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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天带着何雨柱,径直走向了派出所。

这一路上,气势受挫的民警为了获取秦天的理解,倒是知无不言地回答了他的问题。

秦天从他们口中得知,为使自己能与秦淮茹自由恋爱的说法站得住脚,徐炳生硬生生说服了(马得赵)老婆及其岳父大人,提前办理了两人的离婚手续。

并且,他还特意将离婚日期提前到了事发前的一个星期。如此一来,男方恢复单身,女方成为寡妇,二者结合便不违法。

对于发生的所谓强奸闹剧,最多只能算是情侣间的误会冲突,接受一些处罚也就罢了,不至于酿成大祸。

“徐炳生究竟是如何说服他老婆的?按常理来说,出了这样的事,最该恨他的应该是他老婆和娘家人才对。”

秦天对此始终百思不得其解。

而被徐炳生连累惨了的老侯,不顾小平头在场,鄙夷地啐了一口唾沫,道出了心中的不满。

“何主任,或许你尚未知晓,徐炳生的妻子据说幼时曾遭重创,心智受损,智力停留在五岁阶段。他们幼时为邻,徐炳生仅凭一支雪糕便赢得了她的信任。”

“故而,在其妻心中,徐炳生的话比父母更为权威,他一旦发话,妻子必会照办,因此……”

“原来如此!”秦天在得知徐炳生的家庭状况后,不禁愕然。这徐炳生真是心狠手辣,为了攀登高位,竟娶了一个智商犹如五岁孩童的女子!

踏入派出所,果真瞧见了秦淮茹。秦天未予理会,而何雨柱却满脸愤慨地瞪着她。

两人对峙而立,秦淮茹先是心虚地闪避目光,继而故意扬起头颅与何雨柱对视,脸上交织着屈服与抗拒的复杂情感。

秦淮茹深知秦天兄弟与徐炳生之间的矛盾。当初,徐炳生企图逼走何雨柱,利用蔡陶两位大厨的突然休假,让刘岚得以接手食堂事务,却未能得逞;反倒是为何雨柱铺就了道路,使其一举成为食堂代理主任。

之后,徐炳生又借检查组之手欲找何雨柱麻烦,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自己反倒落了个性侵犯的罪名,至今仍被羁押在派出所。

这些事情秦淮茹都清楚,并且明白自己改口供会让徐炳生对何雨柱造成威胁。但她就是要这样做!

她要报复!若非何雨柱突然停止接济她们家,棒梗就不会对傻柱心生怨念,更不会去砸他的自行车,也就不会被送进少管所。这一切,在她看来,都是何雨柱一手造成的。

而她,只是想找回自己的儿子。

一个母亲,竭尽所能找回自己的骨肉,有何过错?何雨柱凝视着眼前的女子,眼中满是陌生和无奈。

他能感知到,秦淮茹对自己怀有情意,本质上也是一位明辨是非的女性。除了些许自私之外,并无其他重大过失。然而此刻,何雨柱察觉到,秦淮茹变了。

原本那个略带狡黠的女子,如今已蜕变为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可鄙之人。

何雨柱摇头叹息,眼神中充满遗憾与怜悯,“佳人本应如玉,奈何堕入歧途。”

“何雨柱!”这充满怜悯的眼神彻底激怒了秦淮茹,她尖叫起来,厉声道:“何雨柱,你这个傻瓜,你有什么资格可怜我,你有什么资格蔑视我!等徐炳生出来,你这个破主任位置保不住,不仅如此,你会失业,甚至会饿肚子。而我,很快就会升任车间副主任,到时候看你怎么求我!”

秦淮茹尖声叫嚣,用最大的音量恐吓何雨柱,试图以此击垮他的意志。但令她失望的是,何雨柱的眼中依旧充满怜悯,还多了一丝嘲讽之意。

秦淮茹,你这真是头发长见识短的典型。你以为我何雨柱能够晋升为食堂主任,也是跟徐炳生一样,靠的是阿谀奉承和裙带关系吗?

何雨柱冷哼一声,愤慨道:

“我拼的是真本事,是刀工火候与对美食的理解!”他拍了拍身边沉默不语的秦天,继续说下去,

“四九城里的任何一名厨师,有谁敢在我面前班门弄斧?我虽不敢自夸四九城厨艺无人能敌,但我绝不怕任何挑战,就凭这手艺,还愁没饭吃不成?还有这个食堂主任的位置,那可是我用实实在在的厨艺挣来的!”

