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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许建国走进房间的时候,这两只兔狲正蜷缩在墙角,正满脸警惕的盯着他,其中一只甚至还摆出了一副想要进攻的架势。

只是配合上它们那萌萌的大脸盘子,实在是没有任何的气势可言。

许建国意念一动,两个小家伙直接就被禁锢在了原地无法动弹,感受到身体变化的兔狲,大大的眼睛中顿时就充满了恐惧,嗷嗷嗷的叫了起来。

“我为什么动不了了,坏人,快放了我们!”

“呜呜呜,我想妈妈!”

两只小家伙的叫声传到许建国的耳朵里,他的嘴角顿时微微翘了起来,开口说道:“你们不在山里好好待着,为什么总是跑去我家?”

随着许建国的话音落下,两只兔狲原本还有些灵动的双眼,立刻就露出了惊诧的神情,它们有些不明所以的盯着面前的这个人类,似乎在判断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别瞎琢磨了,就是我在和你们说话!”许建国再次说道。

“嗷嗷嗷……(我们饿了,山里找不到食物,所以就下山了,看到一只大黑狗和一只黑猫在吃东西,就过去了……)”

许建国想了想,现在刚过完年没多久,达瓦里那边还是大雪封山呢,要说找不到食物倒也情有可原,而且通过他的判断,这两个小家伙现在的岁数应该不大,按理说还没到离开父母独自生活的时候。

“你俩今年多大了?你们的妈妈呢?”许建国继续问道。

“嗷嗷嗷(我妈妈被坏人打死了)”两个小家伙有些悲伤的说道。

“坏人?”

“嗷嗷(就是长得和你差不多的人,拿着个长长的东西,发出了一声特别特别响的声音,然后我们的妈妈就死了)”

听到这里,许建国差不多就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估计是山里的猎人打死了它们的妈妈,这才导致两个小家伙下山找食,而小黑和二黑这俩家伙吃的都是他给准备的冻干狗粮和猫粮,偶尔还会加个罐头,那香味自然不是两只没见过世面的小兔狲所能抵挡的。

“哎,也是两个苦命的娃子!”许建国在心中想道,过了一会儿他才开口说道:“你俩等会儿,我去给你们弄点吃的,最近这段时间你们就先留在我这儿吧,等到山里的雪化了,我再送你们离开!”

“嗷嗷嗷(嗯嗯嗯,谢谢,你是个好人!)”

看着两个小家伙眼睛里的欣喜,许建国的脸上也不由自主的露出了一抹笑容,转身离开了房间。

过了没一会儿,他就端着两个大号食盆走了回来,一个盆里装了五斤生牛肉,另一个盆里装的则是空间井水。

许建国将盆子放好后,便解除了对它们的禁锢,开口说道:“吃吧,门我开着,你们可以在外面随便溜达,但是不能去那边的院子里,以后我会按时让人来给你们送吃的,但是你们要保证不能咬人。”

“嗷嗷嗷(好的,好的!)”

搞定了兔狲的事情之后,许建国便开着车返回了四合院,然后便去了书房,将许小拾给叫了过来。

随着一大碗牛尾汤和四个烧饼下肚,许建国满足的拍了拍自己的肚子,从口袋里摸出一盒熊猫香烟,点燃一支抽了起来。

抽完烟,许建国和许小拾交代了一下两只兔狲的事情后,便通过空间传送门出现在了距离京洲火车站附近的一处小公园的树林里。

走出小树林,许建国朝着火车站的方向走去,然后在附近的一家国营招待所的门口停了下来,推开门走了进去。

刚才吃完饭之后,他认真的想了想,觉得还是不能就这么直接离开,毕竟他这次来京洲的主要目的并不是为了给那个女人治病,而是想要通过治病的机会看看她现在的状态,再决定下一步的计划。

根据他的推断,自己留下的那张字条如果被秦湛和赵宏图两个老头儿看见了,肯定会派人出来找他。

而离开京洲回达瓦里基地,除了火车之外没有其他途径,所以如果想要找他的话,必定会到火车站来,这也是他走进这家招待所的原因。

说到底也没啥大事儿,但是许建国就是对他们的办事方式不爽,所以必须通过这种方式将主动权握在自己的手里才行。

出示了自己达瓦里基地的军官证和介绍信后,许建国付钱开了个单间,然后便拿着钥匙和前台给的搪瓷盆和拖鞋朝着楼上走去。

他的房间在二楼的走廊尽头,打开门走了进去,发现房间里还算是干净整洁,推开窗子就能看见几百米外的京洲火车站。

将门关好,又将挎包和洗脸盆放到一边后,许建国便直接脱掉鞋子躺到了床上,静静地等待了起来。

而就在他到达招待所的时候,此时的中枢保健局局长办公室内,局长陆川正在对着政治处的二室主任郭茂全大发雷霆。

一旁的秦湛和赵宏图两人静静的坐在那里,而陈亮和朱明辉两人则犹如鹌鹑一样缩在一旁。

就在许建国离开后没多久,俩老头儿便带着他留下的字条找到了局长陆川,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给说了出来。

怕效果不够好,两人又将许建国的医术好一顿夸,说他很可能有办法解决那个女人的病情。

本就因为手下人怠慢了许建国而生气的局长陆川,彻底的被点燃了,直接一个电话就打去政治处,将涉事的陈亮和朱明辉两人以及他们的科室主任都给叫了过来。

至于政治处的处长,因为去了部里开会没在保健局,所以也算是逃过了一劫。

“我告诉你郭茂全,现在是新社会,你们科室里的那些官僚主义的尾巴最好都给我收起来!你这才工作几年啊,眼睛就长到头顶上了?你有什么资格如此对待一个荣誉称号获得者?又有什么权利如此对待一个一等功臣?!”

陆川越说越气,将身前的办公桌拍的咣咣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