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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

徐染敲门的手一顿。

原本应该紧闭的房门开了一条缝。

门竟然没关?

徐染皱眉,船舱房间的门和酒店的门不一样,没有自动回弹的装置,所以需要手动关门。

杜笙这么谨慎的人,门居然没关?

徐染再敲了两下,还是没有人应。

索性轻轻推开,“学长?你在吗?”

徐染推开门走进去。

房间里开着灯,空无一人。

阳台的落地窗大开,白色的窗帘被海风吹进房间内,响起“噗噗”的声音。

徐染往里走了几步,

一顿。

然后转身,喃喃道,“这么晚了,学长去哪里了?”

走了出去。

瓜出门,窗帘后的两道人影,又纠缠起来。

拳拳带风,招招致命。

杜笙身上已经被划了几道伤口。

徐染进来的时候,俩人已经过了很多招,他被牵制住,也不想徐染牵扯进来,被人压在窗帘后,隐在黑暗里,心都快跳出来。

此刻,他正被来人压在栏杆上。

刀一寸寸逼近,正思考着如何解脱这种钳制,却见压在自己身上的人裸露在外的眼睛突然睁大。

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甚至没有来得及向后转,人就往旁边倒了下去。

一双白皙的手朝自己伸过来,精准地扶住自己的胳膊,不费力地拉起来。

杜笙看到了原本应该离开房间的徐染。

“没事儿吧?学长”徐染关切地问。

然后就看到他身上的伤,好看的眉就蹙了起来。

“船上应该有应急药,我去找工作人员要。”说着就要往外走。

杜笙一把抓住她的手,“别去。”

徐染回头疑惑地看他。

“我备了简单的药。”

“在我的箱子里。”杜笙说。

长期参加各种行动和训练,他箱子里的药都是备好的。

徐染目光挪到俩人交握的手,杜笙也看见了,就要松开。

徐染握紧没让他松开,然后另一只手,托住杜笙胳膊,扶他到房内沙发坐下。

“你坐下,我来找。”徐染叮嘱

两个人都没有理会躺在地上的人。

徐染松开手,去柜子里找到杜笙的箱子,直接放在床上,打开。

一边放着几件衣服,另一放着一个小型医疗袋,没有标签。

徐染拿出来,手触到某个地方,看到露出的熟悉的带子,手微微一顿。

然后就摸到了一个特殊质感的东西,徐染抿唇。

拿着医疗袋走到沙发边上,

打开,里面日常伤的药都有,虽然量不多,但十分齐全。

稍稍垂眸,学长,比她想象的,还要不简单。

从医疗袋里拿出工具和药,掀开杜笙的睡衣袖子。

墨色睡衣,看不出到底哪里有血,徐染只能根据划痕判断。

几道狰狞的伤口把肌理分明的胳膊破开。

徐染拿着棉球小心地消毒,上药。

“你怎么没走。”杜笙问,

“我闻到血腥气了。”徐染说。

徐染走到大床边的时候,就发现不对劲了。

可能是习武之人要比普通人敏感很多,又或者是半个月的丛林生活让她警惕。

她停在那里,感觉到阳台上有人,还不止一个。

徐染第一个反应是,杜笙有情况,在房间里藏了女人。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有这样的感觉。

略一思索,就知道应该不是。

海风里传来一丝腥气,是血的味道。

徐染心下有了打算,杜笙只怕是有危险。

往回走的时间里,扫视一圈房间,确定在阳台的视角看不见自己。

到门口处,将门不轻不重地关上,人闪身进了卫生间。

造成了一种她已经离开的错觉。

果然,门刚关上,就听到阳台上传来打斗的声音。

她隐在卫生间,透过玻璃观察战况,就看见杜笙被压在栏杆上。

没有思索,就过去给了那人一下,给人打晕了。

她的力气很大,那一下,她用了8成力,没想着给人打死。

徐染说一边说,手也没停,麻利地处理着伤口。

杜笙看着她,心里却是五味杂陈。

她原本可以置身事外。

“谢谢。”杜笙说。

徐染刚好给绷带系好一个结。

听到杜笙说这个,抬头看他,笑了一下说:“你帮我这么多次,我肯定不会见死不救。”

扫视一眼,“还有别的地方受伤吗?”

杜笙摇头,“没了。”

将废掉的药物垃圾团了团,徐染一甩手,一阵破风声,直接入了海。

杜笙此刻确定,他打不过她。

这样的力道,他再苦练几年,估计才能有这种效果。

反过来想,如果今天和这个人打斗的是徐染,必定不会被压在栏杆上。

他今天大意是真,但技不如人,也是真。

想着回去还是要加强力量训练。

却见徐染已经起身到阳台上,看着躺在地上的人。

蹲下,扯下头套。

“咦——”徐染发出略带惊讶的声音。

杜笙也起身走过去,看到那人的面貌,也有些惊讶。

“是他。”

是电梯里遇到的那两个人其中的男人,也是挂掉孟悦欣项链的男人。

俩人对视一眼,那么,还有一个。

“这人怎么办?”徐染问。

“先绑起来。”杜笙答

杜笙走到床边箱子里,掏出了一副手铐。

也没背着她,直接将人翻了个身,熟练地将人拷了起来。

徐染什么都没问,看到手铐也没有露出震惊的神色,淡定地帮杜笙把人拎起来,放到阳台的角落。

回头就看见阳台上有了新鲜的血迹。

顿了一下,回头看杜笙。

“还有伤?”

杜笙一愣,见已经发现了,也没法隐瞒。

“嗯。”

“哪里?刚刚怎么不说。”徐染已经快步走过来,脸上带了些急切。

杜笙这才慢慢掀开衣服,在小腹上,一道横着的刀伤正往外冒着血。

徐染脸色一沉,“命都没了,还要面子吗?”语气里带了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戾气。

将人拉着坐下,然后又让他躺下。

身手掀开上衣,把裤腰往下推了推。

然后麻利地拿过工具,开始处理伤口。

冰凉的液体涂在杜笙的小腹处,刺痛传来。

本来他是想她走了之后自己处理的,这个地方。

不知道是痛,还是姿势过于奇怪,杜笙脸上泛起了红,平坦的小腹泛起了一层层的鸡皮疙瘩。

不至于有了反应,但是,确实敏感。

忍不住“嘶”了一声,杜笙抿紧唇,压起渐起的燥意。

“怎么不问我。”找了个话题,转移注意力。

徐染认真处理伤口,以为他是痛的,“马上就好。”

又说,“问什么?”

“问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会有人来刺杀你?”

刀刀见血,肯定不是为财。

“我可想活久一点。”说这话,徐染带了些笑

拿过绷带,一只手伸到腰下,不费力就将杜笙的腰抬起,另外一只手拿着绷带绕过。

身子微微前倾,从那边又拿过绷带,绕了几圈。

头发在腹部轻扫,杜笙觉得压下的燥意,又起来了。

快忍不住的时候,徐染已经快速地打了个结。

“好了。”将衣服拉下来,目不斜视。

“你换件衣服吧。”

“这两天伤口别沾水,要洗澡的话,换防水贴。”徐染交待。

说着已经将垃圾处理好。

“好了,我睡觉去了,学长也好好休息。”

也不管他,快步回了自己的房间。

杜笙看着裤子已经撑起的明显的帐篷。

无言,尴尬。

起身,关上徐染因为逃得快,忘记关上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