此刻,何雨柱因极度失望而喘着粗气。

秦天则在旁边拍拍他的后背,严肃地对秦淮茹说:

“秦淮茹,我可以明确告诉你,就算徐炳生重现江湖,我也自信能轻易对付他,你还指望他提拔你,简直是异想天开。”

“你胡扯!厂里有能力的人多得很,没了你也能正常运转。”秦淮茹脸色苍白地反驳。

“哼。”秦天不屑一顾,从她强装镇定的表情中看穿了她的虚弱本质,显然是因为依赖某种权势落空所致。

“真是个令人厌恶的女人,以后再跟她多说一句话,算我栽了。至于徐炳生……”

他冷笑几声,心中已有计策,会让徐炳生怎么出头,就怎么滚回去。这次可不是坐穿牢底那么简单,而是要面临更严重的惩罚。

派出所门前,徐炳生满脸诚意地向何雨柱道歉,声称自己确实不应该怀疑他在饭菜中下毒。

这种低姿态配合着他被关押六七天后的憔悴面容,很容易让不明真相的人对他产生同情,进而不知不觉间原谅了他。

不得不承认,这些能在官场上混的人,不论他们是如何上位的,

这表面功夫做得还真是到位,至少何雨柱觉得,自己修炼几辈子也未必能达到这种境界。

然而,在秦天眼中,徐炳生的这番表演却显得极为可憎,他毫不客气地喝道:

“滚蛋,别贴这么近,看着恶心!”

“何主任,您这是……唉……”

即使挨了一脚,徐炳生脸上却没有半点怒意,反而呈现出一副悔恨交加、罪该如此的模样,朝站立一旁的何雨柱道歉:

“是我误会了何主任,差点连累您也被抓进去,他对我有怨气是正常的,别说踢我一脚,

哪怕赏我一巴掌,我……”

“啪!”

话音未落,秦天的一记耳光已狠狠甩在他的脸上,让他把剩下的话硬生生咽回肚子里。

“我说老徐,别演戏了行不行?踢了你一脚,又扇了你一巴掌,我现在心情好多了。对了,你不会去告我吧?这可是你自己求的,这会儿贱得像欠揍似的。”

秦天一脸愉悦地盯着徐炳生的脸,走上前几步,仿佛还想再来几巴掌解气。

秦天这一巴掌力道十足,徐炳生此刻脑袋还在嗡嗡作响。他恐惧地看着秦天,心里明白演戏不能当真,秦天这是真的动手啊!

徐炳生无法再故作镇定,一刻也不敢在此地虚与委蛇,于是和小平头丁三才急匆匆地钻进了轿车。

两人一落座,车内光线便暗了下来,气氛骤然紧张。

“小丁,你是怎么做事的?不是让你趁机教训他一顿吗,为何他毫发无损?”

徐炳生的眼神凶狠而狂暴,即便对上他的视线,丁三才也不禁打了个寒颤。他知道,徐炳生曾如何残忍地对待他那只有五岁智商的妻子,而她还天真地以为那是在玩游戏。

“我一过去就动手了。”丁三才压低声音回应。

“胡扯!你竟敢骗我!秦天那小子脸上干干净净,那一巴掌力度十足,哪像是受了伤无力反击的样子!”

徐炳生那双锐利的三角眼紧盯着丁三才,丁三才羞愧地垂下了头。

“我确实动手了,但是被秦天给拦下来了,我没能对付得了他弟弟。”

“你连秦天都打不过?”徐炳生愣了一下,几乎气得想笑。

“废物,你们都是废物!枉你还自诩练家子、军中高手,居然连个厨子加工人都搞不定,留着你有何用?滚蛋吧!”

徐炳生一脚将丁三才踹下车,一番发泄后,才逐渐平静下来,开始盘算如何对付秦天和何雨柱。然而他绞尽脑汁,发现自己似乎拿他们二人无可奈何。

首先,何雨柱整日里在食堂炒菜教徒,连最有油水可捞的采购环节,也全权交由秦天负责。就算发现有中饱私囊、以权谋私的现象,也与何雨柱毫无瓜葛,想找茬告发他贪污腐败,根本无从下手。

至于生活作风问题,早前虽有传言说他与秦寡妇关系暧昧,但问题是人家男未婚女未嫁,除非抓现行,否则谁能对他怎么样?更何况现在,凭借秦淮茹的证词,他在众人眼中已是秦淮茹的正牌男友,现在若是硬要把何雨柱和秦淮茹扯到一起,岂不成了跑去跟领导报告:

“报告,何雨柱勾搭我老婆,我盯梢跟踪已久,已做好观察记录,领导您过目一下,文笔还算通顺。”

这样的话说出来,他还有什么脸面混下去?

