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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就不能悄无声息的和连芝断绝来往吗?真讨厌

魏梧得了银狮奖的消息传回国内,各社交平台瞬间热闹得像过节一样。

【魏二少,哦,现在该称魏大导演了,轻轻松松斩获一个银狮奖,除了费春生外,应该算是我国导演这几年来在国际上拿到的最高奖项了,虽然银狮奖和金狮奖还有点距离】

【我只想说魏梧真tm厉害,年纪轻轻就凭处女作取得这么大的成就,未来拿小金人也不是不可以期待一下。听说他的下一部作品已经拿去总局审核了,希望快点上映,迫不及待想看】

【有的人,有个厉害的家世,有个厉害的老婆,还有得天独厚的天赋才华,这tm真不是老天爷的亲生儿子吗?羡慕得要得红眼病了】

【楼上还漏说了一点,还有一副倾国倾城的容貌,原谅我用形容女人的词语来形容他的长相,无数次拿他的照片找缺陷,却每次都迷失在他的美貌中,也是没谁了】

【楼上正解,魏梧的相貌确实英俊得无可挑剔,我要是能得两三分他的美貌,肯定每晚都能从梦中笑醒,连芝真是好福气,拥有这等美男子】

【呜呜呜,只有我为他们绝美的爱情哭了吗?魏梧领奖时说的那段话,你们有听了吗?】

【我听了,听了也就不下50次吧,他真的超爱连芝,当然,连芝对他也很好。先前魏梧去会所那次闹得那么大,我都以为他们分定了,原来,是我肤浅了,人家估计床头打架床尾和】

【别说了,我酸得牙齿都要掉了,这是什么神仙眷侣啊,请务必牢牢地绑定终身】

【连芝怀孕时间看肚子应该不短了,我非常好奇他们俩的孩子到底长成什么样】

【楼上这么一说,我也好奇,不过还是像魏梧比较好吧,连芝虽然很飒,但不是主流审美,没她的气场和气质撑不起来】

连芝刷到这条评论时,忍不住摸了摸肚子,她其实也希望孩子长得像魏梧多一点,总觉得俩父子或者俩父女相像的话,站在一起会很有意思。

“宝宝,你挑爸爸的长相长好不好?”连芝小声地说了一句,肚子里的胎儿似乎感觉到妈妈对他说话,活跃地踢脚挥拳回应起来。

连芝笑了笑,在她脚下玩耍的乌乌见状,跳上了沙发,靠着她的肚子窝着。自从她显怀后,乌乌时常做这个动作,魏梧在的时候,会嫌弃地赶它下去,它每次都凶狠地瞪魏梧,奈何它体态太小,没什么威慑力。现在男人不在,连芝就任它窝着,还给它挠挠头,顺顺毛,狗子用头轻轻蹭着她的肚子,开心得眼睛都眯了起来。

算了算时间,魏梧得傍晚才能到家,而现在才中午,她还要好几个小时才能看到他,想到他颁奖时说的那番话,连芝觉得心里反复被暖流冲刷着,每一个细胞都酸软得不像话。

她还是没打算去机场接他,那样显得自己过于迫不及待,男人又该嘚瑟许久了。而且,听了那一番面对万千镜头的动人情话,她忽然有些羞涩,不知以什么样的态度面对他,她想,她就在家里,在家里等着他回来好了。

下午4点多的时候,连芝半躺在沙发上昏昏欲睡,听见门口传来脚步声,她猛地惊醒,抬头看过去,不是魏梧,而是女佣去外头取了快递回来,她不由得心生失望,想着男人坐的航班降落有一段时间了,该回到来了才对。

在连芝失望男人久久没到家时,魏梧从机场直奔连氏大厦,想第一时间见到连芝,今天是周一,按理说连芝会在公司上班,结果,他踩了空门,王特助告诉他连芝今儿压根没来上班。

没来上班,该不会是生病了吧?魏梧急了,想也没想拨了电话过去,“连芝,你哪里不舒服,现在是在医院吗?”

