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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4章 五零不能生的女人(27)

工学院的联欢会是在下午举办的。宁安作为家属,也没有太过于打扮,上衣是一件米白色立领系带真丝衬衫,下面穿了一件深灰色百褶裙,只戴了珍珠耳钉做点缀,及肩半长发烫了卷。

钱德音笑道:“你这看起来好像是刚从国外回来的。活泼俏丽,非常好看。”

宁安也夸道:“姐姐也很好看,这身旗袍特别衬你,披肩搭配的也很好,看起来温婉大方。”

卫谦初穿着白衬衫和西装马甲,跟钱德音十分相配,宁安这个电灯泡看起来十分晃眼,她都不想和这俩人走在一起。

工学院举办这次联欢会,是因为院里新增了几位老师,有的是从外校调过来的,还有的是刚刚从国外回来的,是建国后第一批回国的留学生。此时此刻,他们脸上是踌躇满志、壮志豪情。

去年底,政务院文化教育委员会召集有关政府部门及群众团体共15家单位组成了“办理留学生回国事务委员会”,对留学生采取“一般的号召,在自愿的基础上早日学成回国为人民服务”的原则,想方设法满足在外留学生的回国愿望,并解决回国后工作问题。

京大好几个系都有刚从国外回来的老师。其他高校也有。

宁安他们到的早一点,钱德音先把她介绍给了自己的同事和朋友,“我表妹,严宁安。外文系的学生,别看是新生,水平已经很不错了,入学之前就已经做了不少翻译工作,已经独立完成了两本书的翻译了。”

有位女士一听她的名字,立刻就反应过来了,“这就是严其琛先生和卫舜华女士失而复得的宝贝女儿吧?我前几天看了严先生和卫女士写的文章,还替他们高兴了半天。没想到今天就看到当事人了,天呐!小严同学还这么优秀,果然是金子到哪里都会发光。优秀的人无论困境逆境都是这么优秀。”

宁安笑道:“您过奖了。”

还有人说:“严先生和卫女士都是翻译家,他们的女儿虽然没在身边长大,但是从事的却是同样的工作,缘分真是妙不可言。”

几人寒暄了几句,联欢会就正式开始了。

这联欢会还有点严肃,先是院领导致欢迎词,然后才是自由交流和活动时间。唱片机开始播放音乐,中间的场地是空的,大家可以随意下去跳舞。

一开始,大家都在外圈聊天,新老同事之间互相交流研究方向,没人下场跳舞。刚才还挺严肃的院长率先下场,给大家起个带头作用,他的舞伴是——副院长。两位男士跳的磕磕绊绊,你踩我一脚我踩你一脚,把大家都给看乐了。

院长也不生气,一边跳一边跟周边围的一圈人说道:“干什么呢,一点活力都没有,都来跳。小钱,带你爱人下来。”

正在看热闹的钱德音冷不防就被点了名,她也不扭捏,拉着卫谦初就下场了。他俩一下去,院长和副院长赶紧逃出了舞池。

刚才夸宁安的那位女士,工学院的林砚池教授,邀请宁安一起下去跳舞,她家属不在,没有固定舞伴,宁安就跟她牵着手一起下场了。

舞池里的人越来越多,气氛逐渐热闹起来。

宁安跳了两首曲子就坐到旁边休息。

她跟小桔子说:“这种轻松、平静,又透着积极向上的社会氛围还是一直持续下去比较好。”

小桔子深以为然,“你放心玩你的,我会盯着的。绝不会出现各种扩大化。”

真干了坏事的当然要受到惩罚,但是没干过坏事的不能受牵连。只要守住这一个原则就行了。

宁安对小桔子是绝对放心的,当下也就不再管。

一曲完毕,钱德音过来找她,“无聊吗?下一曲姐姐跟你跳啊?”

“不要,你还是和我哥跳吧。我才刚坐下,让我歇会。”

卫谦初跟她说:“无聊了咱们就回去,不一定非得坚持到最后。”

“我知道啦,我又不是小孩子,难道还会委屈自己吗?你们俩去跳你们的,不用管我。我无聊了就会找个舞伴去跳舞。想回家了也会跟你们说的。”

卫谦初说:“其实该把小姑和小姑父也叫来一起,我听我爸妈说,他们俩年轻的时候很爱跳舞,而且跳的很好。”

宁安眨巴着大眼睛,说道:“下次聚会我们也弄个小型舞会嘛,自己家人跳着玩。”

卫谦初说她:“你这一眨眼就是一个主意的样子,真的很像卫老头。”

“我会跟姥爷说的,你背地里喊他卫老头。”

卫谦初说:“这儿只有咱们仨,音音是站我这边的,她没听见我喊卫老头,听见你喊了,是吧音音?”

