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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老大走后,白若雪对阴沉沉的男人咧嘴笑,“犯不着生气。”

“其实,我怀疑宋承胥是宋老二的孩子。”

“是吗?”

其实御书恒也发现了,孩子的母亲,似乎很惧怕这个二叔。

白若雪点头,“家丑不可外扬,他是怕我揭穿他吗?”

“恐怕不是。”

御书恒的人很给力,很快查到一些蛛丝马迹。

或许,宋家老二是不想这个孩子恢复正常……

宋承胥确实是他的种,是他强迫大嫂后,她生下来他才发现的。

他大哥有没有察觉他不清楚,但宋承胥那小子撞见他对嫂子有企图之后,竟然想一刀捅死他这个亲生父亲。

宋老二一巴掌拍得宋承胥晕头转向,指着昏死过去的大嫂,阴恻恻地威胁八岁大的孩子:“想让你娘被沉塘吗?勾引二叔的嫂子,是要被沉塘后丢去乱葬岗的。”

宋承胥气得半天说不出话来,之后就一阵一阵地发疯,谁也拦不住。

问他,他也不讲,就是打砸东西,甚至推倒他娘亲。

宋老大其实并非一无所知,他只是不想让妻子难过,假装不知道罢了。

现在宋老二得罪郡主,意图让孩子痴痴傻傻,他实在无法再忍让,直接请家法。

宋老二被打断双腿,送得远远地。眼不见心不烦。

有了名正言顺的理由,谁也不能阻拦。

那晚,妻子哭了很久,宋老大心里不好受,还得忍着心痛安慰妻子。

白若雪终于同意替宋承胥治病,她借用空间的催眠仪,让宋承胥将心结讲出来,自己和“自己”对话。

和父亲对话,和母亲对话。

慢慢地让他走出困境。

其实宋老二被赶走他心情就好了很多,经历几个阶段的治疗,他不再对母亲抱有爱之深责之切的敌意。

他其实还需要原谅自己——他曾恨过自己,恨不是爹爹的孩子,恨自己不配得到爹爹的疼爱。

孩子不会表达,需要父母的爱来融化,更需要一些适当的排解和解答。

宋承胥肉眼可见地健康起来,白若雪的名声更上一层楼,这里面也有宋家的推波助澜。

也算是将功补过。

补宋老二的过。

尉迟卲肱派人来催,白若雪回京的时间到了。

这边的生意逐渐稳定,她也想念母亲,愉快地定好日子,出发前还得给百草堂的人打一波鸡血。

除了老板必备的画大饼话术,她还安排了实际的奖励。

每月组织一次分享会,让大家分享自己的成功病例,互相成长,互相学习。

无私是不可能的,但是分享的人会有投票选举,选出最有帮助的发言,会有奖励。

认真总结的人,年底都会有奖金。

临别前,她给每个人都准备了一份礼物,都是很实用的,比如丹药,布匹,粮食,视情况而定的礼物,非常用心。

也让人知道,她会关注每一个人,即便她不在,依然手眼通天——意在警告大家安分守己,不要吃里扒外。

御书恒的情报小组也获得了实质性的奖励,每人一份大礼,有增强内力的丹药,还有银钱打赏。

包括御书恒,她也准备了礼物。

“不喜欢?”

金条哦!她诧异地看着他。

“你就打算用这个打发我?”

他的确不太满意。

“这可是我的最爱,把我最爱的金子分给你,你居然不满足?”

“那……君子不夺人所好,还给你。”

“……”

“我要其他的。”

他点了点自己的脸,修长的手指,比脸上的皮肤还要白一些。

指关节明显,指节比一般人修长许多,很好看!

“要面膜?好呀!”

她故意装傻。

御书恒静默片刻,扭头不看她。

白若雪凑上前想说点什么逗他,他却突然回头。

他的唇微凉,她懵了一瞬间,连忙捂住自己的鼻子。

“你……”

白若雪甚至怀疑鼻头上的汗沾上了他的嘴,就……难受,社死!

