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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大越皇帝,那也没关系,总归是有什么东西让你心动吧。”蓝望舒紧紧盯着假玉昇的眼皮,对方的眼皮微微颤动,她的心思也随之波动起来。

如今这大昭的局势真是扑朔迷离,竟然又冒出一个隐藏在暗处的势力。这个人究竟是谁?是大昭的人吗?无数个疑问涌上心头,令蓝望舒感到一阵心烦意乱。

她的脑子已经乱成了一团浆糊,蓝望舒抿了抿嘴唇,眼中闪过一丝厉色。既然所有的线索都纠缠在一起,分不清首尾,那就干脆一刀剪断!这样总能理出个头绪来。

眼前这个假玉昇,不管能不能从他的嘴里撬出来东西,她都不会让这个人活着离开李府。因为蓝望舒深知,放虎归山只会给自己带来更多的麻烦。

“你会是她的对手。”假玉昇的眼神很笃定,里面还有淡淡的嘲讽和期待。仿佛他早已看透了一切,知道蓝望舒最终无法战胜那个神秘的对手。

蓝望舒的唇角冷笑一声,再次站到假玉昇的面前。她的眼神坚定而决绝,仿佛在告诉对方:无论前方有多少困难和挑战,她都绝不会退缩。

“不想说吗?没关系,毕竟我这个人面对自己的敌人时,向来都是极富耐心的。”

少女那扬起的面庞,几乎快要与假玉昇的下巴来个亲密接触。就在假玉昇发愣的瞬间,一颗灯泡糖被塞进了他的嘴里。

假玉昇的双眼瞪得浑圆,眼珠子好像都快掉出来了似的。此刻,他的脸上布满了焦急与无助,无论如何挣扎,那颗灯泡糖犹如被施加了魔法一般,牢牢地卡在他的喉咙处,丝毫未动。

他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响,仿佛是在向蓝网表示屈服,但却难以清楚地传达出自己的意图。蓝望舒则在一旁冷眼旁观着这一切,漫不经心地掏了掏耳朵,似乎对假玉昇的狼狈模样完全不放在心上。

要知道,整蛊人的手段,我可是多得很呢!你尽管放心好了,刚刚你所经历的这些,绝对可以称得上是最让人爽快的。”

蓝望舒的视线在四周那些散发着黏湿腥臭气息的刑具上扫视了一圈后,才面带微笑地将目光重新落回到假玉昇身上。

“呜呜,呜呜。”

假玉昇的呜咽声断断续续地传来,仿佛是从地狱深渊传出的哀鸣一般,让人毛骨悚然。

“你现在想说了?”蓝望舒皱起眉头,仔细聆听着假玉昇发出的声音,试图从中分辨出一些有用的信息。

随着时间的推移,蓝望舒终于依稀分辨出了假玉昇想要表达的意思,但她并没有立刻回应对方,而是随口问了一句:“怎么,你改变主意了?”

听到这句话,假玉昇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拼命地点头。他的嘴角开始微微颤抖,慢慢地有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下来,同时鼻孔张大,努力地进行深呼吸。

蓝望舒心中暗叹一声,她知道,此时此刻假玉昇的嘴巴一定非常酸痛,而且呼吸也变得异常困难。但她并没有丝毫同情之心,因为这个可恶的家伙必须为自己所犯下的罪行付出代价。

“别急啊,我不会要了你的命,只是让你受点罪罢了。你想想看,我为了审问你,不惜来到这种地方,遭受了多少委屈啊!而你作为罪犯,难道不应该承受同样的痛苦吗?”蓝望舒冷冷地说道。

假玉昇的眼眸中逐渐泛起一丝懊悔和绝望之色。他开始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可能比想象中还要糟糕,也许真的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然而,面对假玉昇再次传来的呜咽声,蓝望舒却表现得无动于衷。她甚至轻轻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唉,怎么办呢?现在你倒是想说了,可我已经没兴趣听了。还是好好享受我送给你的这份‘见面礼’吧。”说完,她转身离去,留下假玉昇独自在黑暗中继续挣扎。

蓝望舒步履从容地走出了地牢,在地牢门口,她停住脚步,回头看向假玉昇,眼神中流露出一种意味深长的神情,似乎还有很多话没有说出口。

假玉昇看到这个眼神,心中立刻涌起一股激动之情,他拼命挣扎着手铐,试图挣脱束缚,发出清脆的响声。然而,蓝望舒一踏出地牢门,就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开始剧烈地呕吐起来。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脸色苍白得像一张白纸,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可怕的折磨。吴言见状,急忙想要上前搀扶,但蓝望舒挥挥手示意他不要过来。几个大汉站在一旁,面面相觑,他们原本以为蓝望舒是个冷酷无情、铁石心肠的人,却没想到她也会有如此强烈的生理反应。