钱德音笑道:“我什么也没听见,你们兄妹斗法,别拉我进去。”

新的曲子响起,卫谦初拉着钱德音就走,他说:“咱们俩还得培养一下默契。”

宁安看着他俩,脸上都是姨母笑。

突然,宁安的视线被挡住了,眼前出现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可以请你跳舞吗?”

宁安抬头一看,有一点点眼熟,“不可以,我现在不想跳。”

那人收回手,在她旁边坐下来,说道:“你不记得我了?三七。”

宁安沉吟了几秒,“四九?”

“叫哥。”

宁安翻翻白眼,“我排21,你排36,我叫你哥?”

“育婴堂的编号又不是按年龄排的,是按进入育婴堂的顺序排的,你比我早进去,所以编号比我靠前,但我就是比你大两岁啊,你叫我哥怎么了?”

“咱们不算一家人,顶多算是师出同门,师姐弟的关系。和年龄无关。谁入门早谁大。”

“那,师姐?”

“哎。”

“跳舞吗?”

“好的。”

宁安跟他一起进了舞池,问他:“你改名了吗?”

“没有。”

“那你还是叫…”

“你把我名字忘了?”

宁安讪笑一声。她当然知道这家伙的名字,小桔子刚跟她说了,但原主是真的忘记了。他们育婴堂孩子多,名字又很繁杂,每个人姓的都不一样,名字也是五花八门,记不住也是有可能的。再说了,她刚刚扒拉了一下原主的记忆,发现这个家伙性格有点孤僻,在育婴堂的时候不怎么和大家交流,原主和他没多少交集。

“我叫薛成言。”

“哦,我叫严宁安。”

“我记得。而且我前几天看到报纸了。”

事实上,他是先看到了报纸,才想起来当事人严宁安是自己被寄养在育婴堂期间的小伙伴,但他对这个人也没有多深的印象了,毕竟他当年和大家的关系并不是太亲密,而且被育婴堂那些幼稚的小男孩们孤立,再加上已经分别了8年之久……

今天被朋友拉来参加这个联欢会,他一眼就看见这个在人群中格外亮眼的姑娘,但是说真的,他刚开始并没有意识到这就是严宁安。是听钱老师跟别人介绍她,才渐渐把眼前的人和记忆中的名字联系到了一起。

挺不可思议的,一个人的变化竟然会这么大。就好像蒙尘的珍珠,拭去了表面的尘埃,终于绽放出了全部的光华。还不仅仅是长开了的缘故。

宁安说:“我是跟表嫂表哥来凑热闹的,你呢?”

“跟朋友来的,我在科学院工作,做应用物理方面的研究。”

宁安没再说话,专心跳舞。

薛成言接着说道:“我当年被父亲派人接走, 没过多久就被送出国去学习,刚回来。”

宁安:“……谁问你了?”

薛成言笑了笑,说道:“我主动跟师姐汇报一下个人情况。”

宁安跟他跳了两首曲子就没再跳了,退到一边休息。

钱德音和卫谦初又凑过来,看着坐在她身边的薛成言,问道:“这是?”

“科学院的薛老师。”

她又跟薛成言介绍道:“这是工学院的钱老师,我表嫂,这是外文系的卫老师,我表哥。”

“钱老师好,卫老师好,我叫薛成言,在科学院应用物理所工作。也是安安以前在育婴堂的伙伴。”

卫谦初笑道:“世界很小嘛,这都能碰上。”

薛成言笑道:“都是缘分。我母亲当年把我寄养在育婴堂,我在那边和安安共同生活了10年时间,42年我被接走之后就被送到国外,后来就没再回过嘉城,我们这一别就是8年,没想到还能在京城遇见,我也很惊喜。”

钱德音问道:“育婴堂还能寄养孩子?”

薛成言笑道:“寄养是一种比较体面的说法。”

钱德音:“……抱歉。”

薛成言不以为意,笑着说道:“没关系,我母亲也是无奈之举。”

宁安看了他一眼,就问小桔子:“他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