“蕊蕊儿。”

他有一点遗憾。

“好热呀,你热吗?”

她用手扇着风,御书恒掏出一把折扇,替她带来一阵阵清风。

她的发,和她的心一样。有点乱。

“御书恒……”

“蕊蕊儿?”

“我……我想骑马,你带我吧?”

“好。”

他有一瞬间错愕,然后嘴角上扬,压都压不住。

她也笑,小脸红扑扑。

她现在扮成书童,和御书恒共骑一匹马,忍不住想唱一首歌。

“卿卿!”

“……”

“你可听过《侬本佳人》?”

她想说的是:卿本佳人。

“不曾。”

“你的心是片遥远的国土,与我相连在一段荒凉路,开始和结束不曾清楚,每一步都是赌注……”

这歌有点凄凉,她不唱了,御书恒回头看她。

白若雪对上他复杂的眉眼,忍不住有点结巴,“要不,要不我换一首?”

“好。”

他果然介意那歌词……

“高高的树上结槟榔,谁先爬上谁先尝……哎哟我的郎呀……”

算了,还是别唱了。

御书恒:“你的歌……”

“很难听吗?那我不唱了,哼!”

“很别致。”

“嘁~”

她想咬人。

御书恒其实想说马背上听不清,要不下回在安静点的地方唱?

然而白若雪已经发誓再也不唱歌。

到了歇脚的地方,武婢阿珠和佳禾替两人准备好了洗澡水。

白若雪洗澡不用人伺候,御书恒也不用。

一个是不习惯被人伺候,一个是不喜欢别人看自己的身体。

御书恒身上的皮肤比脸上的还要白皙细腻,因为治疗的先后顺序不一样,他有时会想:男人太白会不会被人嫌弃?

被谁嫌弃这个问题他没有去深究。

白若雪洗完澡觉得自己好像白了两个度,见到御书恒,她好笑地问:“洗完是不是轻盈许多?”

御书恒:“……”

他没有白若雪那么容易流汗,沾染的泥沙自然没她多。

“你这个脸……要不要遮挡一下?”

她的话,御书恒一下就明白了,点头说好。

白若雪替他抹了一些自制防晒霜,涂完看着暗沉一些,但好像对颜值影响不大,于是又替他弄上一些褐色斑块。

“真好!看我辣手摧花。”

她洋洋得意,他看了一眼镜中的自己,波澜不惊。

白若雪以为人生来爱美,没想到他毫不在意。

御书恒忽然伸手,白若雪一愣,然后满脸警惕。

她拒绝扮丑,御书恒抢了半天也没成功夺取她手中的道具。

他脸上有点可惜,其实内心很高兴,趁机小了点占便宜,她一点也没发现。

最后白若雪投降,替自己画了几个大痣,显得没那么油光水滑的。

两人再度出现时,阿珠和佳禾眼里都闪过一抹惊诧,随即恢复自然。

两人都不是普通人,忍耐力极好,没笑出声,就是眼里有了点温度。

大概是御书恒的人都比较冷静,白若雪也习惯了她们的淡定。

回到家里,没想到母亲已经收到风声,亲自来迎,白若雪跑上前,给娘亲一个熊抱。

吕婉婉先是一愣,接着摸了摸女儿的头,眼中染上笑意。

大户人家亲情不说淡泊,但规矩繁琐,没人会这样……热烈地表达思念。

白若雪乐滋滋地看着她,嘴甜地撒娇:“娘在屋里等就是,站这里多累呀!”

“娘听你的话,多走动,精神得很!站一会累不着。”

“那倒是,我瞧着娘亲又年轻了几岁。”

“你这丫头。”

晚饭几乎全是白若雪爱吃的菜,厨娘还做了几个新菜品,估计是吕婉婉特意寻来的菜谱,味道都很好。

饭后吕婉婉握着女儿的手,仔细端详着,好似有几分不舍,叫白若雪心里有点奇怪。

“女儿不在的时候发生了何事?”

“也没什么,就是……娘收集了些京中的适婚男子,你抽空瞧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