至于秦天,徐炳生更是束手无策。一个刚晋升为采购科主任兼车间副主任的人,即便是厂里的高层施压,也难以撼动其地位。

思索半天,徐炳生还是找不到对付秦天和何雨柱的有效办法,索性不再多想。接下来他还得去安抚他那只有五岁心智的妻子,准备去娘家挨训。

秦天安排何雨柱送何雨水回家,自己则拜访了一趟老师家。他没有提及这些烦心事,只和老师探讨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并且展望了明年轧钢厂建设的一些大致构想,以及对钢铁行业发展前景的见解。这些都是他借鉴后世发展经验总结出来的真知灼见,让老师余宣兴奋不已,在客厅里来回踱步,不住点头。

“你这家伙脑袋瓜子可真灵光,看来往后得多来我这坐坐啊。”

新龙国的旗帜已经飘扬,自己也成为了位高权重的人物,然而一直未能为国家的建设尽一份力,

这是余宣内心深处的一份遗憾。

此刻,从秦天的交谈中他梳理出了些许思路,多年的期盼似乎有望实现,余宣对秦天愈发欣赏起来。

突然间,他转换了话题,冷不防地问:“秦天呐,你还没成家吧?”“还没有呢,倒是有个正在交往的对象,是个演艺圈的……”

接着,阿盾如数家珍般将秦天近期的心愿和进展娓娓道来。余宣打趣道:“小子,有你的啊,那可是全国皆知的大明星呢。”一边笑着指向秦天,余宣旋即又把谈话焦点转回至钢铁产业的发展议题上,

最后还让秦天整理出一套较为完整的方案,旨在振兴赣南地区,并交给他审阅。

两人畅谈了一个多小时,待到夜幕降临,余宣这才放秦天回去,临行前师娘塞给他两张票券。

一张是珍贵的电冰箱购买券;另一张则是手表券。秦天大吃一惊,忙不迭推辞。这些物件太过贵重,对于大多数普通百姓而言,可能一生都难以拥有。

而且在这个年代,如果保养得当,这些物件能用上三四十年,甚至比后世新品还要耐用。

电冰箱还算好说,毕竟那个时代需要它的人家并不多,但手表却是实打实的生活必需品。

“让你拿着就拿着,这可不是给你的,是给你对象的。”对于秦天的好奇与推辞,余宣颇有些不耐烦,冲他佯怒道:

“赶紧走吧你,以后结婚时记得带新娘子来看我们,现在嘛,我还不想看到你。”

师娘也在一旁帮着腔调,

“秦天,你就收下吧,你老师好久没这么开心过了,你给出的思路可是解决了他几十年的心结啊,人越老越像小孩,若不是今天你给了他解决希望,恐怕他都要闷出病来了。”

“如果你真心感激,就把方案做得详尽些,陈老在正经事儿上可是很挑剔的。”面对师娘的劝说,秦天不再推辞:

“师娘,我知道了,我回去就着手写,一定全力以赴,竭尽所能将方案做到最优,明天带给老师过目!”

稍作停顿,秦天又补充道:

“不过师娘,您跟老师也得提前准备一下,到那时候我结婚,您二老可是座上宾,一个电冰箱和一支手表怕是不够的。”

“快走快走。”

余宣没好气地催促着,显然是被秦天那副得意样儿给逗乐了。秦天嘿嘿一笑,蹦蹦跳跳地离开了。

“你看你看,这小滑头都被你宠坏了,对我一点敬畏都没有。”

余宣故作生气地对夫人说道。

“哼,你就得意吧,要不是你脸上那抑制不住的得意神情,我还真信了。”

师娘揶揄了一句,继而脸色微变,略显迟疑地道:

“老余啊,听秦天这意思,似乎是让我们主持他的婚礼,我记得没错的话,他应该是有父亲的吧。”

余宣听罢,也默默点了点头,神色中带着一丝怅然道:

“没错,他在保定。”他思索片刻后,傲然宣称:

“然而那又怎样?生身之恩不如养育深重,我将这小子栽培得仪表堂堂,日后他承继我的衣钵绝无问题。”

师娘听罢,脸上不禁浮现出一丝笑意。显然,无论是她还是自己的丈夫,对此都颇为认同。

一旁的陈秘书欲言又止,一时找不到插话的机会。

秦天那挺拔而充满活力的身影渐行渐远,余宣才缓缓收回目光,转向陈秘书:

“小陈,秦天下午是不是遇到了什么状况?”陈秘书迅速将事情始末详尽地汇报了一遍。余宣听罢愤然哼道:

“那个姓周的打的什么主意?就因为想要补偿受伤的女儿,就能纵容他的女婿胡作非为?我们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若是交给这样的人,咱们死了也难以瞑目。”

“秦天文武双全,胸怀壮志,是个能成就大事的人物,你告诉杨怀祖,秦天对我有重大用处,如果在他那里出了岔子,我绝不轻饶。去吧!”

