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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楚拱手,如实道:“殿下,属下调查过了,顾大人是不知情的。”

其实这事调查很容易,而且墨楚是悄无声息的去调查,若是顾南枝有收到的消息,不可能不露出马脚。

若是连墨楚都没有查到痕迹,那便是顾南枝没有问题,也不知道姜姝砚在汝南。

在得知这一消息的时候,赵司衔彻底的松了一口气,至于姜姝砚所说得是真是假,他不追究,也不想去追究。

总归她现在是在自己的怀里,回去之后也即将成为自己的妻子。

墨楚拱着手回应,又从怀里拿出一叠信纸双手捧着递到赵司衔面前,“殿下,这是夫人离开汝南之后的一切行踪,您请过目。”

赵司衔缓缓抬眸,盯着墨楚手中的信封看了半晌,才缓缓伸手接过,然而接过之后也并未急着去打开。

他视线低垂着,落在上面盯着看了半晌,声音有些低沉,“本王知道了,以后此事莫要再提,去休息吧!”

“是。”墨楚拱手行礼退下,但与此同时,心里也知道,那郑州县令顾大人的性命算是保住了。

之后赵司衔回到厢房,走到屏风处朝着床榻里面看了一眼,月色床幔半阖着,床榻上的姜姝砚还面朝着里面睡着,维持着他刚才离开的那个姿势。

只是一眼之后,赵司衔又转过身走到前厅的案几处,拿出袖中的那几页信纸,借着屋内的昏黄灯光细细的看着。

信只有几页,但是却事无巨细的记录了姜姝砚那几日的生活,东躲西藏,小心翼翼。

赵司衔看完之后,心里有种强烈的预感,姜姝砚不是在躲那些前来抓他的杀手,而是在躲他……

他不愿意多想,但事实又不得不逼着她多想,最后只能逼着自己将那心中的所有想法都摒弃掉。

手中拿着烛台走出房门门,将那些那些信纸全部焚烧在院子角落。

回到房间,熄了房间里面的烛火,上床把姜姝砚抱在怀里,才闭着眼睛睡去。

第二日一早,赵司衔也也就早早的叫醒姜姝砚,洗漱穿衣,用完早膳之后,跟着赵司衔一起去到汝南衙门。

这几日也幸亏有赵司衔和姜姝砚在,将一切事情都打理的井井有条,才没有出什么乱子。

而且前来衙门讨公道的那些百姓,也都被一一安抚住,说过几日会有新的知府和县令前来审理此案,届时会给他们一个交代的。

而他们也会等判刑王仁申之后才会离开,让他们放心,他们既然这么说,那些百姓也自然放心,纷纷跪下叩谢赵司衔和姜姝砚两人。

因此,两人再次等新上任官员之际,赵司衔一边带着姜姝砚在汝南游玩,一边让她帮忙协助处理政事。

虽然在姜姝砚眼里,两人相处的也就那样,但是她还是发现了些赵司衔其他的异样。

她能感觉赵司衔的心情似乎很好,哪怕在床上她拒绝,赵司衔也不多加强求,而是只躺在她身边抱着她睡去。

就在新任汝南知府前来上任那天,赵司衔带着姜姝砚一起在衙门等着他过来。

新任知府张大人是从金陵派过来的,自然认识赵司衔。

他走进衙门侧厅,脸上一惊,顿时放大了瞳孔,差点就要抱拳跪下行礼了。

赵司衔厅内坐在扶手椅上喝着茶,抢在张大人说话之前开口,表明自己只是钦差,前来帮庆安帝调查此案的。

都是在金陵官场摸爬打滚的,又岂会不知此时赵司衔是什么意思,顿时又变了说辞,顺着赵司衔的意思变了说辞。

寒暄完毕,张大人又将视线落在赵司衔身后的姜姝砚身上,带着些欲言又止的打量。

此时姜姝砚一身雪青色长袍衣衫,头发用玉簪高高束起,身量修长,清隽又疏离,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个女子的模样。

赵司衔顺着张大人目光看去一同想看姜姝砚,顿时转过身带着意有所指的目光落在张大人身上,对着张大人道:“张大人,这是本官的军师,以后见着她如见本官。”

这话既显摆又话里有话,一语双关。

见着她如见赵司衔,那不是未来……王妃吗?

张大人听着顿时汗如雨下,额头上的汗水簌簌的往下冒,仿佛听见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情。

寒暄几句后,赵司衔便开始着手将王仁申贪污一案的一些证据交给张大人,让他着手审理此案,也让他尽快办理后判决,届时上报给庆安帝之后,便可行刑。

张大人自然是连连应下,上午的时候就将一些汝南官府中的政事接过去自行处理。

汝南官员这几天前前后后也基本都到齐了,政事因为自然用不着赵司衔插手,于是赵司衔也自然的空下来,有更多的时间去陪姜姝砚。

所以前去衙门的时间也越来越少,审理王仁申和许县令的时候,也只出面了两次,便由张大人自行处理。

再加上八月初汝南天气闷热,赵司衔就带着姜姝砚就去城外租了一间庄子避暑。

这天午时,刚用过晚膳之后,张大人派人前来赵赵司衔。

赵司衔去到正厅见人,姜姝砚喝完一杯茶水,准备去到里面午睡。

然而她刚绕过屏风,倏地从身后屏风后面伸出一只手,手臂绕过她的肩膀比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别动。”

一道女声从姜姝砚身后传来,声音很冷,带着些肃然的意味。

“我跟你无冤无仇,你若是杀了我,你也跑不掉的。”姜姝砚顿下脚步,声音也渐冷。

但是她心里是清楚的,那人没有打算杀她,琐若是潜进她身边是为了来杀她的,那未免太蠢,自然是‘有事’找她。

果然,下一瞬那女刺客道:“并非是来伤害姑娘的,而是有事赵姑娘。”

姜姝砚话音落下,一只手从她眼角缓缓伸出来,她手中还拿着一个药瓶。

她冷着声音很冷,“不要你做其他的事情,你需要将这瓶药下赵司衔喝的茶水里。”

这话让赵司衔一顿,眉头也跟着拧着,这是要让她下毒?

顿时姜姝砚声音冷冽的询问,“你是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