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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缱其实真挺好奇陌敐给孟绾的信里写了什么,但这毕竟是人家的隐私,她也不好意思直接问。

但也没等她不好意思多久,因为第二日早饭的时候,孟绾也是毫不避讳的就说到了这事。

八卦之心再起,

孟缱实在没忍住,“姐,我能冒昧问个问题吗?”

孟绾看傻子似的睨了她一眼,“能别装吗,有话直说!”

那她就不装了,“陌敐……信里都跟你说了什么啊?”

孟绾也没扭捏,直接把信递给了孟缱,让她自己看。

孟缱一脸狐疑又有点兴奋的接过,垂眸没扫几眼,舌头就有些打结了,“他,他,他……”

“这,你确定这是陌敐写得?”

“当然,他的字迹我还是认得的!”孟绾脸颊微红,微微羞赧。

孟缱慢慢抬眸,嘴角隐隐地抽动了几下,“不是……这太难以置信了,你就不觉得奇怪?”

“是挺奇怪的,我也没想到他会写一封这么长的信给我,而且还解释了这么一大堆。”

“可这是陌敐手下送来的没错,这上面的字迹也隶属于陌敐无疑。”

孟绾也是想了一晚上没想通,“你说怎么回事,陌敐不会是鬼上身了吧!”

孟缱略有些无语,“话也不是这么说的。”

“没准是陌敐自己着急了呢。”

孟绾不解,喃喃着,“着急?他能有什么着急的?”

这种事从来都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孟缱放下碗筷,一五一十的给她分析,最后说得她口干舌燥的。

孟绾托腮默默地听着,末了撇撇嘴,“你是说……他是心悦我的?”

“……我只是觉得陌敐那种性子的人,若是对你毫无他想,你压根就没有靠近他的机会。”

“那可未必,你看兰意不也在大哥……”孟绾不假思索的说道,但说着说着自己都愣了。

姐妹俩面面相觑,两人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我们之前是都傻了吗”的意味。

良久,孟绾哑着嗓子开口,“所以……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办?”

“咳咳,如果这封信是陌敐写得确凿无疑,那对他来说着实不易;那么个冰山一样的人物,能耐着性子长篇大论的向你解释那么多,甚至……”

孟缱说到这忽然顿住,转而给了对面的人一个促狭戏谑的笑。

孟绾被她弄得也是晕红了脸。

这封信除了解释当初因陌逹而想让她暂且离开扬州的事;剩下的内容一点都不像是陌敐的口吻。

先是以极其轻柔细致的语气为当初的冷淡致了歉,然后便是陈明自己对她并非无心,只是于男女一事上实在不甚了解,以致屡屡惹她不快;最后则是好一顿恭维奉承,恳求孟大姑娘能再给个机会。

“单就这封长达四五页纸的信来看,这家伙还算有诚意。”

孟绾故意道:“都没当面说,哪里就有诚意了?”

孟缱一语道破,“他想当面说,您给那个机会了吗、你会耐心听他说完这么多吗?”

“再有,照如今看来,陌公子也是青涩少年一个,人家也是会羞涩腼腆的嘛。”

她说得句句属实,孟绾无话可说。

孟缱言以至此,其他的,就全看他们自己了。

……

六月十三这日,晚膳的时候,祎云衣阁的大伙计来孟宅请示,

沈国公的小孙女沈诗晴,已经已至嫁龄,据说对方是胡国将军家的二公子,两家定好下个月十五,一同去慈云寺上香,也让两个孩子正式见见。

为这事,沈家很重视,特意到祎云衣阁,要给他们大小姐定制一套十五那天出门穿的衣裙。

孟缱听完手下的汇报,“以前又不是没接过王公显贵的订单,照着做就是了,有何稀奇。”

刘曽:“姑娘,沈家的人执意要见您一面,说这个单子一定要您亲自接他们才放心。”

“是不是我亲自接,不都是我们店里来做,这有何关系?”

“可不是说。属下是好一番解释,可这沈家的人就是吃了秤砣铁了心,还说您要是不见那这生意就做不成。”

吓唬谁呢。

孟缱冷笑连连,“咱们店里又不缺他这一笔进项。”

“是是是,这话却是不假;可对方明显来者不善,属下实在是担心啊。”

孟缱静静听着,明白刘曽话里的深意。

沈家位高权重,随便寻个什么由头,想为难他们这些开店做买卖的简直不要太容易,甚至直接把店封了他们也做得出来。

“明日我去一趟店里,我倒是要看看,他们想干什么!”

“姑娘……!!!”刘曽刚要劝阻。

“放心,光天化日,就算他们有不轨之心,也不会做得太直接;现在的关键是搞清楚——这帮人的目的是什么!”

孟绾觉得不简单,“你这事要不要告诉琰清一声。”

“什么都还没发生,告诉他了又能怎么样。”

孟绾:“那要是发生了什么不就晚了吗。”

“哎呀,没事的,这种事以前又不是没有过,图谋不轨总得弄清楚到底是图财还是图色,等我明日去瞧瞧。”

第二日一早,用过早膳,孟缱便登上马车出发;

祎云衣阁的店铺离孟宅隔了两条街,处于京城最繁华的街道;

马车不急不慢的行驶在街道上,车厢内的孟缱正盘算着要是对方心怀叵测,她该如何周旋;

但没想到,马车在远远没有到祎云衣阁的一个路段就被拦了下来。

驾车的常平、常安,以及暗处的孟家护卫,皆是敛声静气、刀锋出鞘。

拦路的是一行身着官服的官兵,为首的穿着一身与其他官兵不同的黑色飞鱼服。

“孟姑娘,我家主子有请。”

这话听着客气,但语气却是不容置疑。

隔着马车的们,女子冷硬的声音清晰入耳。

“你们是谁?你家主子又是谁?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拦路百姓车马,这是谁定的规矩?”

“我朝律法哪一条写着我今日必须跟你们走?”

本来以为一个弱女子,官兵一吓唬还不老实就跟着走。

谁知还是块硬骨头。

为首的黑衣男子神色不变,依旧是那副沉稳不惊的语调。

“请姑娘不要为难在下。”

“呵——”

“好笑。”

“你拦我的马车,却让我不要为难你?”

“这位大人,您恶人先告状这一套玩得着实不错。”

“你可别跟我说什么我若不去你们主子会把你乱棍打死还是旋即斩杀,我们素昧平生,你是死是活都不关我的事!”

“你既来拦我,那便多少知道我是谁;”

“你若是有胆,大可试试强硬将我捉去,否则,就立刻给我把路让开!”

黑衣男子踌躇再三,额上冷汗都冒出来了,最后只能是无奈让手下人把路让开。

同行的春月见状,嘴角也生出了几分冷笑。

许是孟家藏拙太久,

以至于什么野猫野狗的都敢找上门惹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