对头连芝刚掏出电话,想问问男人去哪里了,怎么还没到家,听着魏梧的话,她诧异了一下,说:“我没有不舒服,现在在家。”

“那你今天怎么不来公司上班?”魏梧话问出口,很快反应过来,不敢置信道:“你该不会是在家等我吧?”对面连芝没马上吭声,魏梧把她短暂的沉默当默认,脸上顿时笑靥如花,“你等着,我马上回去。”

他急忙跑出王特助的办公室,过程太急切,手肘撞到了门,发出很大的声响,王特助看着他揉都不揉一下,身影迅速消失在视野外。

他也看了魏梧的颁奖直播,心想他是不应该操心这对伴侣的感情冷却问题的,有些人的情感是万年喷发不停歇的火山,会一直耀眼炙热,和他们这些平凡人是不一样的。

连芝接了电话后就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她着实没想到魏梧会跑公司去,有些好笑又有些动容,她想快点看到他,于是没有去公司上班,他们互相没说透,然后白白浪费了时间。

在她转悠到差不多把女佣的眼睛转花的时候,魏梧终于出现在门口,连芝往前走了两步,魏梧已经奔到她面前,紧紧抱住了她。

两个人没有说话,连芝趴在他肩膀上吸了吸鼻子,上头混杂了许多杂七杂八的味道,但透过男人的体温传出来,不觉得讨厌,反而很安心。

好一会,连芝说:“你放松点力道,压到我肚子了。”

魏梧听话地松了一下手,微微偏头去亲她的耳垂,“我好想你。”

时隔许多天,重新感受到滚烫而熟悉的呼吸,连芝身子颤了一下,破天荒道:“我也是,好想你。”男人总是不吝啬说各种情话,那她偶尔也满足一下他,说一两句他爱听的。

果然,男人听到后激动得脊背都绷直了,不断地用脑袋拱着她的颈侧,要求道:“再说一遍。”

连芝却不惯他了,推开他结束这短暂分别后格外难为情的耳鬓厮磨,故意嫌弃道:“你去洗洗,一身风尘味。”

魏梧皱皱鼻子闻了闻自己,上头确实混杂着很多味道,他颁奖典礼结束,顾不上各种庆祝活动,立马坐上了最近的一趟航班赶回来,衣服都没换一身,也难怪会有味道。

“我现在就去洗。”他说着拉住了连芝的手,走上了楼梯,连芝莫名其妙:“你去洗你的,拉我干什么?”

魏梧攥紧她的手,“一起洗,我们好不容易重逢,不是有句话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吗?我们有10来天没见上了,算下来就相当于30多年。”他眼睛也不好好看脚下,一直贪婪地望着连芝,总觉得怎么看也看不够,“我要把这30年不见的日子补回来。”

连芝:“……”她怀疑,老天爷还给了魏梧一项说情话的天赋,这小情话一套一套的,说得她无言反驳。

受不了他赤裸裸的眼神,连芝不着痕迹地避开,仔细地看着脚下的楼梯,他们之中,总要有一个看路的。

这个澡洗得不太久,魏梧光明正大地吃了不少豆腐后,就适时收手了,连芝的肚子比他走前又大了一丢,他再浑也知道不能再做什么黏糊糊的运动了。

他把浑身红通通的人抱回卧室,又找出一瓶精油给她涂抹肚皮,这是预防妊娠纹的精油,连芝没有用这种东西的意识,是他买的。

看男人有模有样地薄涂了一层,又用手指在上头轻柔地按摩以促进吸收,连芝忍住微微的痒意,歪着脑袋问:“万一没用,我还是长妊娠纹了怎么办?”

魏梧手上动作没停,认真道:“那我就去投诉商家。”他花大价格买来的东西,没道理防不住小小的妊娠纹吧?

连芝轻笑一声,“遇到你这样的消费者,商家怕是要哭了。”哪有美容护肤品能保证100%有效的?她很快收敛住笑,同样认真道:“我是说万一,万一到时候我肚子上全是妊娠纹,你会不会嫌丑陋?”

魏梧停住指尖的舞动,对上连芝眼睛,想了想道:“是你的话,我即使觉得丑,还是控制不住一天想亲它个百八十遍。”话锋一转,苦恼道,“不过,我可能就不会那么喜欢小崽子了,他害你有妊娠纹,我到时看他不顺眼训他,你可不能偏心他。”

连芝哼了声,不自觉提起的心重重地放下了,“魏大导演快30岁了,不是3岁,你欺负幼崽还有理了?”

“我不管,反正你到时候不能偏心他,不然,我就跟你急。”魏梧想自己急的时候能做什么呢?离家出走是万万不能的,分房睡也是万万不能的,最合适的方式就是死命做,让连芝下不了床。

连芝注意到男人脸上漾起下流的笑意,想也知道在想些少儿不宜的事,重重拍了他手背:“去洗手,下去吃饭。”

被从旖旎的幻想中拍醒,魏梧委屈地瞪了她一眼,哦了声。

晚饭吃得早,饭后,天还未黑透,两人伴着晕黄即将暗沉下去的霞光,在花园里散步消食。

马上就进入12月份,海市处于偏南方,并不会下雪,只寒风有些凛冽。魏梧给连芝披上厚厚的羽绒服还不够,还给她戴上帽子,而他自己为了帅气,就穿一件厚点的羊毛大衣。

连芝调侃道:“魏导现在是名副其实的大导演了,有什么感想?”

