到,你竟然有这样的才华。”何雨柱摆摆手,正色道:“冉老师,我们还是回到困难学生的问题上吧。”

她略带尴尬地望了他一眼,重新坐回桌前:“我们班级里,包括贾梗在内的家庭贫困学生共有七位……”冉秋叶捧着尚有余温的水杯,缓缓述说着班内困难学生的情况。

秦天从这七个学生中挑选了两个家境最为艰难的孩子作为资助对象:一个和祖父母相依为命的女孩;一个父亲身有残疾、母亲患有慢性病的男孩。之后,他拿出五十块钱交到冉秋叶手中。由于财政大权掌握在何雨水手里,何雨柱只能偷偷攒下这笔钱。

这五十块钱,是刚发的工资加上之前秦天给他的伙食费结余。何雨柱说:“这五十块钱,虽不多,却是一份实实在在的心意,用于缓解两位同学的学习困境。”

冉秋叶看着手中的五十块钱,神情复杂:“何雨柱同志,你这么做,让我这个做老师的……”五十块钱分成两半,一家二十五,足以让这两个家庭宽裕度过两个月。而且受资助的家庭肯定舍不得全部花掉,这笔钱至少能让他们的生活改善半年之久。何雨柱被冉秋叶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打了个哈哈笑道:“阎埠贵老师曾告诉我,你私下经常资助班里的学生,比如买铅笔、本子、橡皮什么的。

其实这五十块钱,来的并不算难,只是实现了一份心愿。所以冉老师你就安心收下吧,不必过于介怀。”听罢何雨柱的话,冉老师突然愣住了:

“这钱……来的容易?”

何雨柱此刻未能编好借口,只好硬着脖子回应:“下回吧,正巧有个事要跟你说,关于这事儿背后的曲折经历。”

“对了,你不是还得去学生家里家访吗?再耽误下去,恐怕接下来的几家就只能吃闭门羹了。”他提醒道。

冉秋叶听闻此言,才恍然大悟,抬眼瞥见墙上的挂钟指针,立刻起身:

“瞧我这记性,光顾着谈话,差点把工作给忘了。这样吧,何雨柱同志,我给你写个收据,证明……”

然而何雨柱挥手打断她的话语:

“不必那么麻烦,我相信你的人品。”

“这……真不知道该如何感谢你。”冉秋叶面露感激之色。

“不必客气,我也想借此机会实现自我价值嘛。”何雨柱直视着冉秋叶的眼睛,坦诚地说出这句话。

冉秋叶被何雨柱的目光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匆匆出门,推着自行车离开了四合院。

夜幕降临,当秦天和何雨水回到家后,何雨柱激动地分享了今天发生的事情。

“大哥,你能不能要点脸?你说那些书都是你看的?”何雨水指着书架上秦天的藏书,满脸嘲讽地看着何雨柱。

“嘿嘿,这也是无奈之举,为了在冉老师面前留个好印象嘛。”何雨柱尴尬地为自己辩解了一句,继而保证说:

“放心,以后有空我一定好好看书,争取达到冉老师心目中的标准。”

听到这里,何雨水满意地点点头:“这才像话。”稍作停顿,她又不忘叮嘱道:

“现在这事你瞒着冉老师倒也情有可原,但往后一定要向她坦白实情。”

何雨柱见妹妹不再纠结这个问题,心中暗自松了口气:“那是当然,肯定得这么做。”

何雨水瞪了他一眼,突然冷笑道:“大哥,你是不是又忘了一件什么事?”

何雨柱一愣,疑惑道:“怎么了?”

“你还记得不?今天好像是发工资的日子吧。”随后,何雨柱的脸色瞬间垮了下来。他支吾着看向何雨水说:“妹子,那个……”

面对何雨水冷若冰霜的表情,他只得坦白交代:

“其实,我把钱都给冉老师了。”

何雨水听了这话,惊讶不已。

“你把钱给她做什么?”她追问。

何雨柱无可奈何,只得大致解释了一下自己资助贫困生的事由。何雨水听完之后,在何雨柱身边绕了几圈。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我大哥竟然不乱花钱,还跑去帮助别人了,真是想不到啊。”

何雨柱以为何雨水为此生气,赶紧解释道:

“妹子,你别怪我。那些孩子真的很可怜,你要是知道……”

不等他说完,何雨水打断他的话头:

“大哥,我并没有责怪你,相反,你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我还为你感到骄傲呢,对不对,二哥?”

