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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双”是刘季遇上过,最强大的技能,浑身属性点直接拉满,体力过人,动作敏捷,六识灵敏,不过“无双”不是无敌,刀砍脖子上也照死不误。

刘季抽刀在手,抢先杀向众刀斧手,钢刀到处,一众刀斧手如瓜菜般,纷纷被刘季砍倒。

堂内腾挪不开,刘季边战边退,来至院内。

这时,刘表与一众文武,忙奔向后堂,只剩蔡瑁一人,站于堂下指挥。

另一队身着精甲手持短戈的兵卒,从偏门杀入,屋顶一队弓手,踩着瓦片,蹬上屋脊,拉弓对着刘季。

刘季将一众刀斧手杀散后,刀已卷刃,无法再用,便夺了一柄大斧在手,抡开来,一路砍过去。

身穿精甲的士卒,是守城的野战的利器,三人一队,结成一个小三才阵,冲向刘季杀来。

刘季纵身一跃,身体前仆,砸向众人,前头的两面盾牌被刘季用身体撞开,后边的短戈趁机刺向刘季。

刘季借势就地一滚,大斧乱开,剁掉数条大腿,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立起,此时已将他们结的阵打乱。

抡起大斧,一顿剁去,这队着甲的精兵,皆被砍倒。

见此见此情景。墙上的弓手开始纷纷放箭,刘季捡起地上的一柄步戈双手抡起,舞动如风车一般,飞来的箭矢纷纷打落。

两轮箭后,刘季仍然毫发无损,刘季寻了一面矮墙,先跳上矮墙,再借力一翻,越上房檐,踩着瓦片上房顶,挥起短戈,豕突狼奔一般,杀向一众弓手。

刘季身体敏捷迅速,在屋顶上疾跑如风一般,呼吸间,便将一众弓手杀的七零八落,纷纷逃窜。

杀散一众弓手后,刘季直接从屋顶跳入后跳入后堂内。

后堂的庭院较前堂较小,早已站着十几名,身着短衣,手拿短刃的汉子。这些人都是刘表的贴身侍卫,最擅长近身短打。

看到刘季跳到院内,十几个汉子,没一丝犹豫,持刃攻来,这十几个人配合娴熟,刘季的步戈已断,手里没武器,被他们打了个手忙脚乱。

院内有石锁数个,大的有二百多斤,小的也有四五十几。

刘季提起两二百多斤的石锁,如使双锤,杨起两石锁,砸开一道血路,半几个护卫,被砸死一半,犹不后退,结阵护着通往后花园的门。

看来刘表等人已退至后花园处。

刘季骂道,“鼠辈何不惜命也!”提石锁杀入,将这一队护卫尽数砸死。

一脚踢开最后一道门,此处便是府衙的后花园。

刚才蔡瑁,见势不好,早舍了刘季了,退到此处,刘表与手下众人,躲于一座假山处。

看到刘季浑身淤血,提着石锁前来,一众文武,抽出腰中的佩剑,将刘表护在身后,大叫道,“休伤吾主!”

荆州士人,都是些有才华的人,虽是些投降派,却也有硬气的一面。

刘季将手中的石锁扔到一边,笑问道,“蔡瑁将军,你的兵卒已被我杀尽,你可亲来与我较量一番!”

在场的众人中,蔡瑁是亲眼看到了刘季是如何杀出重围,此时的蔡瑁,双腿已如筛糠一般,瘫坐在地上。

蔡瑁咬牙道,“刘季,你以强凌弱,有本事你带兵去跟袁绍,跟曹操拼。”

刘季道,“你派了数百人来杀我,倒是我欺负你了,看来你倒是硬气,本想饶你一回,我便将你宰了,全你名节。”

刘季说完,就要去拾地上的石锁。

这时刘表分开众人,来到前边,对刘季说道,“今天之事,皆我之错,你杀了我便是,莫再造杀孽。”

蒯良提剑道,“刘季,拿你的计,是我献的,要杀你就杀我,与明公无关。”

张允,道,“兵是我的,你杀我!”