魏梧手冷,牵着连芝的手放在她那边的大口袋里取暖,“感想就是认识不认识的人都想来攀关系,烦死了。”他回想起自己领奖时说的话,眼睛亮晶晶地注视连芝,“你听到了吧?”

“听到什么了?”连芝假装听不懂他的话。

魏梧脸皮三尺厚,压根不知“害羞”两个字怎么写,明确道:“我诉衷情那番话。”

“没听到。”连芝想也没想地回答。

魏梧突然顿住脚步,在她疑惑的眼神中,抽出手迅速把她盖住耳朵的毛线帽掀开,入目是通红的耳尖,他忍不住大笑出声:“连芝,你耳朵比你嘴巴诚实。”

连芝恼羞成怒挥开他的手,耳朵烫得厉害,不用猜也知道肯定很红很红,嘴硬道:“我是被冻的。”

魏梧手上还残留她的温度,暖融融的,怎么会信她的话?低头亲亲她也暖暖的嘴唇,“那我再给你重复一遍?”

没在现场听她已经羞涩得不行了,如果在她耳边重复一遍,连芝想她肯定晕头转向走路都走不了,于是拒绝道:“不用了。”

“那你说你有没有听到?”魏梧戏谑地望着她,眼里的意思写得明明白白,如果连芝说没有听到,他是一定要重复的。

连芝是真的恼怒他这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执拗,但也最是扛不住他这种执拗,最终无奈道:“不用了,我听到了。”

魏梧又啄了口她的唇瓣,轻喃道:“你喜欢听吗?”

连芝:“……”男人是要逼她羞到什么地步才行,努力地假装淡然:“就还行吧。”

再逼下来,连芝真要翻脸走人了,魏梧没继续说什么,重新牵住她的手,在终于暗沉下去的天色中一步步往前走着,过了许久,他才道,“我好像不努力不行了,下次,我想在更大的场合里对你表白。”想让全世界都知道我爱你,而你是属于我的。

连芝在口袋里握紧他的手,轻轻“嗯”了声。

晚上睡觉前,连芝想起了一件事,对男人道:“季宇有对象了,这周周五要请我们吃饭。”

魏梧躺下去又刷地坐了起来,连芝以为他是惊讶过头,却听魏梧酸溜溜地抱怨出声:“他为什么要略过我同你联系?你们的关系什么时候这么亲密了?”

他才是季宇那厮的兄弟,季宇就算要通知,也是通知他才对吧?

这也能成为吃醋的点,连芝是真服他了,“你不是去参加电影节了吗?有时差他不好联系你。”

“那他不能留言让我回吗?”魏梧侧身面对连芝,理直气壮道:“你以后不准和他关系更进一步,他反正也有女朋友了,你们要避讳,知不知道?”以好朋友的身份暗戳戳地行爱恋之事,他是绝对容忍不了的。

连芝觉得自己每天都可以对这个小气吧唧的男人无语许多次,她不耐烦道:“知道了。”男人有时候是真的有点烦,可谁叫她选了他,只能忍着了。

魏梧勉强满意,重新躺下,心里想着二号情敌的名字从今往后可以划去了,但还剩下一个一号,他斟酌着道:“连芝,我这次拿了奖,宴庭没有拿奖,你知道的吧?”

连芝换了睡眠灯,背部窝进他怀里,没有头绪地问:“知道什么?”

魏梧觉得自己暗示得够明白了,连芝却还听不懂,小小埋怨道:“知道我比他厉害,厉害许多。”不等连芝发问,他继续说,“所以,你以后也别想着他念着他了。”最好绝交,最后半句他只敢在心里默默地说。

连芝翻身面对他,“魏三岁,咱能别一天到晚吃醋,然后还暗地里贬低别人吗?”她想起魏梧先前说宴庭是小人的事了,“宴庭哪里惹到你了?”

“他惹到我的地方可多了去了。”魏梧气哼哼道。

“比如?”连芝问。

“他自诩是你好朋友这点就很讨人厌。”魏梧也不掩饰自己的态度,霸道道:“你亲密的男性朋友,只有我就够了。”

“你可……”连芝摇摇头没有说下去,这就是一个醋精转世,改不了的,想了想,说:“如果我说他马上也要请我吃饭,向我介绍他的对象,你会不会就不那么在意了?”

魏梧没有不在意,反而更不满了,“为什么一个个要请你吃饭,把你当什么了?”就不能悄无声息的和连芝断绝来往吗?真讨厌。

连芝:“……”随便吧,懒得管了,最好让这个醋精自己在醋海里淹死。