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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李建勋等人,当他们得知三号包厢里是小日子三井财团的嫡系后,一个个的心情瞬间不平静了。

狗日的小日子,人人得而诛之。

“勋哥,这次必须干他,花再多的钱咱也得拿下这支野山参,让那狗日的十八次郎早死。”

王成龙眼中冒火,愤恨的说道。

不只是王成龙,叶含芝、娄半城、李怀德等人都忍不住了,纷纷劝说李建勋拿下这支野山参。

“勋哥,不能让这些畜生得逞,他们过得好我就不开心。”

“建勋,这次的拍卖算娄叔一份,娄叔就是砸锅卖铁也得拍下这支野山参,这三井十八次郎在华府做下太多恶事,早死都便宜他了。”

“李总工,按理说我不应该干涉您的决定,但是这次我实在是憋不住了,只要是小日子想得到的,必须阻止。”

李建勋见众人义愤填膺的样子,不禁欣慰的点点头,说道:

“你们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是你们的想法我不支持。”

“干嘛阻止呀?只是阻止怎么能让他们体会到爹死娘嫁的悲痛?”

“咱们既然要整他们,那就必须上狠活!你们就瞧好吧!”

李建勋阴笑一声,临时改变了主意。

原本他还想着通过公平竞争拍下这支野山参,现在看来必须整狠活。

他打算抬高价格让三井根桑拍下,然后自己“劫富济贫”浅收一点当年的利息!

虽然这种损人利己的事干起来不道德,但是和不是人的玩意讲什么道德?

“一亿九千万港币。”

李建勋当即继续加价,然后学着三井根桑的样子,有模有样的“解释”道:

“三井先生,实在不好意思,我的家中至亲也需要这支野山参调理身体,所以咱们只能各凭实力说话。”

“不过..........我劝你还是就此收手比较好,不然待会丢了三井财团的面子可就不好了。”

李建勋出价后担心三井根桑不继续跟价,于是直接出声“劝说”。

他的这种“劝说”方式看似真诚,实际上对三井根桑这种有头有脸的人来说是一种侮辱和挑衅。

果然,李建勋话音落下,三井根桑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这对他来说,无异于当众打脸。

或许,换句话说,也是在打三井财团的脸!

如果这口气就此忍了,万一传到三井董事长三井十八次郎的耳朵里,回去绝对会被斥责。

“好,你真以为我怕你是不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三井根桑终于动了怒气,他铁了心要给李建勋一个深深地教训,让他知道三井的威名不容侵犯。

“惠子,你看一看我名下公司流动资金还有多少?”

松美惠子快速查完,回应道:

“三井先生,咱们账面上流动资金折合港币还有一亿五千万。”

“三个月内可动用的可控资金有多少?”

“三井先生,三个月内可控资金可用两亿两千万港币,不过..........”

考虑了一下,松美惠子劝说道:

“三井先生,咱们没必要死磕那个人,他的身份、资金实力等都没摸清,就这么贸然的............”

话没说完,三井根桑一摆手,示意松美惠子不要再说了。

“你放心好了,我心里有数,我只是给这个狂妄的小子一点点教训。”

“是啊父亲,必须好好教训教训...........”

“你给我闭嘴!”

“嘿!”

三井水生刚要说话就被三井根桑狠狠呵斥了。

然后三井根桑示意服侍的菲佣继续跟价,他铁了心今天要好好和李建勋碰一下。

“三号包厢出价,两亿港币。”

菲佣话音刚落,李建勋继续跟价:

“一号包厢出价,两亿一千万港币。”

李建勋不敢再一次加价两千万了,万一把三井根桑吓住了那就得不偿失了。

三井根桑也很“巧妙”的发现了这一点,他脸上微微露出喜色。

他认为李建勋此刻应该是在“虚张声势”,不然以他的风格都是一次加价两千万,怎么现在只加一千万了呢?

这说明,李建勋没钱了!

“嘿嘿,小子,和我斗?你还是太嫩了!”

三井根桑不禁有些得意,赶紧示意菲佣再追价。

“三号包厢出价,两亿两千万港币。”

听到价格来到两亿两千万,全场所有人再也忍不住了,再次掀起沸腾和热议。

这场拍卖会真是没白来,竟然能见识到如此壕无人性的一幕。

野山参再珍贵也不值这么高的价格,这已经溢价不止是一倍的事情了。

或许,这个价格都能购买一支千年山参了,当然前提是得有!

就在全场热议的时候,李建勋也没闲着,他大概算了算三井根桑的底线。

估摸着两亿两千万港币已经快到三井根桑的极限了,自己再逼一把就得撤,省得把自己填里面。

不过,做戏得做全,省得让三井根桑看穿自己的想法。

于是,李建勋故意静待了将近一分钟的时间,直到等田思思开始喊价这才追价:

“一号包厢出价,两亿两千五百万。”

“哈哈哈,吆西,这小子在强撑着。”

三井根桑见状兴奋的一拍桌子,大声嚷嚷起来。

迟疑这么久才加价五百万,这不是强撑着是什么?

就在三井根桑立马再要追价时,松美惠子赶紧拦住了,说道:

“三井先生,我总感觉这里面有些蹊跷,好像那个人在故意诱导咱们入套一样。”

此时正在兴奋头上的三井根桑哪里会考虑这些,他摆摆手然后面带骄色的说道:

“惠子,你就是太小心了。”

“一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而已,平日里夜郎自大惯了,哪有这么深的心思?”

“再者说了,就算他耍诈又如何?咱们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只要能拍下这支野山参不就行了?”

松美惠子听三井根桑这么说,内心的疑虑不仅没消,反倒更盛三分,继续猜测道:

“三井先生,你说他会不会等咱们拍下后想办法强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