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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恭敬上前:“太后娘娘!还望保重自身,不论如何,是或者不是,还需章院判看过。”

“太后娘娘放心,竹息姑姑托您的福肯定无事,太后娘娘您放心养身体即可。”

太后叹了口气:“浣碧,我现下也无法去看看竹息, 你这孩子怎地就进来了?可是得过天花?”

我心下百转千回,直直跪在地上“请太后恕奴婢无罪,”

太后眼神惊讶:“浣碧,这是为何。”

我跪在地上沉声回答:“太后问起,奴婢不敢撒谎。刚刚皇上问奴婢幼时可出过天花,奴婢说有、”

“太后问话,奴婢不敢欺瞒。”

“皇上万金之体,忧心太后四阿哥,眼看着就要进寿康宫了。”

“奴婢拦不住,只能说奴婢幼时起过天花,奴婢之身如草芥。雷霆雨露皆是君恩。”

“奴婢幼时也没读过什么书,只知道皇上太后安康,大清就能够安在。”

我眼眶微红,眼里一片赤诚看向太后。

太后眼里隐隐有泪光:“浣碧,你起来,你这有何错,你这个孩子是个好的。”

“想你去御前之时,哀家还寻思良多,现下一看,皇上用人却为精准。”

我从地上站起,给太后身后的软枕换了一个,又坐在太后榻上给太后轻轻按了按脚。

目光闪了闪:“太后,奴婢看着四阿哥不像是天花,太后和皇上身系大清国运,定然四阿哥会无碍,身体安康。”

“只是.....”我有些犹豫,欲言又止。

太后一脸舒坦,等着我往下说。

“浣碧,你说,只是什么?”

我福了一福:“奴婢就这么说,还请太后原谅则个。”

“如今宫里皇后娘娘患头风,太后娘娘也卧床在榻,四阿哥也不好,是不是要寻了钦天监问一问,万一有点什么事,也好让皇上知道。”

“奴婢心下害怕,若皇上万金之躯也累及,怕是....”

我没有往下说,点到为止即可。太后自然会想通。

太后听我如此说,一脸沉思,接着我的话头往下说:“浣碧你说的正合哀家心意,哀家觉得甚是在理。”

“等章院判来了之后,若不是天花,让皇上进来,哀家与皇上说话。”

“若是天花...”太后看着我欲言又止。

我明白其中道理,赶忙在地上磕了个头:“若是天花,奴婢便在寿康宫中照顾四阿哥,眼下竹息姑姑也身体有恙,奴婢在这里,皇上想必也安心许多。”

“况且四阿哥如今才这么点大,奴婢出去也实在不放心。”

“奴婢在内务府当差之时,承蒙喻妃照顾,想来现在是投桃报李之时。”

“你这孩子。你起来回话。”

太后召我起身至榻前,拉着我的手,久久不说话。

“太后娘娘,你别寻思太多,忧思过虑。一会章院判就来了,奴婢陪着去四阿哥那里就行了。”

伺候太后睡下,章院判也拎着药箱就来了。

我上前见了礼,一边领着章院判朝着寿康宫偏殿去。

四阿哥此时状态实在不是太好,奶嬷嬷抱着在殿内不断踱步。

我上前把弘意从奶嬷嬷怀里面报出来,凑得太近,闻到了奶嬷嬷身上的一股奇怪的味道。

是荨麻汁液,生荨麻汁液可让人身上起疹子。

弘意的胸膛间起伏很大,肺里有喘鸣声音。

看来是受寒导致的气管受损。

章院判诊断之时,我在一旁看着。

他点点头又摇摇头。捋了捋花白的胡子:“老夫行医多年,怎么没见过如此奇怪的病症?”

“说是天花,又不是天花。”

“但这身上疹子从何而来?”

章院判一脸沉思,眉间都要拧成一股绳子了。

奶嬷嬷站在旁边,回答章院判:“奴婢看着这就是天花,四阿哥晚上还高热。”

“失去意识,有些迷糊,这几日奶水都不大喝了。”

我闪了闪眼神,悄悄从偏殿退了出去。

去了竹息姑姑房里。

竹息姑姑此时在床榻上脸色苍白,我上前握了手,眼中含泪:“竹息姑姑,你怎么就这般了?看着实在叫人不落忍。”

竹息姑姑看我来,面上扯出一个微笑,还是无力的躺回在榻上。

“浣碧,你怎的就来了?都说有可能是天花呢。”

“我可能这一次熬不过去了,若是去了,就是挂心太后娘娘,身边没个知冷知热的。”

我摇摇头,凑近竹息姑姑耳旁:“竹息姑姑吉人天相,此番定能过去。”

“竹息姑姑可有几个得用的?奴婢有事要用。”

竹息姑姑听我这么一说,眸子暗沉:“浣碧你心思缜密,可是发现了什么?”

“竹息姑姑,奴婢也是猜测。不过宁杀错不放过。”

竹息姑姑将对牌递给我:“这是寿康宫的对牌,你有什么自去处理。”

“现在我缠绵病榻多时,万一寿康宫有个眼高手低的也好去敲打敲打。”

我接过对牌,安慰竹息姑姑:“姑姑可别多想,章院判给四阿哥看过病,我便让他来瞧瞧你。”

我拿着对牌,喊了几个小宫女将奶嬷嬷绑了起来。

奶嬷嬷一脸惊讶,奋力挣扎:“浣碧,你这是作何?我是四阿哥的奶嬷嬷,你有什么资格绑我?”

“呵呵”我冷笑着上前“若是抓错,我自去皇上,太后面前请罪,现在少不得你跟我走一趟。”

章院判那边诊治也出来了,四阿哥并未患上天花,至于到底为何病,还需再观察。

我嘱咐章院判去看眼竹息姑姑,吩咐个小宫女带路。

打开寿康宫的大门。

皇上见寿康宫大门打开,看我出来,眼里焦急。:“如何?”

我跪在地上:“皇上,章院判已经看完,四阿哥不是天花,不过奴婢是御前的人有事要奏。”

“另太后病中忧思,还请皇上移步寿康宫。”

皇上着急太后,听着章院判说无事。便想抬步走向寿康宫。

齐妃伸手阻拦,也与我一同跪在地上,声情并茂:“皇上,臣妾以为此时并不能上寿康宫。”

“虽然章院判说了不是,但天花潜伏时机太长,万一是呢?”

“皇上身系江山,还请皇上为大清子民着想。”

苏培盛也拦在皇上身前,我跪在地上:“皇上,此番是有人捣鬼。寿康宫中若是有人欺上瞒下,恐怕太后四阿哥出事。”

“此番寿康宫遭此大难,还请皇上移驾以正视听。”

齐妃和苏培盛一道拦在皇上身前,我也跪在地上。

皇上久久没有动作,最后还是竹息姑姑一脸阴沉,强撑病体,再小宫女的搀扶下从寿康宫大门走出来。

颤颤巍巍的准备行礼,皇上见此:“竹息姑姑,不必多礼,可是皇额娘有什么话要姑姑传达?”

竹息姑姑看了眼齐妃,站着回话:“皇上,太后有请,章院判再三担保,此病不是天花。”

“恐怕是有些人动了歪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