蓝望舒呕吐了一会儿,鼻尖变得通红,眼眶也有些湿润。她从袖子里拿出一方手帕,轻轻擦拭嘴角,然后对着吴言勾了勾手指。那个身材高大的男人迅速迈动脚步,只用两步就来到了蓝望舒面前。

他的眼眸深处,隐隐透出一缕忧虑之色。然而,碍于自身卑微的身份,他始终谨小慎微,不敢越雷池半步,维持着属下应有的恭谦与拘谨。

蓝望舒敏锐地捕捉到了他那关切的目光,毫不犹豫地伸出手臂,紧紧握住了他。借助吴言的支撑力量,她缓缓起身。

男人见状,立即毕恭毕敬地弯下腰来,垂下双眸,甚至不敢抬头瞥一眼蓝望舒。

他不敢贸然行动,唯恐稍有不慎便会冒犯到眼前这位高贵的女子。于是,他只能静静地伫立在原地,任凭蓝望舒紧握着他的手臂。

此时此刻,时间宛如停滞不前,周遭的空气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微妙氛围。

蓝望舒稍稍喘息片刻,向众人示意一同外出。

众人顺从地跟随着蓝望舒步出室外。她深深吸气,竭力平复内心的波澜。

“派人看守好他,赐予他些许清水和食物。”

蓝望舒下达命令后,接着说道:“我们暂且先行返回,待他意识迷蒙时再来。”

吴言颔首示意,表示明白,随即调遣了一部分人手留守在地牢。

“主子,您可安好无恙?”他关切地询问道。

一张看起来十七八岁的脸出现在了蓝望舒的面前,半大少年有些害羞,又有些崇拜的看着她。

“你是谁?我怎么没见过你?”

“回主子,属下的父亲是西风统领手下的探子,执行任务的时候去世了,所以我一直跟在西风统领的身后。”

蓝望舒脸上浮现出顿悟的神情,仿佛明白了什么。

她心中暗忖:“这难道就是将孩子托付给西风吗?”

脑海中的播报声不断回响,与少年激动的神情相互映衬。

她不禁疑惑起来:难道他也是她的粉丝吗?少年的眼中闪烁着热烈的光芒,似乎对蓝望舒充满了崇拜和喜爱。

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激动之情溢于言表。蓝望舒凝视着他,试图从他的表情中找到更多的答案。

她看到少年嘴唇微张,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又因为太过紧张而犹豫不决。在那一瞬间,蓝望舒仿佛看到了自己的一个影子。

那是现代的自己,也没有过去很久,但就是让蓝望舒决定恍如隔世。

她心中涌起一股感动,同时也对这个少年产生了更多的好奇。

“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狗子。”

少年的双颊泛起羞涩的红晕,像是熟透的苹果,让他看起来格外窘迫。

他的手指不自觉地摸了摸后颈,仿佛想要掩饰自己的不安。

他缓缓抬起眼皮,心虚地偷瞄了一眼蓝望舒,发现对方并没有流露出瞧不起他的神情,这才让他心中稍感宽慰。

“狗子?小时候可是体弱多病?”

“回主子,正是。”

“原来是如此,想必也是想起个贱名好养活,你如今多大了?”

蓝望舒点点头,对于贱命好养活这件事儿,她也是有所耳闻,并不会感到奇怪。

“十七。”

“该有个正经名字了。”

蓝望舒悠悠叹息了一声,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少年立刻跪拜在了蓝望舒的脚边。

“请主子赐名。”

赐名都不是一件难事,只是怎么赐是个问题,蓝望舒看了看不远处的西风,瘦高男人大步流星走了过来。

只见那人单手持剑,另一只手则紧紧握拳抱于胸前,眼神坚定且锐利。

\"主子,狗子乃属下兄弟之遗孤。此子心悦主子已久,恳请主子赐予姓名。\"

蓝望舒微微颔首,目光落在眼前的少年身上,轻声说道:\"既然如此,那你便随我姓蓝吧。就叫蓝忘忧,这名字虽略显女气,但我期许你此生无虑无忧。你父乃卫国英烈,令人敬仰,但愿你能效仿其父,忠诚事主。\"