她转头看向秦天征求意见。

秦天看着窗外的夜色,微笑着点了点头。

这笔钱花在那些贫困学生身上,比浪费在秦淮茹那吸血鬼一家要有意义得多。

在前世追剧时,人们常常把自己代入主角的角色中。然而,当真正穿越到《情满四合院》的世界里,他意识到自己的哥哥何雨柱,并非电视剧中的那个英雄人物,而是一个游手好闲的混混。从他后来因私愤摔饭店盘子的行为就能看出,他对尊重他人这一基本道理并不理解。

娄晓娥触碰到他的痛处时,他的反应是什么呢?虽然表面上暂时屈服了,但实际上并未真正认识到自身的错误。相反,他在众人面前表现出的态度仿佛是在说:陈这样做就是典型的势利眼行为,不像秦淮茹那样百般讨好和迎合我,所以他认为自己与秦淮茹不是同类人。撇开阎埠贵收礼不办事的行为不谈,认为何雨柱与冉秋叶不在同一层次上,确实是有一定道理的。

如今事态发展,他愈发觉得哥哥何雨柱被秦淮茹当作劳力驱使完全是咎由自取的结果。而在故事变为现实的过程中,为了让剧情需要,才为何雨柱塑造了一个通情达理的情人和儿子形象。

现在提到冉秋叶家访这件事,棒梗是怎么处理的呢?面对交不起学费的问题,他并没有诚恳地寻求帮助,而是利用班主任即将家访之事与傻柱做起了交易。既然这是一场交易,那么自然就不存在什么人情可言了。

由此看来,这个小子从小就是个典型的机会主义者,长大后虽对许大茂表面上毕恭毕敬,暗地里却打着自己的如意算盘。更让人难以接受的是,他与母亲联手拖延何雨柱八年,一系列的操作也就可以理解了。毕竟,一个绿茶婊怎么可能教育出善良正直的后代呢?

“眼看元宵节就要到了,得赶紧去盛脂座脂那儿兑换些钱。”下午时分,聋老太太差遣大哥做了跑腿,让他背着她去将粮票换成现钱。六十二斤粮票换来了二十二块四毛。返程途中,他们恰好遇见了娄晓娥。

娄晓娥发现原本送给聋老太太的鞋子穿在了傻柱脚上,于是询问缘由,结果关键时刻,聋老太太又听不见了。娄晓娥和何雨柱边拌嘴边走,快到门口时,看到两人正从院子里出来。

何雨柱愕然:“他们怎么会来这儿?”娄晓娥问:“你认识他们吗?”

傻柱回答道:“没错,是他们,轧钢厂的韩江副厂长和负责后勤的李副厂长。”

二人走进前院,看见三大妈正在水槽边洗碗。娄晓娥顺口问道:“三大妈,刚才那两个人来做什么的?”

“还能做什么?叫秦天回厂里上班呗,你没瞧见,提了一堆东西过来,烟、酒、鱼、肉,还有一袋米和半兜子干货。”三大妈言语间流露出几分嫉妒,感慨着过节了,学校都没给老师发点福利,若说有什么福利的话,也就老头子在茶话会上装满口袋的花生瓜子糖果罢了。

娄晓娥接着问:“那他答应了吗?”

三大妈答道:“答应了啊,听说厂里为了表达诚意,还给他上调了工资,待遇比一般工人好多了。”

何雨柱听了之后,惊讶得说不出话来,没想到自己的弟弟已经如此牛气冲天了。

两位副厂长亲自驾临,这在厂长之下可是最高级别的领导了。

“这家伙究竟是如何做到的?脑瓜如此灵光,却也不来帮我出个主意。”

聋老太拍了一下他的头颅。

“我说老太太,您这是为何打我?”“嗯?你说什么?”

“我是问您为什么打我?”“你心思不正,该打。”“嘿,这我可得跟您掰扯掰扯,好歹也走到了家门口,您这一巴掌,莫不是要卸磨杀驴?真是让人佩服。”

“你说啥?我听不清。”“唉,关键时刻又装聋作哑。”何雨柱一边嘀咕着,一边背着她朝后院走去。

次日,晨曦初上,四邻各处皆已热闹起来。

六十年代与五十年后的光景大相径庭,逢年过节不再都是下馆子聚餐,也不是每家都能摆上满满一桌子佳肴,大人小孩吃得满嘴流油。

那时候过个节日,若能有两三样蔬菜配上一道荤菜,再加一碗包馅的汤圆,就已经算是生活水准相当高了。

昨日,为了感谢阎埠贵帮何雨柱美言几句,秦天特地给他们送去了些东西。

两条鱼、一斤鸡蛋,还有那百斤白面。这些东西让阎埠贵和三大妈乐得仿佛魂儿都飞升了。

晚上,在阎家聊了一会儿后,秦天告辞离去,回到自己的房间,在书桌前陷入了对前世的回忆之中。

第二天,匠人们早早围聚起来!那个年代,娱乐活动并不多见。

郊区乡村的人们黎明时分便开始走街串巷,向邻里长辈拜年问候,讲述各种故事。

市里虽不如乡下讲究那么多,但街道上响应区里的号召,要求居民革除陋习,简化过节的繁琐礼节。无论是过年还是其他节日,都力求从简。

天刚蒙蒙亮,许大茂还在梦乡中沉睡,突然床底下传来一声喊叫,吓得他瞬间弹起,扭头一看,只见秦淮茹带着几个孩子跪在地上。

待许大茂清醒过来,孩子们一边敲打着碗边,一边齐声道:“大茂叔,元宵节快乐。”

