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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躲避的那人闻言,立马醒悟。

他调转方向,朝着大门口而去,想要阻拦苏信光,将他堵死在屋中。

苏信光感受到后背有恶风袭来,他一个快速闪身避开投掷而来的凳子,一脚已经踏出了屋子。

那人见此暗道一声糟糕!

这一次若不能将他杀了,他们以后定然没机会。

他咬牙往前冲,就在这时,原本应该往外逃离的人,突然一个转身,手中的匕首如同飞箭,投掷而出,锋利的寒光似一条银线直击对方的面门。

身后之人压根来不及躲闪,在触及到那抹银光后,瞳孔骤然睁大,颈脖处一疼。

他抬手摸向脖子,触及一片黏糊。

“你……”嘴巴一张,大口大口的鲜血喷涌而出。

苏信光心中默念着,‘三、二、一’,随着最后一声落下,那人缓缓倒下,头颅与颈脖处挂着一层薄薄的皮肉支撑着,才使得没有人头分离。

屋内的那人赶到时,已为时已晚,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同伴被杀。

这一次他将一个人独自面对007号。

此时,苏信光全身上下都是血,鲜血似乎染红了他的双眸。赤红的眸子冷冷的盯着屋中唯一活物,一步步朝着对方逼近。

许是他的眼神太过骇然,又或许是他周身的气势太过凶狠,对方不自觉的一步步往后退。

他试图用言语来缓和彼此之间的关系,“你听我说,我不想杀你的。是他,是他逼我杀你?”

他手指着第一个倒下的人。

苏信光压根不信,依旧步步朝着他逼近,“为什么要杀我?”

现在他想知道原因。

“如果我告诉你,但你不能杀我。”

“为什么?”苏信光没有回应,而是继续发问。

“你答应我的条件,我就告诉你。”

苏信光沉默两秒,点头,“好。”

得到了他的同意,那名少年才开口道:“因为我得到了消息,我们这一批人里,只能、且只有一个人,有资格走出斗兽场。”

即便你赢得了十场,在同伴没死绝之前,你都无法离开,除非将你的同伴全部杀死,才有资格。

少年话音刚一落下,眼底寒芒一闪而过,手中的匕首朝着他袭杀而去。

然而,他的偷袭注定落空。

因为苏信光抱着同样的心思,几乎两个少年一起发动攻击。

这一场生死搏斗,苏信光靠着先发的那么一点点优势,从中活下来,而对面的少年,含恨而死。

屋内血腥味浓烈,一人站在血泊之中,手中握着正滴着鲜血的匕首,一步一步往外走。

每走一步,脚下便会留下一个血色足印。

当苏信光走出屋子时,门外站着三人,为首的是一名戴着红色面具的男人,而他的身后站着两名戴着绿色面具的教头,二人恭恭敬敬的站在其中身后。

红色面具,他从未见过。

在暗营里他见过最高等级的便是戴着绿色面具的教头。

“你这个小家伙很有意思。”红色面具男人开口,声音苍老、暗哑,不容置喙的命令道:“跟我走。”

苏信光感受到对方的气场强大,远超教头,面对对方犀利的眸光,他全身汗毛竖起,可面上依旧淡定,一字一句开口问询,“你是谁?”

戴着绿色面具的教头立马呵斥道:“007不得无礼。快见过阁主。”

阁主?!

苏信光知道,阁主是凌驾所有人之上的存在。

“阁主。”苏信光微微低下头。

“小家伙,走吧。”

苏信光忍着全身的伤痛,跟在那人身后。

落在后方的两名教头互相对视一眼,眸中都有艳羡。

能被阁主看重,他未来前途一片光明。

这小子走大运了。

上京城

青石巷小院内,苏音正帮忙制作冬日里的衣服。

自入秋后,天气一日比一日凉爽,再过不久天上就要飘雪。

苏孝忠则忙着购置冬日的炭火,为封城前做准备。

朝堂上的诸卿已知晓了江南发了洪灾,难民已经北上。

其实洪灾早就发生,奈何当地的官府一直强压着,就如同白芨县的瘟疫一模一样,同一个操作方式。

在事情没有达到一发不可收拾之前,当地的官府不会上报。

只有控制不住后,才会向朝廷上报。

等到朝廷得到消息时,事态已然失控。

朝堂上的官员与皇帝如何做,苏音他们不关心,上京城的城门外的流民渐渐增多,可关于安置问题,朝廷迟迟没有给出方案,各方还在推卸、扯皮。

这日,南宫景之的马车停在院门外,门房曲大进院子通禀。

苏音知道那件事终于有了消息。

出门前,苏母叮嘱道:“早些回来。”旋即转头吩咐香菱,“照顾好小姐。”

“好的夫人。”

今日赶马车的人是南六,南六一见着苏音很是高兴的打招呼。

“苏小姐,好久不见。”

“南六,好久不见。”

“我们主子在茶楼等你。”

“走吧。”

马车停在了上一次的茶楼,还是同一间包厢。

推开包厢门,桌上的茶水、点心早就准备齐全,其中好几样点心都是苏音爱吃的。

苏音一落座,南宫景之很自然的给倒上一杯茶,直接进入主题,“你托我办的事已经有眉目。”

她没有出声,等着他继续说。

“子衿酒肆,正如你所预料那般,背后有故事。”

“子衿酒肆这个牌匾是一个叫林子衿的书生所写 。”

在听到林子衿这个名字后,苏音大概明白了。

南宫景之继续说道:“这个林子衿是一个穷书生,他曾与侯夫人有一段情。两人都是好酒之人,对酒之一道都有很深的见解。两人一来二去,便因此生情。”

“这个林子衿现在在何处?”

南宫景之手中的折扇轻轻打开,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你猜猜看?”

瞧着这个表情,似乎……

“死了。”苏音很果决的说出两个字。

南宫景之脸上的笑容一僵,有些气馁,“我都这般忽悠了,你怎没上当?你又从何处看出,对方已经死了?”

方才他都故作露出那贱兮兮的笑容来迷惑她,居然不上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