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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贝勒接收到苏培盛的怨念,无能狂怒地给苏培盛脑门来了一下,“护主不力,该罚。”

“哎呦,贝勒爷罚得对,都是奴才力薄才疏。”苏培盛扯着笑颜,告罪告的快,内心实则已经各种脏话齐上阵了。

谁懂啊,谁家主子面对福晋毫无还手之力还敢成天“我觉得”,“我认为”,“你应该”。

苏培盛的评价是,**#*&傻***&%*生怕自己死的不够快,最重要的是还总连累他一起被福晋打。

四贝勒出完气,正要故作无事潇洒地离开,一转头愣住了。

因为他看见了齐月宾神情古怪地站在不远处,见他发现了她后,她眼神迅速躲避,发现无效后只能认命般地对他行礼问安。

“……”四贝勒略微迟疑地点头,所以,你都看见什么了?!

所谓无巧不成双,四贝勒被王若弗踹出正院这一幕正好被来正院的齐月宾看了个正着。

两人打了个照面,四目相对,相顾无言,尴尬到打地缝钻的气息迷茫在空气中。

二人脸上都带着温和而疏离地浅笑,内心一个比一个崩溃,一万个草泥马在心中的大草原上蹦腾。

尤其是齐月宾,她此时都不知道该先难过喜欢的人可以为另一个女人能忍受屈辱到这般地步,还是该先担心自己往后在府里的处境。

四贝勒想到看见他出丑样子的人又多了一个就满心不爽,看着齐月宾的眼神愈加不好,凉凉道:“没事不要再府里瞎逛,像什么样子。”

“妾身受教,还请四爷宽恕。”齐月宾维持着温和恬静的姿态,低眉顺眼地俯身告罪。

直到目送四贝勒的背影渐行渐远后,才眼睛一黑,身形控制不住地摇晃两下向后倒去,被如意及时接住。

“无碍。”齐月宾声音虚弱地摇摇头。

如意担忧道:“格格,福晋那儿我们还用去吗?”

齐月宾沉思片刻,不甘愤恨地看了一眼正院的大门:“扶我回去。”

原本这个时机来正院,是她谋定而动的决定。

府里一下子少了两个妾室,其中包括常常独占每月五日侍寝机会的那拉格格,福晋和李静言都还怀着身孕。

能服侍四爷过夜的也就只有她了,除非福晋和德嫔给四爷纳新人。

所以她才借着福晋嫡母去世的时间来正院,想要向福晋卖好,连厚礼都准备好了,谁能想到谋算到最后是这么个结果。

当真是人算不如天算,人倒霉起来喝口水都能呛。

这个小插曲,除了齐月宾回柳抚馆后扑在床榻上哭了一宿外,没有产生任何变故,王若弗压根都不知道。

如果她知道了,一定会痛斥四贝勒害她断她财路。

乌飞兔走,日子照常过着。

因觉罗氏死得突然又蹊跷,四贝勒一开始上朝时格外惶恐不安,但后来见皇阿玛和其他阿哥并没有提起他府上之事,心下也就松了一口气。

与此同时,他也过起了淡泊情欲的日子。

他府上的侍妾在宗室皇子中本就并不算多,尤其是在王若弗的专横管制之后,府里的格格不是前头就在的,就是宫里长辈赏赐的。

而自从李静言来了后,德嫔也老实了,若有十分满意的人选直接越过他,给老十四。

他在柔则母子刚走的一个月后,还在来给德嫔请安时说了一下府里现在的情况,暗示德嫔他现在后院空虚,您可以尽情塞人。

往常他主动提起,德嫔都会乐呵呵地给他塞德嫔满意的姑娘,比如齐月宾,比如宜修。

不想德嫔这次只是哼笑了一声,满怀母爱道:“如今你和宜修都长大了,能自己过好日子,额娘呢,也老了。”

四贝勒当即就有不好的预感。

德嫔果然接着说道:“像纳妾这种事呢,通常是嫡福晋管,额娘不好总是越俎代庖。如若宜修事忙,有考虑不周的地方,你身为丈夫要多多担待。”

“当然了,你有心仪的女子,也可以自己带到宜修面前说清楚,好商好量,有理有据,宜修她不也不敢善妒。”

说最后一席话时,德嫔笑眯眯看着自个儿儿子,虽然和大儿子不甚亲厚,但当额娘的哪里能不了解自己儿子。

这个儿子心思深沉,话少,小心眼,很多事上又怂得很。

比如在此事上,四贝勒得到德嫔明确拒绝后,二话不说就放弃了纳妾的想法。

人少也挺好的,清静,他喜欢。

毕竟如果他敢先斩后奏找通房,估摸着能再次体验顶着两个黑眼圈上朝的机会,他还要脸。

四贝勒在书房里看着隔壁八贝勒府的方向,长吁短叹:“唉,真羡慕八弟,八弟妹脾气真好啊。”

日子一天一天过着,瓜熟蒂落,王若弗和李静言先后生下大格格和三阿哥。

“恭喜贝勒爷喜得嫡女,儿女双全了!”

这回苏培盛第一个凑上来贺喜说吉祥话,一洗之前因柔则那胎导致的拍马屁的滑铁卢。

“赏,都赏。”四贝勒用手轻轻摸了摸大格格的睡脸,感受亲生儿健康鲜活的温度,大喜过望。

一扫阴霾。

赏钱比照弘晖出生时的例子发放,合府上下同庆,所有人都忘了前不久出生的二阿哥。

但王若弗没有忘,她忍着肉痛吩咐:“染冬,去开我的小金库,将二阿哥出生的赏钱给大家补上,就比小格格的少一半吧。”

“福晋?”染冬不解,“这时候提起二阿哥,恐怕贝勒爷也不会高兴的。”

王若弗不以为意,坚持道:“他不高兴又怎么样,我还怕他不成,他还能为此休了我!”

染冬面露难色:“贝勒爷当然不会因为这点小事休了您,但您又何必为这个和四贝勒过不去呢。”

这么做对您又没有任何实质性好处。

王若弗不通诗书,但见识还是有的,讽刺道:“子不嫌父丑,狗不嫌家贫。反过来也一样,要父慈,子才孝。”

“谁都可以嫌二阿哥是不祥是怪胎,就他不行。既然他忘了,我就替他记着,也让府里的奴才都看看,谁才是他们实根子上的主子。”

“往后也就知道该听谁的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