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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后,夏逾清回到办公室,齐桓正坐在椅子上等他。

他淡淡地扫了一眼孙小鱼,后者摊手,眼神里写着“我拦不住”。

夏逾清:“你先去忙吧。”

孙小鱼应声退下,拿出手机给某位白姓帅哥发消息。

【一级警戒:夏哥和齐博士独处开始;地点:办公室。】

夏逾清视若无睹地坐到扶手椅上,开口道:“你是不是想问我和格林博士聊了什么。”

齐桓先是愣了愣,随后说:“格林博士之前连国际心联的邀请都拒绝了,居然愿意加入我们研究院。我怀疑其中另有隐情,如果真是这样,我们可以一起商量。”

夏逾清不置一词。

齐桓总是善于去分析每个人,他觉得任何人做任何事一定要有某个动机。而这个动机在他看来,往往不纯。

夏逾清知道他和齐桓不是一路人。

道不同不相为谋,却要经常共事。想到这,夏逾清不禁为自己默哀几秒。

“没什么隐情,我们只是聊了一些关于pVp计划的后续,”夏逾清加重语气,“你想多了,齐博士。”

齐桓半信半疑,话锋一转,“逾清,你是不是在查变异病毒的源头?”

夏逾清抬眸看他,不解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知道他去了霍林大学的人里除了孙小鱼,没人和齐桓有交集。而他再三叮嘱孙小鱼保密,齐桓又是听谁说的?

“我……”齐桓垂眸,“我是猜的。我只是希望你遇事先和我商量,不要私自行动,遇到危险怎么办?”

夏逾清嘴角露出一抹讥诮的笑意,语气平平:“谢谢你的关心。”

“对了,你脖子上的伤是怎么——”

齐桓的话被一阵敲门声打断。

夏逾清:“进来。”

孙小鱼推门说:“夏哥,齐博士,艾乐迪打电话过来说,廖文远醒了。”

*

一小时后,康斯顿精神病院。

夏逾清、孙小鱼、齐桓和他的助理李炜,相继从商务车上下来。

“学长。”艾乐迪正站在门口,朝着他们招手。

“辛苦了,”夏逾清边走边说,“带我去看看病人。”

艾乐迪小跑着跟上他,“廖文远刚清醒不久,而且准确来说,是时而清醒时而迷糊。”

助理李炜搭话道:“那我们还是不要去打扰——”

夏逾清脚步一顿,打断了他,“可以进行正常对话吗?”

“可以是可以,”艾乐迪往身后一瞥,“不过人多的话,不排除会产生应激反应的可能。”

夏逾清不容置疑地说:“不用管他们,我一个人进去。”

这时,齐桓突然沉声道:“不行,你要是被他咬了怎么办?”

“首先,我有抗体;其次,廖文远身上的是第一版的变异病毒,并不传染。”

一路走到特护病房门口,艾乐迪和廖母打了声招呼,转头对夏逾清说:“可以进去了,学长。”

病房的门被关上,夏逾清坐下来,平视廖文远。

少年靠坐在病床上,颧骨突出,两颊凹陷,可以看出明显的黑眼圈,被病毒折磨得不轻。

夏逾清没着急问话,只是喊了一声少年的名字。

廖文远反应迟钝地问:“你是医生吗?”

“你可以当我是。”

夏逾清仔细观察少年的状态,确认无误后,说:“可以和我说说你在大学里印象最深刻的老师吗?”

廖文远没有立刻回答,夏逾清也不再追问,只是在一旁静静地坐着。

过了一会儿,病床上的少年说:“大学里的老师都是上完课就走,和我们交流很少。但是新来的一个女老师人挺好的,还免费给我们做心理咨询。”

夏逾清不做评价,明知故问:“她叫林曼曼。”

“好像是。”廖文远抬手揉了揉太阳穴。

少年手腕内侧除了咬痕外,还有一处针眼的痕迹,这么多天过去还呈淡青色,很有可能是注射过有毒物质。

皮肤上的青色很像是病毒残留。

如果林曼曼对他用了致幻剂,那么在廖文远看来,那确实只是一次正常的心理咨询。

少年眼下还没完全恢复,不能过度刺激。

夏逾清估摸着时间差不多,站起来道:“好好休息。”

走出病房,楼道里站了几个人。

孙小鱼小声提醒:“夏哥,林警官也来了。”

衡城警局在医院留了人,旨在保护受害人的人身安全。风吹草动都会上报,林木会来并不奇怪。

距病房两米远处,林木正靠墙站着,嘴里还叼着一根烟。

夏逾清走过去,“林警官。”

林木迅速把烟拿掉,尴尬笑笑,“我没抽。”

他说:“我听说当事人醒了,正准备来问问。怎么着,你问出什么来了?”

夏逾清如实说:“他确实找林曼曼做过心理咨询。”

林木蹙了蹙眉,正色道:“差不多可以去抓人了,先审一顿再说。”

“林警官,”夏逾清说,“我想先去见一见林曼曼。”

*

“夏总监,准备去哪啊?”康斯顿医院门口,少年摘下墨镜,露出自信张扬的俊脸,“搭个顺风车吧?”

一个半小时前,白旻收到了线人发来的可靠消息。

齐桓居然在和他家小绵羊独处!

更值得一提的是,白旻到了医院之后,发现林木竟然也在。

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

夏逾清懒得追究是谁走漏了风声,正好他不希望被一群人跟着。

夏逾清头也不回,径直走向白旻开来的跑车,“霍林大学。”

翠艳欲滴的跑车呼啸而过,齐桓望着飞驰的车身,眼底划过一丝狠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