少年闻听此言,脸上满是惊喜之色,双眸中闪烁着激动的光芒,几近难以置信。

他万没料到,蓝望舒竟能取出这般寓意深刻的名字,字字皆饱含美意与期冀。

刹那间,一股暖流涌上心头,他只觉此间种种皆值得。毫不迟疑地,少年跪地叩首,以最恭敬、最诚挚之心向蓝望舒谢恩。

\"蓝忘忧谢过主子赐名!\"

其声饱含感恩与崇敬之情。此时此刻,少年心怀对未来的无限憧憬,恍若此名已为其敞开一扇通向幸福与成就的金门。

他在心中暗暗立下誓言,绝对不能辜负这份美好的期望,必须全力以赴去奋斗,让这个名字焕发出更为耀眼夺目的光辉。

蓝望舒微微颔首表示回应,然后转身离去。当她回到院子里时,内心却再也无法恢复平静。

这个假冒的玉昇究竟了解多少事情呢?其背后隐藏的势力又属于哪方神圣呢?

她下定决心要从长计议,悄悄展开调查,务必揭开这个谜底。

小毛团子自她踏入屋子的那一刻起,就立刻觉察到了少女的异样。

蓝望舒的面色苍白得如同纸张一般,仿佛已经失去了生命的活力,甚至还带着一抹隐隐约约的灰色,宛如被一层薄薄的轻纱所笼罩。

那张本应洋溢着青春气息的脸庞,此时却布满了疲惫与痛苦之色,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碎裂开来。她的眼神游移不定,丧失了昔日的神采,流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苦楚。

她的嘴唇变得苍白如纸,微微颤抖着,仿佛在努力拼凑出一句完整的话语,但最终还是无力地紧闭起来。此刻的她,宛如一只受伤的小鸟,脆弱得令人心疼,仿佛只需一阵微风便能将其吹倒在地。

\"宿主,你这是怎么了?\" 来钱儿忧心忡忡地冲到了蓝望舒的面前,一双圆溜溜的葡萄眼紧紧地盯着她,试图在她那张苍白的面庞上寻找出一丝异样。

\"我……没事。\" 蓝望舒自然不能告诉对方自己是被自己所说的话给恶心到了。实际上,她确实知晓许多方法,但其中大部分都存在一定的局限性,要么来源于影视作品,要么出自那些未经证实的野史传闻。

\"可是你的脸色真的很差啊!\" 来钱儿关切地说道。

\"有吗?\" 蓝望舒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只觉得一片冰凉,吓人得很。同时,她发觉自己的掌心也已被汗水浸湿。她深吸几口气,调整了一下呼吸,然后缓缓坐了下来。还有两天时间,留给他准备的时间已经所剩无几了......

“来钱儿,你说他背后的人到底是谁啊!”蓝望舒喃喃道。

“宿主心中是否已经有了想法呢?”来钱儿问完之后,就发现蓝望舒正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那种眼神,仿佛跟它有着莫大的关系一般。

“难道……不会是那个人吧?”蓝望舒一边自言自语着,一边轻轻地摇了摇头。她其实也不能肯定,这仅仅只是她的一个猜测而已。

要知道,假玉昇这个人虽然算不上特别强硬,但也绝对不是个软弱无能之辈。所以,当他一松口时,蓝望舒并没有立刻让他说出幕后主使是谁。毕竟,对方极有可能是在故意设套,想要借此蒙混过关。

“我确实不知道。但除了大昭和大越两国的陛下之外,我实在想不出还有谁能够拿出如此诱人的筹码。而且,从他的表现来看,他显然不像是那种会轻易受到亲情影响的人。最重要的是,他非常自信,坚信我绝对不会对那个人动手。”蓝望舒皱起眉头,陷入了沉思之中。

蓝望舒的语气非常平静温和,他的目光凝视着远方,仿佛在沉思,又好像没有特别关注任何事物。

“那么,宿主大人,您现在打算怎么做呢?”一个声音问道。

“怎么办?我还能怎么办?遇到阻碍就直接铲除,无论是神明还是佛祖,如果不先解决掉他,其他人肯定不会轻易现身。等暴露的人越来越多,我们总会找到他们之间的共同点。现在把他推到风口浪尖,也算是给巡案司开了个好头。接下来,我还要去调查大越国的事情。”蓝望舒一边说着,一边看了看手边的小毛团子。

