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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陵容半信半疑,犹豫的看向慧敏。

慧敏一笑,“放心吧,她水平还是有的,我这箭术就是个新手,教人水平还不够。”

安陵容这才点点头,扭头看向夏冬春:

“那就看看你的水平,可别说大话。”

“切~看着。”

说着,夏冬春再次搭弓,连续三箭都正中靶心。

看着安陵容惊叹的目光,夏冬春将双手一摊。

“看吧,这就是实力,从不作假。”

“我教的可不比皇上差。”

说着,夏冬春拎着手里的弓,示意安陵容看向沈眉庄那边。

皇上和沈眉庄俩人你侬我侬,皇上搭着沈眉庄的手,倒是轻声细语的在那教。

“放心,你会学的比沈眉庄好。”

“跟着我,靠谱。”

夏冬春昂起她那骄傲的脑袋,嘴角快扬到天上去。

“好。”

安陵容是真信了她夏冬春的实力。

接着,夏冬春挑好弓,开始给安陵容细致的教学。

“细心点,看什么呢!”

夏冬春将安陵容的手握紧,“抓紧了,别东张西望,三心二意的。”

“别畏畏缩缩的,大胆放。”

“眼神盯紧了,看着那里。”

“肩打开,手别抖。”

慧敏看她俩相处的融洽,也放下心来。

“我去那边,一会儿回来。”

安陵容听到声音,“唉,敏姐姐。”

夏冬春也扬扬手,“放心吧,你回来的时候我就把她教会了。”

慧敏点点头,往富察佩筠那边去。

安陵容还往慧敏那边看,被夏冬春掰过身子,“专心些,好好学,一会儿我还得交差呢。”

“看你学起来三心二意的,要是我敢这样,我爹早骂我了。”

说着夏冬春晃晃脑袋,耸耸肩膀,朝慧敏的背影瞧了一眼。

“再来。”

安陵容生无可恋的一遍一遍搭弓,调整姿势,夏冬春教的认真,安陵容这边学的辛苦。

慧敏往富察佩筠那边走去,富察佩筠倒是没有射箭,整个人闲适的看着其他嫔妃学射箭。

“热火朝天的,挺热闹。”

富察佩筠看到慧敏来了,笑着看向她。

“的确,还是宫外好啊。”

慧敏在富察佩筠身边站好,也微微眯起眼看向前方的草原,阳光透过指缝照到脸上。

“谁说不是。”

富察让人拿了椅子来,两人都坐下。

“皇上这几天倒是好兴致。”

“又是骑马,又是射箭。”

慧敏也笑,“在宫外,皇上心情也放松,这段时间脸上常挂着笑。”

富察佩筠点点头。

“你那个兔子养的怎么样?”

“如意照料着,那兔子身上有伤,但好歹是活下来了,到底是弘曦的一片心意,若是养不好,我也怕他伤心。”

说着,慧敏笑着看向富察佩筠。

“你们家弘晴这次可猎了不少兔子,也是给你长脸了。”

说到这,富察佩筠也是感慨。

多少人因为弘晴先天不足看不起弘晴,认为他连只兔子都打不到的一大堆。

皇上怕弘晴受伤,都不想让弘晴下场围猎。

当富察佩筠不知道?

皇上这是怕弘晴给他丢脸,说的冠冕堂皇。

但富察佩筠也是问了弘晴的意思后给弘晴极力争取。

总要让孩子有个机会,不能他还没去试过就被否定吧。

结果,弘晴的表现不是很好吗?

是比不过他那些兄弟,但也并没有给皇上丢人,反而扭转了一些人对弘晴的看法。

这不是皇家的耻辱,不是天罚。

弘晴也是皇子啊。

富察佩筠近几日心里无比的轻松,弘晴好,她就放心了。

“你马术不错,这次场上表现很是出彩。”

富察佩筠掩面笑的畅快。

“不过是在那时候,谁都不愿落后于人,而且弘晴这么争气,她额娘自然也要给他争光。”

“不过。”富察佩筠略有犹豫,观察了身边的人,示意桑儿她们退的远些。

富察佩筠这才说:

“不过年贵人,”富察佩筠有些犹疑,“年贵人她倒是没尽全力。”

“年贵人与我一起时,我能感觉出来,她并没有很在意这场比赛,不是看轻我的马术,是她……”

富察佩筠若有所思,“她不想出头,不想争先。”

“但是,她后来又突然加速,真是奇怪。”

富察佩筠轻叹一口气,“这年世兰真是让人越来越看不透了,这些年,她变化真大,以前那个嚣张跋扈的华妃,仿佛烟消云散了般。”

富察佩筠摇摇头,脸上满是感慨。

“这可过的真快,一转眼,咱们都入宫那么多年了。”

慧敏看着那眼神平和宁静的富察佩筠,也轻轻扯动嘴角。

“你啊,变化也大,以前刚见你那会儿,还是大家闺秀的样子,脾气娇纵了些,但实际上骨子里很有满洲姑奶奶的傲气,性子要强,如今看着有些不同了,但骨子里的东西没有变。”

“现在像是平静无波的水,但实际上啊,还是那么要强,水是最有力量的。”

富察佩筠眼神复杂,“不要强不行啊,我要是不争,宫里哪里还有我们母子的地方。”

“说起来,我们这一批秀女,还是你过的最好。”

“当年甄嬛何等风光,就她最特殊,椒房之宠,皇上如珠似宝的护着她,可到头来,竟然为他人做了嫁衣,真是让人唏嘘不已。”

“安陵容也是,当年不过是个最末等的答应,如今却成了莹嫔了。”

“还有夏氏,夏氏跋扈,当年谁不在看她的好戏,没想到她还能有今天。”

“说起来,别人怎样,我总有不服,可你,”富察佩筠眼里像是释怀,“你,我倒是打心底里佩服,输给你,我是还能接受。”

“当年若是没有你帮我,就没有弘晴了。”

“这些年来明枪暗箭不断,能坐的这么稳的,也就你一个了。”

富察佩筠说的断断续续,俩人在这广袤的草原上谈天说地,聊过去,聊未来。

有些事不用出口,彼此就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