许大茂强忍着不悦爬起身,挥手道:“去去去,到旁边呆着去。”棒梗和小当互看一眼,又开始敲碗唱念:

“大茂叔啊大茂叔,元宵佳节已来到,给点零花钱就万事大吉。一块也行,两块也罢,三块四块最是合适。”

许大茂气得眼睛瞪得如铜铃一般圆。

过年的时候,这三个捣蛋鬼就上演过这么一出,现在还想故伎重演。他和秦天一样,对秦家这几个孩子没什么好感。

只是如今自己成了残疾,还坐上了院里的第三把交椅,态度不能过于恶劣。无奈之下,他只好捏着鼻子,一人给了他们一块钱,心疼得连早饭都不想吃了。

孩子们离开房间后,小当笑眯眯地说:“哥哥,接下来该轮到谁了?”棒梗指向前院:“下一位,三大爷。”

“不应该叫二大爷吗?”小当疑惑道。

棒梗皱眉回应:“那是他们的二大爷,咱们按规矩来。”说罢,他领着两个妹妹奔向前院。

与许大茂的经历相似,阎埠贵也遭遇了同样的窘境,被堵在家中。仁小孩儿一边敲击着碗边一边索要钱财,关键数额还不能少,且是按块计数,不满足就不肯起身。

前一阵子过年,医家那儿已经破费不少。如今元宵节又来这一套,谁心里能乐意?但新晋为二大爷的阎埠贵,面子上还是得过得去,就像许大茂一样。

无可奈何之下,三大妈只能破财消灾。仁小孩儿一把抓过钱就跑,惹得老婆子跺脚生气,她走到窗前掀开帘子向外张望,顺着小槐花的身影望去——

嘿!

棒梗正手持一把小锯条,在那里摆弄秦天家的门锁呢。三大妈刚想开口喝止,后面阎埠贵却拽了她一下。

“老头子,你拉我干啥?”

“随他闹去吧,自会有人替我们收拾这摊子。”

三大妈思索片刻,明白了。

“老头子,你还真是心眼多啊。”

阎埠贵回应道:“哼,你就瞧好吧,今天他有苦头吃了。”

与此同时,隔壁房间的情形几乎再现了许大茂和阎埠贵的遭遇。何雨柱与何雨水醒来后,面对床前的三个小鬼,只得无奈地掏出了钱。秦天睁开眼睛时,棒梗、小当和槐花三人已跪在床头。棒梗全程默不作声,只是用眼角余光偷偷瞥向秦天,不是怕他,而是怕流露出心中的恨意而拿不到钱,因此讨钱的话都由小当和槐花来说。

秦天一时之间愣住了。

电视剧中这是何雨柱出的主意,但现在何雨柱的心思全放在冉老师身上,追求个人修养提升,以匹配冉老师的素质。所以,此刻的大哥应该没心情陪这些小捣蛋鬼玩闹。那么,这次又是谁想出的这个点子?

不过,大过节的,总不能对几个孩子动粗。事情闹大了,不仅全院人过不好节,自己也会跟着烦心。更何况,真要动手揍棒梗,恐怕会影响冉秋叶与何雨柱的关系。当然,这种事他是不会动手打棒梗三人的。

尽管床前下跪要压岁钱的行为可恶至极,令人厌烦,但这似乎是胖医之前打破的那个隐晦底线的重现。

“嗯……”

秦天打了个哈欠,朝着窗口瞥了一眼,隐约看见一个身影在墙角处躲藏。

虽然看得不真切,但他猜测那应该是贾张氏在偷窥。

“要钱?行啊,要多少?”小当看向棒梗,脆生生地说:“一人一块。”

“呵,胃口还不小嘛。”

当初看电视里的这一幕时,秦天就觉得老大的做法实在不够地道。阎埠贵收了他的礼却不办事,整他还说得过去。至于许大茂那边的事,就做得太不厚道了。

他占尽便宜不说,还在元宵之夜拿人家夫妻俩生不出孩子的事情去撩拨别人。而且,三块钱对于一般人来说意味着什么?

许大茂身为轧钢厂的放映员,不算下乡放电影收到的红包,单靠工资也就三十来块钱,三块钱就是他月收入的十分之一了。

以半世纪后的京城生活方式衡量,秦天所居住的那片区域,可以说是废弃而破旧。

就为了庆祝元宵节,竟然愿意拿出一千多块给邻居家的孩子们买乐子?秦天坐起身,从床头柜上拿起棉袄,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钞票翻了翻。他发现手中并无零钱,甚至连小额纸币都没有,全是一张张崭新的十元面额。

这让秦天犯了愁:

“我这只有十块一张的,没有一块的零钞,这可如何是好?”小当接话道:“十块也行。”“十块可不成。”秦天皱眉回应:“太多了。”

这时棒梗眼珠一转,灵机一动:“那我们找你七块钱好了。”“好吧。”秦天递出了一张十元钞票。棒梗接过十块钱,又从两个妹妹手里收走压岁钱,一起交给了秦天。秦天接过来仔细数了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