他轻轻地将小毛团子抱起来,用力揉搓着它那柔软顺滑的毛发,仿佛在借此释放内心的压力。

“别担心,事情需要一步一步来,不能急于求成。况且,你和我都是被主神选中的人,有什么可怕的呢?”蓝望舒安慰道。

“主神......”小毛团子低声呢喃着这个词汇,脑海中浮现出一个模糊而温柔的女性身影,但无论怎样努力,都无法看清她的面容。

“宿主,我们之前有没有见过主神啊?”蓝望舒满脸诧异,直直地盯着眼前的来钱儿,心里不禁纳闷:这小家伙毛茸茸的脸上根本看不出任何表情变化,实在让人难以捉摸。

“你难道都不记得啦?就是上次在那个破旧不堪的庙里呀!要不是因为主神,你怎么会突然就不再需要靠赚钱去提升等级了呢?”来钱儿安安静静地听着蓝望舒说话,原本清澈明亮的眼眸渐渐湿润起来。

此时此刻,蓝望舒宛如陷入了一场迷蒙虚幻的梦境之中,心底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悲伤情绪。那种感觉就好像自己弄丢了无比珍贵的宝贝一般。

它的眼神开始漫无目的地游移,似乎想要拼命抓住些什么,可最终还是徒劳无功。大颗大颗的泪珠在眼眶里不停打转,视线也因此变得愈发模糊不清,但即便如此,也依然无法掩盖住它内心深藏的苦楚。

空气中若有似无的淡淡花香四处飘散着,宛如一缕缥缈的薄烟,轻轻柔柔地环绕在来钱儿的心间,将它心中无穷无尽的哀愁缓缓勾起......

“宿主,我好难受啊……”来钱儿伸出自己那娇小可爱的手,缓缓地按在自己的胸口处,原本毛茸茸圆滚滚的小脸此刻也因为痛苦而变得有些扭曲变形。

蓝望舒静静地凝视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怪异感。她仿佛看到了一个曾经身为人类的来钱儿,正遭受着某种未知的折磨。这个突如其来的念头令她情不自禁地皱起了眉头。

“具体是怎么样的难受呢?”蓝望舒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关切。

“就是感觉这里闷闷的,好像被棉花塞满了似的,好沉重……”来钱儿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了指自己心脏所在的位置。

蓝望舒目睹着来钱儿如此痛苦难受的模样,内心充满了怜悯之情。她轻柔地伸出手,抚摸着来钱儿的头部,轻声安慰道:“别害怕,或许这只是暂时的不适而已。我们一定能够找到解决问题的方法。”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蓝望舒的生活变得越发繁忙起来。除了需要应对假玉昇所引发的一系列棘手问题外,她还肩负着出使大越的重要使命。与此同时,近来钱儿的不佳状态更是令她忧心忡忡。

次日,下朝后的蓝望舒甚至来不及更换身上的官服,便急匆匆地直奔地牢而去。

“主子。”

西风对于蓝望舒的到来并不算吃惊,恭敬地为她引路。

“怎么样了,他说什么没有?”

西风听到蓝望舒的问题,忍不住嘴角抽了抽,那个假玉昇什么样,蓝望舒还能不知道吗?

也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个东西,能塞进去,却拿不出来,他们的人一直看着假玉昇,一边流口水,一边呜呜,别提多恶心了。

“没有,他说不出话来。”

“还说不出话?都这么久了,糖还没化掉吗?”

蓝望舒有些疑惑,她的脸上全是无辜,西风有的时候,真是很庆幸当初选对了阵营,蓝望舒这样的人,有的时候折磨人她不知道,这才是最可怕的。

原本漆黑的甬道两旁不知道什么时候都有烛火在跳跃,蓝望舒走到了地牢的门口,看着还在吊着的人。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好奇和冷漠,仿佛在审视着这个被囚禁的人。

地牢里弥漫着一股潮湿和腐朽的气息,墙壁上闪烁着微弱的烛光,照亮了整个空间。

蓝望舒静静地站在那里,目光落在被吊起的人身上。

那个人看起来十分虚弱,身上的衣物破烂不堪,血迹斑斑。

他的脸色苍白如纸,嘴唇干裂,眼睛紧闭着,似乎已经失去了意识。

蓝望舒皱起眉头,思索着下一步该怎么做。

她轻轻挥了挥手,示意西风靠近一些。

“再给他一点时间,看看糖会不会化掉。如果还是不行,就想办法让他开口说话。”蓝望舒的声音平静而坚定,但其中蕴含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西风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蓝望舒转身离开了地牢,留下西风继续监视着假玉昇的情况。

她的步伐轻盈而优雅,仿佛在地牢中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然而,只有她自己知道,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

“你怎么还不吐出来?”蓝望舒一脸天真地看着面前的男人,脸上写满了疑惑和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