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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您坐,这里会凉快些。”

江婉还贴心的准备了小风扇,这彻底勾起了杨成远的好奇心。

“江姐姐,这是什么东西?”

“这个叫做风扇。”

杨成远被这个叫风扇的东西彻底震惊了,一直在低头看着。

江婉看着他那副痴迷的模样嘴角勾了勾,随后拿起一个鸡腿绑在了绳子上,又将绳子放下了码头旁的大海里。

程泊霆疑惑的看着她,觉得这可没有钓鱼有意思。

没过两分钟,江婉把鸡腿拽了上来,同时那个大鸡腿上挂着三四只螃蟹。

江婉把那些螃蟹扔进了准备好的桶里,继续钓着,很快桶里就满了,这虽然有些无趣,但是比钓鱼快多了。

程泊霆也学着江婉的模样,也钓上来许多螃蟹。

几人直接在海边开煮,不少附近的渔民和百姓都被这边的情形吸引来了。

对于这些生活在海边的百姓来讲,螃蟹这些东西都是吃不上饭的人才会吃,而且海鲜没有油水,若是经常吃只会让人觉得身体不适。

古代的运输很难保证这些海产的存活,所以对于内陆人来讲这些海味又很是珍贵。

江婉把钓上来了螃蟹清蒸、香辣、生腌、芝士焗螃蟹。

当地人也从来不知道螃蟹竟然有这么多种吃法,因为钓上来的螃蟹比较多,江婉并没有吝啬将自己做的吃食分给周围的百姓。

“这位小娘子的手艺真的是太好了。”

这些百姓见江婉穿的华贵,做起这些东西来却丝毫不逊色给酒楼的大厨,都在一旁不吝言辞的夸奖起来。

人群外传来一阵惊呼声,“徐老狗!徐老狗!不好了,你儿子修路被那大家伙给压死了,你快去看看吧。”

那个被称作徐老狗的老爷子,刚刚还有说有笑的在这聊天,听到这个消息,眼前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江婉也立刻起身,她带上面纱,对陈公公嘱咐道:“陈叔,劳烦你帮我照看我父亲母亲,你们若是累了等下直接回去便好。”

程泊霆站起身来,“丫头我跟你一起去。”

“好!”

除了杨家的小兄妹,几人都没了继续吃下去的心思,于是便一同前去。

等到了现场,那个被叫做徐老狗的儿子已经被碾压成了肉饼,鲜血四溅。

江婉抬眼看了一眼,一眼就认出了是压死人的到底是谁,那人的面色上竟然隐隐露出笑意,江婉心中顿时有了几分猜测。

她来到尸体旁蹲了下来,却被人呵斥住,“你是谁,离远点!知不知道这是修建管道的重地,岂容你随便进入。”

江婉站起身,眼神冰冷的看向说话的人,“这人你是故意压死的。”

那人却不屑的冷哼一声,“你在胡说什么,你不要在这血口喷人,这压路机不受控制,压死个畜生有什么稀奇。”

周围的百姓听到他这么说话,也小声的议论了起来。

江婉只觉得心中一阵发堵,本来用来修路的压路机如今却变成了谋害别人的工具,明明压死了一个人,竟然说是畜生。

正准备开口,外面又传来了一阵喧闹的声音。

“让开!都让开!刺史大人来了!”

男子跑上前兴奋的喊了一句,“父亲!”

顺城州府刺史严青风抽回自己的衣袖,冷眼看向严维,冷声道:“怎么回事?”

“父亲,我今日在修路的时候,这个不长眼的畜生不知道什么时候倚着压路机坐了下来,我启动压路机的时候就不小心将它压死了。”

“混账!压死人了,你还敢这般嚣张。”严青风直接给了他一巴掌。

“我……我没有,父亲我们先生在教我们开压路机的时候就说过,这压路机很危险,容易碾压到人和畜生,我不过压死一个畜生也属正常。”

严青风眼睛都快冒出来了,“你这臭小子,竟然这般出言不逊!”

江婉的眉头微微拧起,这个严维不仅故意害死人,还将责任推到压路机学院的身上,那些教授的先生可都是玄夜和无殇二人带出来的。

自己千叮咛万嘱咐的安全问题不知道会讲多少遍,在压路机启动前必须下车查看周围有无人群。

此时,周围已经围满了许多围观的百姓,江婉凌厉的眸子看向他,“我若是记得,你们教授先生的在教你们压路机的时候,应该会告诉你们,在启动压路机前应该先检查压路机的周围有无安全隐患。”

听到这句话严维有些心虚起来,“你是何人?你不要站在那里胡说!再说压死畜生有什么大不了。”

“我是谁?我自然也是天盛城学院里的学生。”

严维不敢反驳,因为天下人都知,天盛城的学院是收女学生的。

听说江婉也是压路机学院的学生后,他心中有些慌乱,一时竟口不择言说道:“是这个畜生突然冲出来的,我避无可避!”

江婉的唇角微微勾起,“我若没记错,这位公子刚刚还说是这位死者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了压路机的前面,如今又变成突然冲出来了?”

他想为自己辩驳,连忙看向严青风,“父亲……”

“你给我闭嘴!来人!将严维押入大牢!”

“父亲!我冤枉!我冤枉啊!我压死个畜生而已,为什么要关我进大牢。”

严青风让人将他带下去,叫来仵作,“去验尸,死者家属还没来吗?”

这时刚刚哭哭啼啼的徐老狗被人搀扶着,朝着这边走来。

“我的儿啊!我的儿!呜呜呜……”

“这位老哥,实在对不住,不管是不是我儿的过错,如今都已经是无法挽回。

您有什么要求尽管提,那个逆子我已经让人押进大牢了,我会让人调查清楚此事,还您家一个公道。”

徐老狗一直在旁边哭泣着,他就这么一个儿子,还指望着他养老送终呢,如今白发人送黑发人,他的心里实在是承受不住,再一次的晕了过去。

严青风连忙吩咐身边的人道:“安置好这位老哥,找一个大夫给他看诊,他儿子的后事由我们严府帮着操办,一定要办的体体面面的。”

“是!大人!”

这时仵作朝着严青风走了过去,“大人……”

仵作的眼神有些闪烁,严青风却一脸淡然的看向他。

“有什么事你尽管当着所有百姓的面说,不必藏着掖着。”

仵作又犹豫了一下继续开口道:“大人,死者整个人已经被压烂,但是他的双脚没有被压到。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