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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都市言情 > 陌上长安情 > 第七十七章 尽心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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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大人,你便是直说吧,如今和我打着哑谜,我也是猜不到的。”李阁皱着眉头直看着姜相,也未曾猜到到底是为何。

姜恒看了看李阁,觉得有些好笑“司马大人,你们都是先帝在世之时就入朝为官的人了,怎么这般不沉稳,你既是想知道,那我告诉你便也不妨。”

李阁还是觉得有些不放心,未将姜相说的话放在心上,只是催着姜相说“丞相大人竟是这般打趣下官,有何事是不能说的吗?”

“司马大人,可清楚礼部尚书吴潍?”姜相提出这样一个问题,却只是看着李阁,不再言语。

“吴潍?此人平日里与我相交不多,我除了知道这是礼部尚书,平日里作为古派,只知道因循旧历,不知变通之外,对这个人,却是没有过多的了解的。此人难道有什么问题吗?”

姜相又喝了一口茶,任这个茶香在口腔盘旋之外,也并没有说话,等到了须臾之后,才说“这个人,就是太过不知变通,当时在宫中之时,便是对君上到南山行猎不带皇后而带了这个新进宫的嫔妃感到不合礼制了,却也没有说什么。但是他却私下里找到我,秘密商谈了此事。”

“之后呢?莫不是此事还有什么别的变数?”李阁心下着急,但是却看到姜相这般不慌不忙,难免要问上怎么两句。

“我在这件事中,却是未曾参与过多的。只是将我们谈话的内容又恰恰传进了宁国候府的表公子耳朵里。”说到这时,难免姜相面露得意之色。

“宁国候府的表公子,待我想想,莫不是那李琛?”李阁将茶杯握在手中,也在心下细细思索了。“李琛,这个人我倒是有些影响的,只是因为宁国候府只有珍妃一女,这才从旁支抱了个男孩自小养着,这也是自幼养在宁国候府的,但是却是个不成器的,这这么多年,从未在政绩上有什么建树,倒是在生都犯着浑的事传遍了这大街小巷。这又有何关联呢?”

李阁还是问,姜恒却不曾回答,只是这般将李阁看着,笑而不语。李阁细细思索其中关要,终是想清楚了“这般一说,我便是明白了的。”

李阁恍然大悟般“丞相大人竟是这般高明啊。这李琛就我平日里听闻的传言,虽是不着边际,却是对珍妃极好的,不管他从何处听来这个传言,必定是要将殷逐离视作眼中钉,肉中刺的,而这个人的心思想来也是不够缜密的,若是看不惯谁,是要耍些不高明的手段的。如此细细想来,这一切倒也是合理的。”

姜相得意的笑着,脸上的皱纹也皱到了一起,眼看上去就是一副老谋深算的样子。“我不过是在这其中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不管君上如何查,那些袭击殷逐离的黑衣人,那也是宁国候府的人啊,与我姜恒可分毫沾不上关系的啊。”茶水渐渐凉了下来,姜恒也不再说些什么了,只是为自己的计谋感到高明。

“只不过,只不过下官还听说,除了那些个黑衣人之外,还有一个不明身份的红衣男子,也刺杀了殷逐离,她身上的伤,也全是为这个红衣男子所伤。这…”李阁想到了一个怎么也想不通的事情。

姜相还是一脸云淡风轻,“旁的我倒是不敢说,只是这红衣男子,到也不是君上能轻易查出来的。”桌上茶杯中的水,散尽了最后一丝热气,如今只剩了纹丝不动的冰凉。

“丞相大人此言又是何意?恕下官驽钝,实是无法想通其中关窍。”李阁却是百思不得其解,只得询问姜相。

“你可知日月教,可知日月教的护法苏榭?”姜相这般的胜券在握,就好像笃定了慕容僰绝不会抓住他的小辫子一样。

李阁越发焦躁,这般什么都不清楚的日子,着实感觉不太好,“日月教,,,可是南疆那个日月教?这本来日月教就不在大苄境内,下官对这个日月教的了解也不是十分详尽,但对苏榭倒是有些耳闻,这朝廷之外素有传闻这个苏榭比女子更妖娆,脾性却是琢磨不透的,不管何事都是随性而为。可,,,除此之外,下官对这个苏榭倒也没有什么其他的了解。这,,,难不成,今日在围场之内袭击殷逐离的红衣人,竟是日月教苏榭?”李阁脸上一副震惊,这些事情粗粗看来是联系不起来的,但姜相这般说了之后,细细想来,竟是每件事都尽在姜桓掌握之中。

李阁想了想之后,竟觉得浑身发冷,姜相这些事,自己竟是丝毫不曾察觉到,姜桓在先帝在位之时便已是高居丞相之位了。这些年的官场沉浮,越发让姜桓变得旁人琢磨不透了。

不过李阁很清楚,姜相在位的这些年,除了在朝中铲除异己,结党营私之外,却丝毫未曾动过想要颠覆王朝的念头,哪怕当年慕容僰继位之时,那般风雨飘摇,哪怕根基不稳,姜桓也只是扶持着,并将自己的女儿嫁给了慕容僰。这就是这许多年,慕容僰尽管知道姜桓的许多龌龊往事,也未曾动过姜桓的愿意了,不过那是往事,未来如何,还得再看。

殷逐离帐内

慕容僰就这样看了她许久,仿佛又在回忆那些早已过去的往事,心中的话从未说过,但又是在心底的。帐内的时间就这样流动,许久许久,久到帐外的朝霞遍布了东方半边天空,久到烛火爆了几个灯花之后,渐渐熄了,外间的太阳,却已经是让人看得分明。

慕容僰看着殷逐离,又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确认没有发热之后,才揉了揉眉间,外间的荷沅带着婢女刚好进来,看到慕容僰之时,也无什么意外,只是屈膝向慕容僰行了礼,便垂首站在边上了。

“你们今日尽心些,若是有任何不妥,不管何时,只管来通报于我。”慕容僰看了荷沅一眼,这本就是他派到殷逐离身边去的,想是不敢不尽心尽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