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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都市言情 > 陌上长安情 > 第一百二十六章 绝境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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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宇阳仿佛是发现了这一个事情,却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并未说什么,须臾就又开口“这几年,秦淮风月怎么样啊?”南宇阳的声音也是淡淡的,伴着这房间之内的寻香味,饭菜香味,却是不知道为何,生生让媚青背脊感觉到了凉意。

媚青瞬间正襟危坐了起来,手也把茶杯放下了,只是回答着南宇阳的问题“家主,自是秦淮风月在生都,已经是七年了,在这七年之内,我们已经将秦淮风月做成了生都乃至大苄最大的地下情报机构,我们秦淮风月在收集了情报之后,归类整理之后,将有用的信息传送到风渡本家。”

南宇阳只是一边吃饭,一边听媚青说着这个,看上去就好像无甚在意一样,但是媚青却是丝毫都不敢松懈的,只是说“这七年,我们秦淮风月也不止只是收拾情报,我们也有在这生都的大小官员,乃至后宫之中安插一些自己的人手,像是司徒府的小妾,后宫某位娘娘的盥洗宫女,不算是容易引人眼目的小人物,但是也尽都是一个情报网。”

南宇阳只是点点头,便说“做这些事清,倒是辛苦你了,我也看到了,秦淮风月,这许多年,你是打理的极好的。”南宇阳只是夸了媚青这一句,就让媚青这般开始难为情,“家主这都是说什么啊,媚青自小就是在南家长大的,自然也是要为南家尽心尽力的。”媚青说话之时,脸上又是带着笑得,恍惚一眼看过去,还以为是怀春少女,满脸都是红晕。

南宇阳吃着菜,倒是没再说什么了,只是看着媚青这般样子,心下若有所思一般。

生都皇城,这一派冷清的模样,斜阳照射着这座百年屹立不倒的宫城,残阳如血,如此这般,倒是让这座宫城显得更加的冷漠凄清了。

钟粹宫,华灯初上之时,

李太医将南家快马加鞭送来的赤灵芝,煎成了汤药送于殷逐离服下,此时呢,李太医也少许松下了一口气来,此番,便是不管宸妃娘娘再如何伤重,这意味赤灵芝还是能够保证宸妃性命无忧的,就连这右肩骨处,都是能够更好地,愈合。

荷沅樱焕两人正守在殷逐离床前,这一碗汤药,还尽都是两人生生撬开殷逐离的嘴,拿着小银勺子,一点一点的往里灌进去的,就这样一番动作下来,已是天都黑了下来,已是接近深夜了。

此时,荷沅才发觉到,两人今日,已经是干了太多事情,自己倒是还好,只是樱焕本来也是重伤未愈的,今日此番又是如此的操劳,怕是身体还是有些受不住的。

这时荷沅再去看樱焕的脸,已经是泛着微微的苍白了,所以她开口问道“樱焕,你还好吗?”樱焕看了一眼荷沅,将自己气息平稳了一番“我没什么事情的,只是方才有些累着了,我自己歇一歇便好了。无妨的。”

荷沅见此,眉头更是皱得难受“你自己也是当初在南山才受的伤啊,你还是回去好好休息一番,我一人在这里守着便行了。”其实她也是担心樱焕的,毕竟都是自己家的人。可是樱焕脸上还是犹豫的,“我,我还是想守在娘娘边上,如此才能放心的啊。”

樱焕又看了一眼殷逐离,此时殷逐离的高热已经是消了下去,现在正是满脸都是苍白的,无知无觉的躺在床上,“我在南山之时,便是不曾将娘娘护好,不然也不至于发生这些事情,娘娘也不至于受这般的委屈啊。”樱焕说着说着,竟是眼眶都有些红了,想必她应该是想起了今日早些时候,君上夺门而去的身影,毫不留情。

荷沅,伸手,握住了樱焕的手,还在手心里捂了一下“没事的,樱焕我在这里守着娘娘,若是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必定是要第一时间告诉你的。”樱焕又一次看了看殷逐离,见自己家娘娘已经不再发热了,而且自己也是身体极其不舒服了,所以就对着荷沅说“那你就辛苦一些,在此处守着娘娘吧,若是有些什么事情,还是第一时间来告诉我一下吧。”

荷沅点点头“樱焕姐姐,你便是放下心来,娘娘这边有我在守着,绝对出不了什么大事的,你只管回去歇着,这天也不早了。”

樱焕笑了笑,拍了拍荷沅的手“也就只有你才能这样调笑,分明都是这般情况了。那我便先回去了啊。若是真有什么,还是要记得来告诉我啊。”说完,樱焕也不管是否荷沅有回应,只是往门外走去,她旁的就算是不信荷沅,这些事情还是可以放心交给她的。

荷沅笑看着樱焕走出殷逐离寝殿,但是就在樱焕走出殷逐离寝殿的那一瞬间,荷沅的嘴角就慢慢的拉下来了,她心里还是好清楚,殷逐离其实身体还是不好的,只是荷沅总是不愿意让樱焕平白担心,所以自己也就在这里一个人彻夜守着殷逐离,一人独自的享受这无人分享的孤寂。

殷逐离在这时,还是睡着的,只是嘴里面开始出现一些呓语,整个人也是睡得不安稳的了,只是朦朦胧胧的嘟囔着一些话,荷沅听不清的,只好在殷逐离呓语之时,弯下腰去听娘娘的话,只听她说着“君上不会的,没有,我不信,不是这样的。”

只是这几句话,殷逐离却是反反复复的念叨,眉头也是皱得紧的,荷沅无法,只好靠坐在殷逐离的床头之下,将额头抵在殷逐离的床头之上,只有这时,脸上的疲倦才渐渐地浮现出来了,整个人都开始落寞起来。

只是荷沅不知道的是,这时的殷逐离却是又陷入了一个光怪陆离的梦境,在她的梦境之中,她和那个乌桓的大将对面而坐,那个大将是当年伤了她的人,是哪个在她肩胛之上留下了一个硕大的伤疤的人。

两人对面而坐着,这是一个悬崖一般的地方,悬崖深不见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