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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易珵醒来的消息不到一个小时就传遍了整个鹿城。

江氏的几位前股东纷纷惋惜不已,本以为江易珵要像死人一样躺一辈子,可不成想他这么快就醒了,那白花花的银子也不会如流水般再进自己的裤腰带了。

等江易珵再次醒来已经是下午六点了。

一睁眼就看到一张熟悉又讨厌的面孔。

“我艹,我二哥真的醒了!大哥你快过来看呀!”

“他活了!你看,手都在动呢!”

一旁的秦妙妙嫌恶地扭头不去看这个显眼包。

太丢人了好吗?

任兮心疼丈夫刚醒就被许骁大嗓门吓到,连忙出声制止,“别吓到我老公了。”

许骁这才抿嘴老实的冲夫妻两人比了一个闭嘴的姿势,然后兴高采烈的盯着江易珵看了许久。

特别是着重往那条吊着的腿看了又看。

最后江易珵忍无可忍,沉着一张脸,宛若凛冬的寒霜,“看够了没?”

他知道自己是残了,但“许骁这家伙用得着这么盯着看吗?

很伤人自尊的oK?

许骁摸了摸后脑勺,尴尬一笑,“呵呵,二哥,我这不是好奇嘛?”

“要不要我叫你把你的腿也吊起来试试?体验一下是什么滋味儿?”

许骁连忙摆手,“不用了二哥,我现在这样就挺好,能动能跳的。”

说着又当着众人的面,特别的当着江易珵的面又好好活动活动了腿脚。

“看,二哥,我这是不是挺灵活的?”

江易珵:“……”

这龟孙子!

顾昀齐:这缺心眼儿

秦妙妙:这贱男人!损不损呐!

任兮:没眼看……

许骁被秦妙妙拉着坐在沙发上,安分了没一会儿,就又开始跑到江易珵面前,他伸手指了指自己,“二哥,你还记得我吗?知道我叫啥名不?”

江易珵:……

好想创死他怎么办?

床上的江易盛无力的翻了个白眼,然后从口中淡淡吐出两个字,“白痴。”

被骂的许骁不仅没生气反而高兴的拉着秦妙妙,“我二哥没问题,还记得我呢。”

他这副样子跟在外面截然不同。

也只有在江易珵跟顾昀齐的面前他才会流露出这幼稚的一面。

顾昀齐把许骁挤开,走上前,开心道,“醒了就好,等你恢复了,带弟妹来家里,让你大嫂做一桌子好菜。”

江易珵轻轻一笑,拉着任兮的手,应道,“那再好不过了,我老婆还没尝过大嫂的手艺呢。”

“是啊,到时候我也带妙妙跟我家小闺女一起去,可得让大嫂多做点好吃的。”

谁料顾昀齐不给面子道,“妙妙跟小暖意来就好了,你就不用来了,我怕你把我吃穷了。”

许骁:“大哥,至于这么抠吗?”

随后几人又在病房里待了一会儿,跟江易珵说了会话就都纷纷告辞离开了。

任兮跟江易珵吃完了饭也没离开医院,反正是VIp病房,里面自带一间休息室。

现在公司的事已经告一段落了,剩余的事交给彭源处理就行。

她不用担心。

江易珵因为年轻,身体底子本来就好,在医院又修养了差不多一个月的时间,腿上的绷带也拆了,走路也自由了。

出院的时候整个人都处于兴奋的状态。

“这么高兴?”

“那当然了。”江易珵意味深长的勾了勾唇眉眼间多出几分温柔缱绻。

今天就要抱得美人归了,他能不高兴嘛?

————

回到亭湾园,杨叔几人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见到江易珵完好无损的样子心里也很是激动,“少爷回来了,回来就好啊。”

“杨叔,辛苦了。”

“不辛苦不辛苦,少夫人才是最辛苦的那个。”

闻言,江易珵重重的点头,“我知道。”

江易珵眼底含笑,拉着任兮往屋里走。

先让人把行李放到房间,她们则先吃晚饭。

“老婆,你爱吃的牛肉。”

任兮自然的接过,“你也吃,之前躺了那么久,可得好好补回来。”

“会的,晚上绝对不让老婆失望。”

任兮顿时懂了他的话,一瞬间羞意已经扩散到脸颊处了。

再回头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佣人,脚下狠狠地踩了他一下,“说什么呢你!”

男人好心情道,“哈哈哈哈哈,吃饭吃饭。”

吃完饭两人又在园子里散了会儿步。

夕阳西下,余晖渐渐退却,夜晚的宅院,四处点灯,幽静无声的石子路上一片亮堂。

“杨嫂,兮兮人呢?”

江易珵洗完澡发现任兮不在房间,急的他随便套了一件衬衫就出门了。

“少夫人在客房歇息。”

“客房?”

说着就朝楼上的客房走去。

“你怎么来了?”

任兮因为刚洗完澡,身上还裹着浴巾。

江易珵就这样看着她,不悦的靠在墙上,“你今晚要睡客房?”

任兮双手环胸,微眯起双眼细细打量着墙边的男人,吊儿郎当的开口笑道,“不行吗?”

“当然不行了!我们是夫妻哪有分房睡的道理?”

江易珵的声音不自觉的拔高。

任兮听罢,微微挑眉,眼中流转着一抹似有若无的媚意,清气打在他的脸上,“想睡我?”

江易珵无辜的眨眨眼,“那你给睡吗?”

任兮娇笑着,慢慢靠近他,隔着薄薄的衬衫抚摸着他的胸膛,“如果我说不呢?”

男人盯着她纤细苗条的身形,白色的浴巾虽然遮住了曼妙的身材,但那两团的沟壑还是若隐若现。

移不开,根本移不开。

江易珵划过她白嫩的脖颈,微微一笑,透露着股邪魅的气息,“老公睡老婆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任兮摇摇头,反驳道,“谁说的?可不能违背妇女意愿。”

他抓住那只在身下作乱的小手,眼睛充血,声音沙哑道,“我今晚要定你了。”

说罢,扛起任兮就朝卧室走去。

素了将近两个月了,他要是再忍下去就不是男人了。

到了卧室,江易珵立刻把灯一关,门一锁。

大手搂着她纤细的腰肢,固定住她,不让动弹。

“你刚好,需要克制一下……”

任兮不安的扭动着腰肢,面上规劝着。

江易珵就这么居高临下的看着任兮躺在自己床上,身上未着寸缕,借着淡淡的月光,身下也早已经蠢蠢欲动。

脑中的那根线瞬间崩了,低咒一声,“去tmd的克制。”

随即……,猛然crush……

偌大的卧房响起男人的粗喘声跟女人的娇吟声,两种声音交汇在一起,如同有旋律的钢琴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