一众文武,纷纷向前,无人一后退。

这群人中,有真不怕死的义士,也有精明之人,看出刘季非滥杀无辜的暴虐之辈,借故表忠心的。

刘季拍手大笑,连声叫好,然后对刘表说道,“景升贤侄,荆州之地,良臣猛将如云,你为宗至之后,不想着匡扶汉室,只想做荆州王,百年之后,你有何面目见祖列宗。”

刘季与刘表是同宗,从辈份上来说,比刘表、刘备二人高一辈,但过称刘表为贤侄倒是第一次,以后都这么叫了。

刘季又指着蔡瑁等人,说道,“你等,皆是大族豪门,祖上累食汉禄,却不思报效,枉称汉臣!”

蒯越不屑的说道,“我们尽心辅佐明公,使荆州之地,安地富足,于乱世之中,保一方百姓,何不是汉臣!”

刘季忍不住想啐他一口,“你们三翻五次鼓动刘景升投曹,曹操为国贼,天子下衣带诏讨之,你们那个不知,名为大义,实际只为个人私利而!”

“曹操嫁女,其为离间我与荆州,你们那个又会不识?欲除我刘季,不过是因我守于南阳,阻尔等投曹之路而!”

年初刚爆发了衣带诏事件,曹操在许都血洗,董贵人被杀于宫中,轰动一时,天下莫人不知。

刘季一句说中了很多人的小算盘,蒯越无言以对。

刘季对刘表说道,“贤侄,我与你同为宗室子弟,当携手同抗曹贼,以后我便驻于南阳,你身边再有小人进馋,我当挥军,杀进襄阳,逐公侧之恶人!”

老子来随时会来的清君侧,你们这帮人都tm小心点。

刘表颓然道,“刘季你要去守南阳,便去守,我等无人能阻拦你,今日之事已让府衙血流成河,死了诸多兵卒,切勿再流血死人!”

刘季拱手道,“景升坚侄放心,有我在,南阳无忧,近日来的匆忙,也未带身什么礼物,让各位大人受惊了,改日再登门赔罪!”

刘季说完,对刘表长揖到底,便转身离去。

刘季一走,刘表众人如同泄气一般,各自瘫软在地,张允道,“都言刘季天下无双,没想到人如其名,如此历害!”

蒯良埋怨道,“我就说别惹他个武夫,你们偏不听,现在撕破脸了,以后还要时刻防备!”

蔡瑁道,“谁曾想到,此獠悍勇如斯!”

一众文武,开始互相埋怨,各自乱甩锅。

刘季走出府衙门口,只见有几个校尉带了几队兵卒,各持了武器,将大门围住,丁奉一手持刀,一手摸着一块飞石,正在与他们对峙。

看到刘季出门,一众兵丁忍不住倒退了一步。

丁奉冲上来说道,“将军你没事,听到刚才里边热闹,大门紧闭,我想去帮你也进不去!”

刘季笑道,“这些小事,不用你帮,走,咱们回南阳!”

二人上马后,一众兵丁没得军令,不敢阻拦,又不想放二人离去,便缀在二人身后,一路跟随。

一直跟到襄阳北门,丁奉心中恼怒,飞起手中的石头,一连砸到数人。

众兵丁此时已得知,刘季在府衙内大杀四方的事情,皆畏惧刘季不敢上前,只是用盾牌遮掩。

出了襄阳北门后,一路来到码头,卫旌已带人在此接应,刘季让丁奉拿了两袋子钱,送给身后一路护送的众兵士。

领兵的校尉,对着刘季躬身相谢。

卫旌带的人,全是甘宁的部众,最擅长行船,刘季蹬船后,张起帆,众健儿操桨,船如离弓之箭,沿水路,直回新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