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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很多谢清尧,很多很多要,很多很多一定。

是很多很多徐明月在努力学着爱谢清尧,且真切在爱谢清尧的证据。

没有人能说徐明月不爱谢清尧。

徐明月爱谢清尧,很爱。

屋内温情与缱绻交相辉映,而窝在被子里的徐明月压根不知道被子之外的情状,变成了哪般模样。

等得有些久了,徐明月有些着急。

那些册子她阿娘带着她翻过一遍的,不是极其好懂吗?

怎么谢清尧看了这么久,还没看完?

莫不是打算将所有姿势记住,等会轮番用上。

一想到这种可能,徐明月就有些慌了:“谢清尧,我们今日是头一次,你不用记太多。”

徐明月又想起自己是郎中,所以对这等子事情一瞧便懂,但谢清尧必然不懂。

要不,她主动点?

“谢清尧,你若紧张我便自己来。”

谢清尧仰头将眼中淡淡水光逼回,将这本册子放到箱笼最底层,拿一层一层布料紧紧压住。

这些属于徐明月自己的小秘密,谢清尧会当没有看过。

但从今日起,谢清尧再也不会整日想着徐明月日后会瞧上旁人了。

徐明月从始至终,从过去到现在再到将来,都只会给谢清尧一个人机会。

不论有没有认出谢清尧,徐明月只认谢清尧一人,

徐明月爱谢清尧爱到融入了生活的每一寸空隙,徐明月爱谢清尧爱到全力以赴。

徐明月再也不可能爱上旁人了。

没有再翻别的画册之打算,因为他的娘子,有些着急咯。

从床头柜的小瓷瓶中拿出一粒药丸,谢清尧自行咽下。

又从另外一个瓷瓶中拿出一粒药丸,握在掌心。

徐明月听到瓷瓶放入抽屉的声响,猛的揭开毯子,被闷到红彤彤的眼眸看着谢清尧。

瞧出徐明月的不解,谢清尧将药丸放在徐明月掌心,徐明月闻了闻。

眸光很是晦涩。

助兴的情药,但比之春药之药性浅了不少。

“谢清尧,你年岁这般轻,就需要用这等药了吗?”

“给你备的。”谢清尧将药丸握在手中:“怕你疼。”

“那你方才吃的什么?”

见人不答,徐明月又道:“我需求并不大,这等事情也不是非做不可,你不用压力太大。”

这等子事情并不是能用解释解决了,谢清尧选择用身体力行让徐明月知晓,他是不是不行。

床帏放下,红色的寝衣被从床上扔下,接着是那绣着鸳鸯戏水的肚兜。

伴随着缱绻浓情的唇齿交缠之声传出的,是亵裤被撕开的声音。

低吟,粗喘,娇唤,以及拍打。

在这初夏的夜晚,在属于两人的新婚之夜,暧昧到令人脸红心跳。

弦乐挂在苍穹,又被云层浅浅遮挡,又因着好奇,重新推开了云层。

屋内浴桶内水花起伏,将将歇下的两人一道在浴桶内相拥了一阵,便见那娇弱的女子翻身将那矫健之男儿压在浴桶边缘。

夜,在各种乐趣探索之间,悄然流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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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前来赴宴之宾客尽数送走,徐明朗和徐明怀两人眸光有些许迷乱,却并不影响两人理智尚在。

他们一人是在宴饮中无往不利的巨富,一人是在军中豪饮三百杯依然肆意的少年将军。

人醉,心却没有醉的资格。

兄弟二人一人拿着一个酒壶,沿着清园前院走着。

仰头看向望舒楼所在之处,徐明怀一手提着徐明朗越上了望舒楼的屋顶。

徐明怀大马金刀坐了下来,徐明朗则是颇为松散的半卧在屋檐之上。

“二哥,你说咱兄弟几个这般努力造的望舒楼,怎么就敌不过殿下随意买的园子呢?”

“三儿,咱不能这般想,咱虽然的确没能让殿下入赘,但幺幺说她明日便会爬墙回家。”

“也是,二哥你日后少针对点殿下,指不定他一个不开心,幺幺便不回家了。”

徐明朗爽声一笑:“哈哈,咱兄弟俩现在怎么瞧着有点像没人要的可怜虫?”

徐明怀怔愣了一会子,抬头看向西北之处。

徐明怀扬着脸显摆道:“二哥,我有心上人了。”

徐明朗握着酒壶又饮了一口,手里捏了几块碎石想砸徐明怀,最后也没砸。

“二哥,等到我们一家人团聚,我就要同她成婚。”

徐明怀笑得像个二愣子,徐明朗忍无可忍。

手里的碎石直直落在了徐明怀额头上留下一串细碎的小点:“三儿,别逼我扇你。”

“嘿嘿。”五分醉意作陪,徐明怀凑到徐明朗身边,紧紧握住徐明朗的手臂:“二哥,我回来之前她亲我了。”

徐明怀手摸着自己的额头:“亲的额头,我当时心都不跳了,我觉着她对我下了蛊,让我一身修为都使不出了。”

松开徐明朗的手,徐明怀往旁边坐了点:“算了,说了你也不懂。”

徐明朗一时之间分不清是情爱让徐明怀愚蠢,还是徐明怀本来就愚蠢。

但不论哪一种情况,都是徐明月愚蠢。

鄙夷无处躲藏,徐明朗瞥了徐明怀一眼,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

徐明怀,有些太没出息了。

这鄙夷一眼中含着的别样意味,徐明怀一下子就懂了:“你不会亲了郑可儿吧?”

猜得很是精准,而徐明怀能猜得这般精准,皆是因为郑可儿时常找他打探徐明朗的事情。

而这次从京城回到武安郡的郑可儿,突破郑行野之重重束缚,亲自趁着夜色来将徐明卿遇刺身亡之事说出。

“二哥,从京城回武安郡同我跪着道歉了。”

徐明朗眼中的邪肆退却,化作警告:“你让她跪了?”

徐明怀摇头:“我好用力的搀扶她,她就是不起,最后还是小殊陪着她说了好些话,她才愿意离去。”

“她说她打不过她哥,她说她没有救下徐大人,她说她这辈子都无颜见你,她还说让我别告诉你。”

徐明朗看向天边的月亮:“把本不该她承担的罪过非要压在自己肩上,她好傻,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