“是,余主任,我这就将您的话一字不漏地转告给杨厂长!”陈秘书努力压抑住内心的惊愕,急忙跑去打电话通知杨厂长。

话语中透露出的意思,就是要杨怀祖务必关照秦天,毕竟此刻秦天在上级眼中可是炙手可热的人物。

当夜幕降临时,不出所料,秦天从秦淮茹家中传来的欢声笑语中,辨认出那是棒梗三兄妹的声音。

伴随着阵阵香气飘散,分明能闻到炖鸡汤、红烧肉和整条鱼的诱人味道。

秦天眼神中闪过一抹冷意,看来秦淮茹帮徐炳生翻供,从中捞取了不少好处。

否则以她的家庭条件,不可能吃得如此丰盛,而且这笔好处显然不小。秦天深知秦淮茹是个精明且懂得过日子的女人,若非手中突然有了大笔钱款,她断然不会这般奢侈挥霍,而是会选择细水长流。

“倒真是卖了个好价钱,连面子都顾上了。”

秦天环视四周,发现大院里不少人都走出家门,惊讶地看着秦淮茹家中的热闹景象。

显然,他们也被秦淮茹一反常态的大手大脚消费方式震惊了。

三位大爷凑在一起窃窃私语,都在揣测秦淮茹突然阔绰起来的原因,一看到秦天回来,立刻眼前一亮,拉着他询问详情。

不知不觉中,他们的行为已然暴露了何家人在大院众人心中地位日渐提升的事实。

就像现在,他们问遍了周围的人都不知道秦淮茹为何突然富贵起来,然后看到秦天,便觉得或许可以从他那里探听到一些内幕消息。

这就是一个人威信日益增长的具体表现。大伯看着秦天问道:

“秦天,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按道理说,秦淮茹工资就那么点,平日里过得紧巴巴的,今天怎么突然大鱼大肉起来了。”

刘海中沉思着没有把下半句话说完。

三大爷点头赞同,并接茬说道:

“秦淮茹容颜秀丽,若非她坚守原则,必然会有不少人愿意伸出援手,让她享受几顿佳肴并非难事。”

“你们在胡扯些什么!讲话可得有点分寸,有人慷慨解囊,在你们嘴里就成了歪理邪说?再者,秦淮茹可不是那种随随便便的女人,小心她听到这话跟你拼命呢!”一大爷厉声打断了他们,两位大爷相视一笑,笑容中含义深长。

一大爷略显紧张,转向阿质低声询问道:

“秦天,你对此有何看法?”

“二大爷说得没错,差不多就得了。”秦天悠然自得,也察觉到一大爷为何有些尴尬不安,遂继续说道:

“告诉大家一个消息,今天徐炳生出狱了,据说他强暴罪名不成立。”

“什么?这怎么可能?”三位大爷异口同声地惊呼。

秦淮茹差点遭遇的不幸,厂里几千双眼睛都亲眼所见,如此铁证如山的案子都能翻案,真是颠覆大家的认知。

“有什么不可能?虽然让铁树开花实属不易,但想要改动一两个口供却并非难事。

坦白告诉你们,我刚从派出所回来,秦淮茹已经改了口供,声称与徐炳生是恋人关系。

徐炳生当时只是过于急切,她觉得两人感情尚未发展到那一步,所以在犹豫间造成了误会,而非被迫。

经过这段时间的深思熟虑,她已决定宽恕徐炳生的行为。他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容,耸耸肩:“所以,现在徐炳生重获自由了。

如今,你们应该明白秦淮茹家为何突然大鱼大肉不断,还把棒梗接回家了吧。

有些女人为了钱财,可以轻易说出两种截然不同的故事,而她们口中的话往往比账本上的数字更让人捉摸不透。”

“秦淮茹改了口供?”

“她和徐炳生竟然是恋人关系?”

“这秦淮茹脸皮也太厚了吧?”

三位大爷被这个重磅消息震惊得呆立原地。

“我就说嘛,秦淮茹今天哪来的钱,一下子还了我两百块,跟四践扯平了之前欠下的债务。”三大爷恍然大悟:

“原来她的钱是这么来的。”随着大鱼大肉的香气愈发浓烈,棒梗三兄妹的笑声也越发频繁。

整个大院里的邻居们,许久未尝荤腥,个个盯着秦淮茹家的方向垂涎欲滴,连三位大爷也不例外。

“唉,这年头,连富人家都未必有余粮啊……哎呀不对,地主早就不复存在了,我们确实没余粮。”秦天忽然笑道:

“我记得秦淮茹向大伙借钱就有好几次吧,比如上次棒梗偷鸡那次,我们就帮衬过她家。既然是借的,那么现在秦淮茹日子好过了,能吃上大鱼大肉,这些钱自然应当归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